怜香记_阴差阳错官人生妒 痛里含情小姐承笞(sp,手心,腿根,私处)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阴差阳错官人生妒 痛里含情小姐承笞(sp,手心,腿根,私处) (第6/7页)

她的屁股,一左一右,慢得像刚才一样耐心。她朦胧地明白他的意思,又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唇舌间越发的急切,又因为这急,变得格外的稚拙。

    那圆溜溜的盘纽几次从她的齿间滑出去,他好像是不耐烦了,巴掌开始加力,直抽得那圆溜溜的小屁股在他手下抖颤着。她想向前缩,只是缩无可缩,狠狠咬着那一颗盘纽,好像想要把那一截衣裳连布带线地生生咬断。她的脖子昂得发酸,他的长衫上湿濡一片。

    她终是放开了背后的两手,环住他的腰身,挪动两脚,踩在他的脚背上,抱着他扶稳了,在他的脚背上踮起脚跟。

    她总算咬开了那一枚盘纽。

    杨枝不再折腾剩下的盘扣,撤回一只右手来解它们。温源也就不再扇打催促,一手顺着热烫的臀峰下滑,在鼓胀的臀腿交界处盘桓摩挲,复又向下抚到腿根处。她的大腿仍然光滑白皙,像温凉的软玉,更衬出他掌心的热来。

    杨枝感受到他的四指探到她的腿间,她还站在他的脚背上,就要夹紧双腿,却被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扇在大腿内侧细嫩的软rou上。她的浑身不可自抑地一悚,只好原样地分开两膝。他揉捏的力道加重又放轻,一忽儿是闷闷地雷,一忽儿又成了细缓的雨。她解到最后一粒盘纽,连十根手指都一并发软。

    他压着声音问她,“你嗅得见么?”

    她解去了全部的纽扣,仍踩在他的脚上。他稍稍动一动腿,便令她站立不稳,整个人扑进他怀里。她一点一点蹭散他的里衣,缓缓地问他,“嗅见甚么。”

    他凑到她耳边道,“嗅见卿卿。”

    她羞极了,再受不了这等戏弄,拱起背拿额头去顶他的胸口,从他的脚背上滑下来,愤愤地道,“嗅见急色鬼!”

    温源手上一顿,带着意味不明的揶揄,低头爱怜地吻她的眉眼,“乖乖,去把板子捡来。”

    她不知自己又哪里惹恼了他,或者,他也并非恼怒,而是极致的欢喜。正如现在,刻意的不弯膝盖,而将整个上身弯俯下去捡起戒尺的她一样:欢之在身,喜之在心。他看着她,在昏昏的烛光下,两腿笔直,微微张开,羞怯白嫩的乳悬在两臂之间微颤,几乎要贴上大腿。

    他走到床边,脱去湿了一片的外衫,又扯去系小衣的汗巾系带。他的目光始终在她身上,像品鉴一幅雕琢得过分了的工笔画。等她拾起戒尺,再去看他,就看见高大的男人坐在床边,只穿着里衣,手里拿着的,正是这一切的祸由,那一方罗帕。

    而他,正拿着这块绣着杨花与相思的帕子,漫不经心地擦拭着自己方才作乱的右手。

    她简直不敢看他,不知道再看下去,这冤家还要做出甚么有辱斯文的事情。杨枝几乎是急切地把戒尺塞进他怀里,意味不言自明:求求你,省省罢!

    他把一柄戒尺放在床边,悠悠然道,“不急,不急,我拾掇完自己,自然来收拾你。你么,先来趴在哥哥的腿上。”

    杨枝不知他这一月来憋成什么样子,才憋出了这样的促狭。她绝不再说话了,咬着下唇去趴在他腿上。他这才执起戒尺,拿竹尺的尺面拍了拍她粉扑扑的小屁股,又问她,“谁是急色鬼,嗯?谁才是急色鬼?”

    她才不开口,偏偏他又扯起那帕子,在她垂下的脑袋前晃来晃去,终于她无法忍受,活鱼一样在他腿上扑腾,恼羞成怒地道,“你还打不打我,啊?你还要不要打我!”

    他几乎要笑出声来,“好娘子,真的急了?”他执着尺子,手背却往她腿根一蹭,又道,“是真的急了。”

    她打定了主意再不理他,竹尺就在这时抽在臀rou上,第一下就抽出一道明晰的红痕。她没有想到他打得这样狠,近乎失却温情,而变成教训,又听见他的声音明显的沉下来,“该不该滥赌?”

    她隔了一会儿,才答,“不该。”

    她就又听见竹尺笞打皮rou的声音,啪!紧挨着上一条尺痕。她疼得屈起双腿,又克制着放下去,眼眶中濛濛的水汽也要凝成银珠儿滚下来。他再问她,该不该吃醉酒?该不该乱绣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