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记_阴差阳错官人生妒 痛里含情小姐承笞(sp,手心,腿根,私处)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阴差阳错官人生妒 痛里含情小姐承笞(sp,手心,腿根,私处) (第7/7页)

帕子?该不该乱说话?问话前,先落一尺,她答了不该,又挨一尺。几句问完,原本只是有些浅粉印子的屁股上,已经拓上了重叠交错的尺痕。

    竹尺打出来的疼,浮在皮rou的表面,并不像藤条那样,直钻进骨头缝里。她挨过十来下,慢慢地发现,在这样热辣的痛中,她腿间的快意竟然并不减退。连两颊脖颈,也跟着发起热来。竹尺咬在臀rou上,那一片嫩生生的娇rou便软乎乎地陷下去,又鼓胀胀地弹起来,打得臀rou颤颤。这样激烈的疼,偏又带着这样激烈的和合快意。

    她在他腿上扭动身子,两手交握在一起,一手的指尖抠着一手的指节。她带着哭腔,哼哼唧唧含含糊糊地认错讨饶,世间一切新的旧的,好听的服软的做小伏低的话,含着情含着蜜,一股脑儿地抛出来。听得他怜爱又爱怜,一颗心软得要化了,别处又硬得难捱。

    他拔下她头顶的梅花簪丢在床脚,拆散了她的单髻,又把戒尺搁了上去,她的脖子好像一下子就僵住了,听见他说,“敢掉一次,我就多揍你一炷香。”

    她吓得泪珠都不敢落,听见他不容分辩的强硬的语气,又觉得心尖尖都在打颤。

    “我之前说,乱说话该怎么罚你?”

    他往她大腿上扇了一巴掌,沉声命令道:

    “把腿分开。”

    杨枝怕得一颤,头顶上的竹尺颤巍巍地往一边一滑,她登时整个人都僵住,又不能不顺着他的话,慢慢地分开两腿。本来双腿拢合着,还能无知无觉,一朝见了光,所有不由衷的欢喜羞怯,全部顺着腿根,滑溜溜黏腻腻地扯开了。温源这一次,倒不曾给她多少窘然的机会,已然火热的巴掌裹着风扇下来,一半落在腿根,一半落在花心儿,不过三五下,她已经承受不住,昂头蹬腿,戒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花蕊经霜打了,立即化出晨露,聚起汪汪一盈桃花水儿。温源停了巴掌,右手拇指在她腿根儿的红肿处打着旋儿,他意味深长地道,“头上承不住戒尺,不如换个地方来承。”

    她真正怕极了,他手上没下多少力气,打在那处,已经这样难受又难捱,真正换了戒尺,要她怎生得了!她在他腿上蜷成一团,含着泪哭求道,“不敢了,再不敢了,饶了我,哥哥饶了我罢。”

    她疼极了羞极了,两条腿要缩进肚子里,也怯生生的原样张开着双腿。随即腿根内侧又挨了两巴掌,听见他说,“你连……都说得出来,倒不像是个不敢的。”

    哪怕含着怒气训斥,甚么别离停妻,他也是绝说不出来第二遍的。她自己也悔也怕,也就不再求饶,任由他的巴掌一下一下,扇在女儿家最娇嫩敏感之处。终于疼得泪水涟涟,压抑不住地低泣出声。

    他听见她含着苦乐五味的哭音,到底是硬不下心肠,原本心里定好的数目在手上也打了折,又拐到她通红肿胀的两瓣小屁股上。她身后的疼走了样,这一来一去,倒像把之前多少责罚一并点燃了一样,连着两腿之间刺刺的痛,也转成融融的热烫。

    几年夫妻,她知道他消了气,就一点一点,也往他的热烫蹭去。喉间鼻间,断断续续地哼出泣音来。杨花有意随流水,纵是石也穿孔铁化柔,他如何还绷得住这一份肃然,总是把她扶起跨坐在自己膝头,爱抚揉捏着那两瓣受苦受难的娇rou。

    她终是蒙了恩蒙了恕,一头扎进他胸口肩窝,没头没脑地亲他吻他。他紧紧地抱着她,又把她的手扯在身前来,她这才替他解起衣袍。他的衣物,她是熟悉的,这次却又不同,一条带一片襟,也多了一份重逢的庄重。他是懂她的,以致于抱她上床榻也是那样的轻,压上被褥时,她几乎都不觉身后的疼,只感到了麻酥酥的痒。

    他吻她的眉、眼、唇,吻她纤柔的脖颈和玉雪砌就、点了朱砂的乳。方才藤鞭一样修长的五指和宽阔的手掌,也成了三月的风,揉皱了柔腻宁和的湖面。他们口中都说着甚么、唤着甚么,都听不清彼此,也都清楚地明白,两心相通之间,定然连着极深极浓的爱,恨不能彼此交剖出自己的魂灵肺腑。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