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记_阴差阳错官人生妒 痛里含情小姐承笞(sp,手心,腿根,私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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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差阳错官人生妒 痛里含情小姐承笞(sp,手心,腿根,私处) (第5/7页)

胡乱地道,“你不是与我说,你不会饮酒。”

    那还不是因为,这世上岂有量大如斗的闺秀。杨枝偷眼把温源的神情瞥了又瞥,越看越心虚,绞着帕子哼哼唧唧,声音细如蚊蚋:

    “本来是会的,嫁给你之后,就,就不会了。”

    他不知该笑该怒,世间五味直冲囟门,激得头脑发晕,他说,“你回房去。”

    她不敢看他,怯生生地道,“官人……”

    温源语重心长地道,“卿卿,你体谅我,娘子再多说一句,官人也不知道他能做出甚么事来。”

    杨枝牵眉耷眼的,看着地上,又忍不住去看他,分明是懊丧的,眉眼间又有欣欣的喜。隔着一张桌子,她伸手去够他在桌上的手,先是轻轻碰他的指尖,带着小心翼翼,碰一碰又退回来,几次之后放肆起来,半只手覆上去,蜷起小指勾他的手心儿。

    她从不违抗他,但是她是不想走的。温源紧紧一攥她的手又放开,几步绕过了桌子,如今这张他用了数年的桌案,他也嫌它太宽。杨枝没有转身,他从背后抱住她,环住她的腰。

    杨枝上身微微前倾,他搂得太深,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她听见他很急很重的呼吸声,竟然出奇的清明安稳,仿佛他们都没有这近一月的郁郁,都不曾历经这漫长的小别离。她是易化的珠、细巧的琉璃,欲是不当应的,是莽而鲁的,他只是环抱着她。

    他问她,“你怎么不回去呢?”

    她答,“我已经回来了。”

    午后温源命厨下烫了一壶酒来。杨枝见了,窘得直要钻进地里去,她连忙推拒道,“我不吃酒。”

    温源似笑非笑地问,“怎么又不吃了?”

    杨枝会饮酒,在闺中时,甚至是好这个的,出嫁几年,她也有些怀念那一样半醉的飘然,但是她仍是道,“醉酒……误事。”

    温源替她筛出一盏,“误不了我们的事。”

    还没有饮酒,她的耳根已泛起了红。

    他再上绣楼时,拿着悬在书房的一柄竹戒尺。

    房里的窗板架起来了,被早就拾掇好的炭盆熏得暖融融的,她坐在床的正中,赤脚穿着软鞋,小腿交缠着,几乎有些肃然的端庄。

    他走到她面前,递出一只空闲的手。她明白他的意思,磨磨蹭蹭,不情不愿地伸出左手,被他捏住指尖儿,竹尺清脆地抽在手心里。她的手生得细白,又很容易红,十下过后,已经薄薄地肿了起来。他放开她的左手,见她没有动作,因道,“难道你赌骰子,绣帕子的时候,是只用一只手的?”

    他之前罚她,不会用戒尺,也不像这会儿,一板一眼地教训她。明明做的事不正经透了,一定要摆出这样一幅正经的样子。她的脚落在地上,踮起脚跟,放下去,又蜷起脚趾,还是把右手伸了过去。

    啪、啪、啪。

    他打得不轻,落尺落得十分仔细,积攒起来,是细碎难捱的疼。她垂着眼,默数过了十下,他竟然不停。她不安起来,想扯回自己的手,被他捏着,她两腿缠得愈紧,不易察觉地扭动身子,仿佛要细细地抖去那份痛。又挨了五六下,她不求饶,举起空闲着红肿着的左手解自己的衣裳。

    他果然不再动作,随手将戒尺扔在地平上。她解开上裳、兜肚、小衣,又站起来,任由小衣顺着两腿滑去脚踝,散出些许裹藏着的酒气。

    她的身子赤裸着,双腿赤裸着,赤着脚穿着绣花的鞋,而他仍然衣冠齐楚。

    她踩过揉成一团的小衣,走到他面前,还怕他打一样,两只手藏在后面,右手握住左手的手腕。他因而又将右手覆在她软而腻细的屁股上,哪怕屋里不冷,这两瓣常常躲藏起来的娇rou,也因这须臾的冷落而发凉了。她有一点紧张,想去挡,背在身后的两手向下挪了一挪,最后还是乖乖地停在了腰上。

    她又向前蹭了半步,贴在他身上,仰起脸,半张着嘴,去解他颈间的盘纽。

    他就在此时开始扇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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