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场 (第2/3页)
的只有沙尘暴——把一切都涂抹成浓黑。刚入荒野的那段时间,他们经历过一场规格空前的异象,两副躯体差点儿被卷进仙人掌的领地。 佐助的手掌摸了摸鸣人的脖颈,湿透了,他开始流汗,真不知道在这种连日都咽不上一滴水的鬼地方,这个黄头发男人怎么还能浑身淌汗。 真不该怜悯地将自己的水囊递给对方。 “我们实在太久没zuoai。”鸣人抱怨,“你穿得太多了,披风的扣子像什么该死的地狱门。” 佐助依然没有自行动手的意思,两条胳膊松懈地垂在两侧。刚从昏沉沉的梦里苏醒过来,又陷入另一场昏沉沉的情欲,屈起一条腿,拿膝盖揉了揉对方胯下沉甸甸一块,催促道:“搞快点,不要弄脏衣服。” 谁也不能分辨是否弄脏衣服,毕竟这是一场目不能视的本能式zuoai。 yinjing会自动勃起,jingye是无意识溢出,当两个人赤条条地拥抱在一块时,下身的性器周围已经滑腻腻一片,是比汗液更磅礴的水。 “简直就是梦遗了我说。”鸣人手指大力摸了一把二人的yinjing,把水液涂到佐助的脖颈上,他喜欢揉弄对方的脖颈,因为当仰起头颅时,微微凸起的血管显得人类很脆弱。 佐助鲜有如此脆弱的时候,让人想打破再重塑。 鸣人的嘴巴凑上佐助的右耳朵,揶揄道:“你刚在是不是睡着了,在梦里梦见我cao你。” 佐助随手往那张脸上揍了一拳,不轻不重,不至于打碎牙齿,勉强能算作独家情趣:“可惜我梦见的是你被这场沙暴埋了,死得悄无声息。” 漩涡鸣人大笑,呵着热气去咬佐助的乳尖,一开始找不准位置,先用手指一寸一寸抚摸,把那处揉弄得又挺又硬,高高翘起来,像一粒硕大浑圆的葡萄籽。吮吸的声音啧啧作响,直到嘴巴似乎也能品尝出一点葡萄酒的味道来。 “别咬了,再咬下去会破皮……这里可没有金贵的药。”佐助侧了侧身体,避开对方野兽一样的咬噬,在这种高热的蛮荒之地弄出伤口来可不是什么好事。 鸣人却不想松嘴,又凑上去信誓旦旦:“我保证不会咬坏……” 佐助呻吟了一声,下半身硬得发烫发疼,他低声道:“换个地方继续。” 鸣人听明白意思,快乐地低头替他koujiao。这是他们的保留节目,漩涡鸣人总有不为人知的口腹之欲,比如亲口吞吐所爱之人的性器。 腿被鸣人的双手掰得很开,整张脸就像方才饮水一般,深深埋入了佐助的腿根。腿根的皮rou从未经历过战争的破坏,很柔滑,是一整张稠密的玻璃缎子,让人忍不住用陈茧重重的指腹不断揉搓。 佐助被揉搓得皮肤快要烧灼,而yinjing却只是硬挺挺地竖在脸侧,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安抚,薄薄的汗水从他额头上泌出来,他终于伸出手,在半空摸索了一会儿,抚摸到漩涡鸣人的脸颊和自己正在渗水的yinjing。 下一秒,yinjing被他毫无章法地强行塞入漩涡鸣人的口腔,没有很深入,只是微微抵住上颚的骨头,把接下来的动作交给对方。 鸣人含糊不清地问:“想要我舔多久?” 佐助将胯部微微往上一顶,轻轻道:“直接给我舔出来。” 漆黑又逼仄的室内会放大每一种yin行,沙暴的呜咽已然远去,成为隔世的哀乐,佐助此刻只能听见那根性器与津液交织的旋律。 鸣人很会koujiao,技巧丰富,甚至熟知佐助高潮前的征兆,会适时地卷起舌头堵住马眼,阻止他太快射精,以延长极致的快感时长。 在替对方koujiao的过程中鸣人硬到喷了,纯粹的精神高潮,他擅长从这种体位里得到最刺激的感受,光是想着“佐助像食物一样正在被我吞咽”这件事情就让他微微颤栗,一泡腥且浓稠的jingye顿时全都射在佐助的脚踝上。 “不要用舌头堵住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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