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批吸纳宇宙万物_狗镇(逃亡的小马沦为小镇所有人的rou便器)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狗镇(逃亡的小马沦为小镇所有人的rou便器) (第4/11页)

青年。我将马明心拉到身后,跟大家说这都是误会,没必要坏了节日的兴致,至于马明心的事大可以明天再做论断。坐在桌旁的人们神情凝重地听着我的话,散发着冷漠与疏远的气息。

    “马明心是你发现的,也是你逼我们收留他的,你不会让这个逃犯危害到我们狗镇的对吧?”

    有人说着,朝我扔来一捆绳索,当时的场合不容我多做思考,捡起了绳索,在众人充满火药味的话语中拉着马明心走开了。

    大雪中居民们的气氛重回高涨,火锅与大鱼大rou陆续端上,我带着马明心坐在镇口的长凳上,回头还能望见远处升腾起的庆典白烟。他将十指绞紧,让我用粗麻绳捆住他的双手,明明是冬天,我却看到他额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他的身子不自觉地打颤,我将他抱在怀里安慰道:“没事的,明心,好好睡一觉,明天跟他们解释清楚就行。”可惜那时的我并不知道,一切都不会好了。

    开年第一天的会议上,难得一见的座无虚席,连无关群众也坐在门口旁听。两小时后居民代表们讨论出了一个结果,既然马明心不愿离开,那必须接受诸多要求,他的工作时长和强度将翻倍,脏活累活不容推脱,报酬却只有十分之一;他要去照看低智孩童、失去自理能力的肮脏老者、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和疯婆子,以证明自己心中有良善;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必须终日佩戴铁链,避免伤人,狗镇的一切庆典与节日都与他无关,他是无法上座之人,与牲畜同级。若他都能做到,狗镇便可窝藏他一辈子。

    马明心垂着头,沉默地接受了安排。我感到难以置信,这竟是一向朴实憨厚的狗镇人共同得出的结论,昨日给马明心说话的人们此时露出了真实的面孔,有人嗤笑一声说道:“我们收留杀人犯,他为我们做牛做马都不为过,还想活得有多滋润?”

    他不是杀人犯——我在心底辩解,可我知道这话毫无依据,他若真的无罪,何不接受警方的调查自证清白。他之所以选择做亡命之徒,潜藏在狗镇,是不是因为一旦被抓,他根本没有活下去的机会?这是我之前一直都不愿去细想的问题。

    午后,我在大道尽头拐角的一户人家见到了马明心,他正在给花园围墙砌砖,手上的麻绳已被取下,换成了两个铁环,严丝合缝地箍着他的细手腕,铁环连接的粗大锁链缠绕在他手臂上,两只手腕中间,只有十五厘米的铁链相连,严重限制了他的活动。对于常人而言,戴着这样沉重的枷锁能正常动作已经很困难了,而马明心身子单薄,还要在这样的束缚下干重活,更是极大的考验。

    只见他一人扛泥沙袋、和泥、摆红砖,细瘦的手臂很快被磨出红痕,大冬天的他只穿了一件背心,全身却汗如雨下。我心疼不已,唤了他一声,他惊恐地回过头来,四下瞅了眼,让我快点回去,以免被人看到和他混在一起。

    那夜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直到时间逼近凌晨两点,我听到门外传来铁链的锒铛声响——马明心回来了。我连忙冲了出去,看到他浑身发抖,嘴里哈着白气,裸露的肌肤上遍布青紫,背上还有一条条鞭笞的裂伤,显然是遭受了不为人知的私刑。而他的左右小臂由于冰冷沉重的铁链缠绕,粘连着的皮肤早已擦破,还在往外渗血。

    短短一日里,他蓬勃的生机被折损,我甚至不敢拥抱他,怕碰疼他身上斑驳的伤口。洗澡的时候,他瘦弱的身体坐在澡盆中,我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创口擦拭血污,斜射进来的月光照得他小脸惨白,他瑟瑟发抖,抬起头用哭红的双眼看着我:“你信我是无罪的吗?”我握住他的双手,张了张嘴,却发现说不出话,只能点了点头。或许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对马明心并不是百分百的信任。在此之前,一直是我的同情心和泛滥的爱意作祟,对他深信不疑、极尽疼宠,如今他身陷囹圄,我反倒开始摇摆不定。

    他的眼皮垂下,过了半晌才缓缓抬起头,扯起一个微笑,对我说道:“我就知道哥会相信我的。”他的模样依然纯真可爱,但他美好的微笑如今却像把利刃,划破了我的良心。

    我懂马明心的打算,他亟欲向狗镇的所有人证明,自己并不是一个罪大恶极的杀人犯,而是和他们一样吃苦耐劳的良民。他所不知道的是,这个小镇里几乎没人体验过践踏别人的快感,一旦人心中最深层的劣根性被唤起,便一发不可收拾。最主要的是,他们认定自己欺辱的对象是个杀人犯,不但良心不会受到谴责,还可以往脸上贴金,把自己的所作所为说成替天行道。

    自那之后,我越来越少见到马明心,他被指派到四处各地干活,百来人的小镇哪来如此多的杂活,于是一桩桩无伤大雅却又时间紧迫的工作横空出世,非他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