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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妃》(有点道具,以及不明显的主奴) (第5/5页)
物东西xiele一般,“要痒死了……好舒服,还要……” 鬼面人被他吸绞得天灵酥麻,滔滔不绝的快感缠住脊椎,如奔流下窜的闪电,直坠得他下体酸烫,rou冠痒涨,越往里插,越不得餍足,反而越感到馋饿,身下之人活像个榨精的rou套子,五指皎白,纤长如兰,却忙着抠阴摸奶,把两团雪波揉成粉浪,下面的嘴小口紧吮,上面的嘴叫得又嗔又腻,显然已攀至登仙极乐之境,勾得他心跳眼红,更勾出他恨意满腔。饿与恨,钩连成毒牙尖利的巨蟒,盘踞、撕咬着他轰鸣狂跳不止的心脏。他恨李忘生看起来那般不快乐,他浸在绛霞灿灿、春波泛泛的暖泉里,却双靥含愁、眉尖轻颦,他又恨他快乐,尤其是像如今这么快乐,恨他静,恨他远,恨他柔顺,恨他寡言,恨他想得道,恨他要求仙,恨他yin荡下贱,恨他狠心无情,恨他青丝迤逦似蛇发,莲腮朱唇如妖花,恨他为何不披好这张鲜妍姣美画皮,物尽其用,多哄自己为他当牛做马几年,更甚者,根本不必他出一句声,他只需略微皱一下眉,他就要飞蛾扑火般地舔舐过来,眼下不就是么?可他的刀和他的恨,对李忘生毫无用武之地,到头来,他只能泄愤似的,“啪”地一下,一巴掌掴了上去,拍掉了李忘生自亵的手,不准他私自取乐。李忘生的手背猝然吃痛,他下意识地将手往回一缩,另一半掌风,恰好扇到了他高耸的男根上,立时打得这孽物颤巍巍地一荡,涨得微紫的蕈头,知趣地朝上一翘,精孔处,也似泌出了一丁点晶亮的湿津。李忘生已然被打得痴了,口角不自禁地淌下了一痕涎水,谷道急忙讨好地一缩,却又被打怕了,不敢再碰胯下的物件,遂惴惴地捧住了胸脯,指腹滑过玫色乳晕,按压着两粒yingying肿肿的榴红乳珠,浪语吟哦着,将腰轻摆,臀轻送,用后xue软rou不住地缠绵夹弄,小心侍奉。 他就是这样的,连这样都能快活,鬼面人直恨得牙根咬碎,喀喀作响——眼角的余光里,忽地掠过一抹火烧的绛红,他忿怒地一挥手,将这朵亭亭夭红的茶花,从瓷瓶中连枝揪出。此花是由匠人特地培植的异种,名曰“绛妃”,花形丰满,如玛瑙盘,花枝则极柔细纤颀,花朵沉沉地压着枝头,坠鬓堕鬟,若不胜衣。此时,它却成为了一件艳丽的刑具,纤细的花梗一挑,轻巧地拨开龟口的嫩rou,被鬼面人插进了李忘生的尿孔,并一寸一寸地推入了尿道,持续深入,直到花茎通向rou底,末端戳到了膀胱上。它像一支细长的柴薪,燃起了酸痒灼痛的火焰,痒是被强行催逼而出的尿意,密密麻麻的酸涩,一如针刺;痛是捆缚住他充血滚沸的下身,禁止他勃起释放的枷锁。一时间,除了这里,似乎所有的知觉都退潮了,而那朵媚红似胭脂、浓绛似结怨的山茶花,正堵在李忘生的铃口处,随鬼面人cao弄他的节奏而疯狂摇颤,重叠繁碎若锦缎的绯色花瓣,沾染上了从股缝淌出的sao水与血迹,不时地拍在李忘生的大腿内侧,涌溅出花露点点,荡曳起yin光阵阵,在这寂谧无尘的琼楼玉宇间,恣肆地漫开一蓬蓬属于情欲的腥香雾气。 是时,曙色初明,皑皑层峰之上,朝云金粉披拂;溶溶明池之畔,流波潋滟回光,十里锦障,鹤影翻飞,银羽错落,铮然踏碎玲珑,琤琤琮琮、琤琤琮琮……原来,仍是泉水响,在群鹤翩然飞降的尽头,被流水浣洗得光润似脂的山石上,斜卧着一只白玉美人形状的rou花瓶,一枝吐绛凝朱、濡湿浓艳的山茶,正晃悠悠地插在他的腿间,以及几线不晓得是精是尿的浊黄细流,淅淅沥沥地浇到了花朵上,积聚在花瓣边缘,待花瓣承托不住了,又潺潺地滴入清泉。而后,他任由主人抬起了自己的腿,在汁液横流、腴滑软烂的瓶口随意进出、耕耘灌精,一张酡红如醉的芙蓉面上,噙着一缕柔媚宛转的痴笑。痛苦到了极点,已觉不出痛苦,跌落泥尘的月仙玉妃仰颈伸臂,娇吟缠吻着山鬼夜魔狞恶冰冷的面孔,唇舌香热,缱绻含情,企图吸食去他如陈霜旧雪,经年深藏的寂寞。 而在重山之外,两仪门后,三清殿前,仙乐正风飘,处处可闻。神灵排龙虎,笙歌走凤凰,欲接引他上碧落,升瑶台、达天阙、弃凡尘: 玉简真人降,金书道箓通。烟霞方蔽日,云雨已生风。 四极威仪异,三天使命同。那将世人恋,不去上清宫。 “我知道……我知道是你……” 师兄。 吻是不会伤人的,真的。 在一声声天花灵雨、缤纷吹散的钟磬笙箫里,李忘生笑着吻他。笑着笑着,却怔怔地,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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