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谢李】《杂花集》_《绛妃》(有点道具,以及不明显的主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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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绛妃》(有点道具,以及不明显的主奴) (第4/5页)

次强烈的窒痛中,李忘生依稀听到了一丝有如绸缎撕裂开来的声响,只见一绺殷红的鲜血,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沿着他的腿根蜿蜒滴落,滴到石上、洇开,颜色妖艳莫名,堪比瓶内盛放的朱红山茶。

    “你就喜欢被这么干,不管是谁,都能这么cao你。”不是疑问句。鬼面人的手掌,重重摁压着李忘生被yinjing顶得一鼓一鼓的小腹,他的喘息益发粗重,急促且guntang,急促的是欲望,guntang的是怒火,有了鲜血的润滑,他的抽送总算容易了一些,并且愈来愈顺畅。仿佛是为了印证鬼面人的说法,李忘生虽是半昏迷的,甬道却在激烈的蹂躏与接连的鞭笞中,开始摇尾乞怜、嗫嚅迎合,他的含咬不再紧张生硬,而是一点一点地软化成一团柔腴黏腻的脂膏,被撕开许多细小伤痕的花径深处,灼灼的刺痛融为了发情的汁水,汁水流经的地方,又疼又痒,水流出去,却有采蜜的yin蜂在拼命往里钻,伸长了纤微如针的口器,细细啃噬,若即若离地撩拨、扎挠着他的甜美敏感之处。渐渐的,性器每次从rouxue里抽出一截时,棒身上都裹着一层带血的粘滑体液,两丸不停拍打着臀沟的yinnang也沾满了水光,浑圆油亮地晃动,李忘生正努力地吮吸它、安抚它,用肠rou的湿滑蠕动来取悦它。其实,这并不难,他也曾这样伺候过旁人。久违的记忆打开了闸门,三更半夜,星斗阑干,有个迟归的采花贼,衣袂如飘飞的青鹤,翻窗入室,骑到李忘生身上,捂住他的嘴,扒开他的亵衣,捏着少年洁白平坦的胸口,轻轻拉扯rutou,那里还很稚嫩,只是两点娇小凸起的淡红豆粒,裸露在月光下,可怜可爱,分外生涩。李忘生不明白这里有什么好玩的,他只是习惯性地被他摸着,胸前痒痒的,还想笑罢了,他便扭着身子笑了,紧接着,他就被打了屁股,响亮的皮rou拍击声惹得他脸红。随后,采花贼从李忘生的胯间溜了下来,他慵懒地枕着胳膊,躺在他身边,咂了咂舌头,“不玩了,不好玩,你都没长大。”

    难道他生气了吗?李忘生借着明净的月色,凝视着枕边人深黑俊美的眉目,眼神里充满了异乎寻常的迷恋,只觉得他哪里都好,自己怎能让他恼呢。而且,与床下的清贞持重截然相反,床上的李忘生,年齿尚稚,已颇有一股yin乱的奴性,对占有了他的人,简直千依百顺、媚态毕现,此乃被日日训诫玩弄出来的结果。他思索着应当如何做,这人才会高兴些,然后,他起身跪好,将双手伸进他的怀中,探入散乱半敞的衣襟,掌心顺着流畅坚韧的肌rou线条,向下抚摸,握住蛰伏在他腿间的温热rou柱。李忘生低下头去,张开嘴,从柔红菱角似的唇里,吐出桃粉花瓣似的舌尖,他轻抿了抿气味微腥的柱头,像只猫,羞耻的、痴迷的,小口小口地舔弄着主人施舍给他的饭食,一面发出了犹如撒娇的呢喃,“我不懂,师……云哥哥教我怎么长大就好……”

    后来,他长大了,春风总能在不经意间,将不起眼的单薄青涩,催放至丰润欲滴,但是那个人已经不要他了。他不要他,这四个字像咒语,唆使着所有阴暗滂沱的欲潮推拥而上,积聚在李忘生久旷的rou体里,敲打着他封闭多时的情窍。他纵情地将腿分得更开,腰压得更低,臀部却更紧密地凑到了深捅着rou道的阳根上去,主动追逐起xue心麻痒酸软,令他筋酥骨化的欢愉,再多的裂伤疼痛,也管不住他这口yin洞要发春,实在是个天生让人cao的货色,不知他多年来枯守着雪殿丹炉、空房孤枕,是怎生熬过的。鬼面人的腰背一起一落,李忘生便跟着他一颠一簸,他腰身是细的,臀却肥软,曲线妖靡,扭动曼妙,淋满汗光,乌发纷披,似艳白柔滑的蛇,乳也饱满,沉甸甸地坠着两枚熟樱色的奶蒂,在颠簸中雪团乱晃,吊在身前的尘柄,亦摇得像狗尾,红赤赤的一条,翘鼓鼓地挺着,顶端坚硬,马眼大张,竟始终未能出精,皆因他自少时起,便被驯化管教得厉害,只会用后面高潮,自渎也是夹着角先生纾解,日子一长,这儿便不太中用了。不中用,有什么关系?是他先不要他的,那么,就算他移情别恋,另觅良缘,有什么关系?他早就被从里到外的cao烂了,就算现在给其他男人jianian辱糟践,人尽可夫,又有什么关系?氤氲的湿雾里,李忘生的睫毛上凝满了摇摇欲坠的水珠,是水是泪,无从分别,只知它落进泉水中,连半点水花都掀不起,他愣愣地盯着蓦地漾开,又翕忽散去的波纹,波纹短暂地划乱了鬼面倒映在水上的狰狞五官,乱得他恍惚,索性自轻自贱地闭上眼,放任自己晕迷甜腻地呻吟出声,用手抚摩搓揉起久久不能释放的男根,掐挤着胀如圆杏的guitou,一汪晶莹yin露,从臀缝饥渴吞吃的肥沃粉rou里,咕唧咕唧地挤出,流下来,牵丝作缕,滴滴答答,竟像是代替他这根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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