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谢李】《杂花集》_《烛龙殿遗事》上(双性/生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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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龙殿遗事》上(双性/生子) (第4/4页)

她,他也想在青天白日里,假装没有躲躲藏藏的,而是名正言顺地带走了自己的亲生骨rou。

    在绵绵的记忆里,她应当是见得光的。

    眼看着谢云流折身欲去,茶炉畔的广寒玉像终于纡尊降贵,肯开金口说话了,不止如此,他也站起了身来。真真教人受宠若惊。谢云流不无怨忿讥刺地想道。

    “师兄。”只听李忘生缓步走到他身后,语声温柔到了无可奈何的地步,“山陡雪重,马滑霜浓,这时已宵禁了,路上也没个行人,不如不要走了。”

    丁冬莲漏隔花滴,二十五声长,滴尽小楼花雾,如听春泪溟迷。问楼头何物最堪怜?是鸦鬓亸、桃花面、月映纱衣薄,隐约地透出来一段玉臂清辉,甜香柔暖的吐息与细语,含在他蛇芯一般的软红舌尖,近在咫尺。

    可山陡雪重、马滑霜浓、已宵禁了,路上没个行人,那又怎么样?他还可以睡大街、睡桥洞、睡树杈子,反正,他就是要走,他就是不要留在这里。

    “况且。”李忘生停了一停,复又面不改色地接着说道,“我早已让人把纯阳宫前的山门落了锁了。”

    “你!”

    谢云流不禁一阵气结。听听听听,这是什么莫名其妙不讲道理又自以为是的话?他谢云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而且他是翻墙进来的,压根没走正门,还怕他来个“山门落锁”?李忘生想吓唬谁呢?只见李忘生说完了,便回过身照看水声鸣沸的茶炉去了,以数重玉色轻纱织叠而就的云衣雾衫,仿如纤薄透明的蝉翼,正随着他的腰肢步态,若有若无、若即若离地贴着他的身体,宛若流纨束素、风荷凌波,绰绰约约,柔柔窈窈,袅袅荡漾。又拿乔,这人当真可恨,从小到大他就会装模作样,故意摇曳卖弄,生怕旁人看不出,他活脱脱就是一首曼妙靡媚的艳诗成了精——

    李忘生呀李忘生,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窗前的明月全看见了,它从不说谎,它来为我作证,是你,是你先开始的……

    用来煎茶的水,最忌讳煮得过开过老。可惜,师兄是没法跟他一起喝这口茶了。但水已然烧得滚开滚开的了,不能撂下不管。李忘生将噗噗沸腾的水釜取了下来,他刚松了口气,却又猝然乱了呼吸,阵脚尽失。他猛地被人拦腰一搂,从身后环抱着,紧紧地扣住。纱衣被一只手沿着肌肤推拥而上,堆在了胸前,恰似一朵艳溢香融的栀子花,经不起熏风撩拨,雪瓣慵懒无力地纷垂翻卷着。修长的手指在雪浪纱波底逡巡游动,握住了一对酥莹莹、粉颤颤的花苞。谢云流的指尖上覆着粗砺的剑茧,抚过衣衫里温软白嫩、微微肿胀的双乳,摩挲着缀在花苞顶端的艳红圆翘的奶头,不多时,便被一小股暖滑稠腻的汁液,打湿了指腹。

    “啊!”乳汁直接涌出的感觉太过酥麻清晰,李忘生像是很不好意思似的,低低地惊叫了一声,顿时瘫软进了谢云流的怀中,脸上一片羞红。他胸乳里的奶水是喷出来的,刚生产过不久的身子,从上面到下面,都格外熟腴多汁,绵绵每次吃得又少,他整日发愁的不得了,一半是愁她食量太小,怕她难长大;另一半的愁,却不能为外人道,他不是女子,可又有些妇人的隐秘,譬如眼下,他刚被师兄摸了摸,就不太能够忍耐了,浑身都痒痒空空的,腿间尤甚,师兄如果摸到了那儿,定会发觉,那儿也是湿的,他还可以更湿一些,想必师兄并不晓得,自从怀了绵绵后,里面总是黏黏滑滑水水润润的,还常常流到外面去,堵也堵不住,一点都不舒服。

    谢云流埋下头,用唇舌卷去他胸口丰沛的乳汁。李忘生不自觉地泄出一阵轻细的呻吟,手臂勾住他的颈项,春色横眉,眼波腻人,唯有在这种时候,李忘生才会赖着他撒娇,许多年前,他在床榻上将李忘生作弄得语娇声颤、高潮连连时,还是放肆得意的,谁让他的师弟竟然是根雌雄并蒂,却不开情窍的木头美人;一株风情招摇,又懵懂不自知的旖旎花柳,招着他眠花宿柳、偷香窃玉,攀了亭亭初成的树杞,折了叶嫩新抽的树桑。但谢云流心知肚明,自己才不是什么好师兄,他对李忘生好,是为了索要他,他想把他的心抢来,再一口一口地吃掉他,他明明对李忘生贪得无厌,有所取、有所求,却装得比谁都不计报酬地宠爱着李忘生。他坏得把李忘生哄骗到了床上去,脱了他的衣裳,十几岁的李忘生,听话得像只摇着尾巴咩咩叫的小羊羔,光溜溜的身子既是男孩子,又是女孩子,比雪还白,比蜜还甜。两片小巧紧阖的花瓣,骆驼趾般的微鼓着,又粉又软,沾露含珠,当他疼得眨巴着雾蒙蒙的水杏眼,快要掉泪时,谢云流便氤氲缠绵地吻着他耳边,一声声地唤他玉娘。他曾用一枝春日新绽的桃花,骗到了师弟的小字,他叫玉奴,真是个好听又诱人的名字,玉奴是李忘生,李忘生是玉奴,你放心,纵然,你终其一生都不明白我在做什么,我都会疼你、对你好的,因为,我还没求到你啊,小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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