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色女人花恋蝶_6-1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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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0 (第7/8页)

自身骨架上不断索的白发女人,绝望惊恐的眼中漫上疑惑和茫然。在这个女人翻身下床,露出邪目光羞辱他时,他就知道自己不但失败了,还搭上了仅余的那点卑微的尊严和活着的念想。

最后一次,这残破不堪的身体再承受最后一次蹂躏和侮辱,他就永远沈眠在淮河中,让清凌的碧波洗涤满身的屈辱和污秽。下辈子,下下辈子,永不投胎为人。

可是,这个邪恶肆的白发女人抚在身体上的手指为何会那般的温柔?她眼中的赞叹,口里的低喃为何是那般的真诚?他美吗?失去了一副好皮囊,他还长着一副好骨骼?不懂,他不懂这个女人。

八岁入倌馆,十三岁挂牌,十六岁正式接客,二十二岁当了倌主,十几年的迎来送往,见识了太多的嘴脸,女人的、男人的、丑陋的、美貌的、年轻的、老迈的、高贵的、低贱的,没有一个像这个白发女人,迷雾一般看不透,看不懂。

她和那些寻欢客一样好色,一样贪婪,充满龌龊的欲望。然而──

他,一个身份最低贱的倌子绑了她,甩了她两个耳刮子,强暴她,她却没有半点动怒,顺从地任由他动作。她脱开桎梏,他以为会被狠狠折磨凌虐,却只等到她戏谑似的调弄。

她口里说着侮辱的话,游走的指腹却逸出怜惜的温柔。那种温柔,他曾在午夜梦回中偷偷奢望过,直到三年前,身残了,心醒了,梦……也死了。

第010章红罗的伤

眼前这个女子双十年华却已满头白发,发如细丝却无丝的光泽。她身怀惊人绝技,却只是一个嗜好围守花街柳巷的好色乞丐。她,到底是什么人?狭长的滞冷黑眸中茫然之色更浓更厚。

花恋蝶嬉笑着在红罗身上索揉按,斜睇他凝注在自己身上的失神眼睛,轻笑声含着几分沾沾自喜:“怎么?红罗倌主现在迷上了姐的翩翩风采和高超的调情技术,意欲托付终身了?”

这个男人的全身骨骼真的长得不错,每一处都堪称黄金比例,属于她喜欢的范畴。只是……他会不会打扮得太过分了一点?不但脸上涂抹了层层脂粉,下半身竟然也涂脂抹粉,香得真能熏死人。还是说,此异世中情色服务的行规就是上下两张脸都必须打扮妥当才能伺候客人?唔,此问有待探究,但不妨碍她继续骨。

股骨、胫骨修长,髌骨圆硬……看男人仍沈浸在自我思绪中,她也不再去打扰,手指从他的每一块骨头和某些位上点按而过。

男人无骨的小腹深深地凹陷进盆腔,两瘦长的股骨间簇生一片茂密的丛林,林草上扑着层喷香的白色脂粉,糊着些靡的黏,显得灰黑无光。丛林间的男器官虽然软绵蜷缩,个头仍很可观,看来这也是当初做倌魁的一大本钱。只是现在中看不中用了,可惜啊可惜。

手指有些发痒,忍不住又了上去,捉住海绵软柱下方两个如绸缎般细滑的睾丸,很是色情地揉捏起来。好吧,她承认,她龌龊、她好色、她下流、她无耻。

红罗身子一震,瞬间回神,并在女人的手试图进一步往下滑时奋力挣扎起来。

“不!不要!不要!求你!求你!”他的头狂乱地摆动着,破口的裂声是惊恐、是凄绝、是屈辱,还是悲凉的哀求。

在他激烈的挣扎中,花恋蝶嗅到了一丝腐臭,混杂在扑鼻的脂粉浓香中。眸光一闪,她迅速抬高男人无力的大腿,朝他的后庭看去,灰眸蓦然眯起。

男人的胯下也扑着一层浓厚的白色脂粉,本该呈菊花开放的美丽后庭中被塞了一大团白色棉布,扑着脂粉的边缘肛肌仍能明显看出溃烂红肿,白色的棉布已被后庭里流出的脓血和残便浸染透彻。

难怪男人浑身上下香得可怕,难怪他如此瘦削虚弱,难怪他会得虚病。初观其肌理,她只知他严重营养失调,吸收不良,却不知所有的祸源尽在此处,想来这后庭之痛已不是一年半载了。

“不……不要看……不要看了……”红罗心如槁灰地闭上眼睛,泪水长流,瘦削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残忍的女人,为何要打散他最后一点生做人的虚妄念头?让他再次清楚地认识到他不是人,他只是低贱的倌子,只是任人凌辱的玩物。

缓缓放下男人的腿,花恋蝶觉得有一股莫名的愤怒在心间灼烧。

中国历史上的妓子处境大部分都很悲惨,封建王朝的律法、社会的厌弃、人的卑劣是三大主要元凶,但这也是历史的构成部分。那些学不会认命的,譬如怒沈宝箱,刚烈投江的杜十娘,如花凋零后,世人也只是一声无关痛痒的空然磋叹。

这十几天花街柳巷的穿梭游荡中,她虽在狼血澎湃的同时也看到诸多哀怨不平,心却只会淡漠扫过。原因无它,那是所有倌妓的命。他们,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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