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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信对我的主权宣示。 我鬼迷心窍地轻声问了一句:“……信,可以吗?” 信的小动作停下,他与我四目相对,他眼睛里满是我的身影,我听见他反问我:“你愿意吗?” 他对待我总是如此珍之重之,我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自己是被他用心爱着的。 我用行动给出自己的答案。 花瓣轻轻落在平静的水面上,水面泛起丝丝涟漪,我的主动有点蜻蜓点水般的浅尝辄止,或许是不甘心让水面泛起点点涟漪,他还想再激烈一点、再深入一点。 信一只手依旧与我十指交扣,另一只手却不知何时掐着我的腰,我感觉痒,身体本能地想逃避,信却不允许我的后退。 花瓣带来的涟漪,仿佛蝴蝶振翅带来的效应,原本浅浅的涟漪逐渐放大,变成波澜、变成波浪——而水声也在逐渐变大,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仿佛是在带着我体验溺水的无力感一般,让氧气正一点点离开我,让我的身体使不上力气,我只能攀住信的手臂,感受着自己脑内放大的水声、呼吸不畅的恳求、还有信的喘息在不断刺激着我。 我福至心灵,这些都是信平时鲜少宣之于口的爱意。 如此鲜明,如此炽热。 如此让我心甘情愿地做一个溺水之人,被他的气息逐渐包围、感染和侵占。 *** 我被他抱到腿上,跟当时看电影时不一样,我是与他面对面的。 波浪现在变成了海啸,海啸完全淹没了我,信掐着我腰的手,或许是因为怕我痒,他的手搭在我后背,把我按向他。我一只手捏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小臂。 我无法控制好自己的力道,也无法分神问问信是不是下手太重,我所有的话与呼吸,全部消失在愈演愈烈的水声中,剥夺我理智与神智的还有来自信的呼吸,我感觉他的喘息太过炽热,只有我才能平息他的炽热、平息汹涌澎湃的波浪。 最后信还是及时平静下来,紧紧抱着我,脑袋埋在我胸口,闷闷地说:“你会影响我的工作进度。” 我很想反驳,但是此时我还没缓过气、加之感受到胸口因为信呼出的气息,我根本想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 打破气氛的是我的手机。我想去拿手机,看看是谁给我发消息,但是因为我背对着桌子,信又抱我得紧,我只好让信帮我拿。 我当着信的面打开消息列表,原来是安娜睡前给我发的消息。 安娜说,最近几天他们小组研究室多出好多小姑娘,还有几个小伙子,明里暗里地打听信的联系方式,不过信和小组成员们都一一回绝了。不过也有被拒绝之后仍然不死心的人。 读完安娜小姐的消息,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信。我就几天没有出现在信身边,他不就是在研究室里面跟着小组一起准备研讨会上的课题吗? 怎会如此? 我鼓起双颊:“信!” 信显然对我气鼓鼓的模样很欢喜,手指戳了戳我的脸,辩解道:“我没有招蜂引蝶。” 我也不是不相信他,只是不甘心和不情愿。 怎么我男朋友四处被觊觎呢! 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信,从明天开始,我负责你的一日三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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