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课琴爹被腹黑貂骗上床,zigong被草成jiba套子 (第1/6页)
杨烁刚来霸刀山庄不到两周,他本是来游学,而后恰巧为山庄的孩子代课两节,那些小弟子都觉得他讲得好,人也温柔不至于三下两下拿戒尺恐吓他们,闹着想让杨烁留下在太行山多待几天。 彼时师兄那边碰巧在洛阳有事,隔天要从太原赶过去,似乎没法按时回来接他。朝廷内的事他也懒得搭理的,便回信说无妨,大不了在太行山多停留些时间。杨烁有些似仙人样的不食人间烟火,离了他那些师兄师弟,自己定然无法摸索回千岛湖,所以也不逞强说是想自己找辆车回微山书院,只是静静待着罢了。 山庄有些不及弱冠之年的半大小伙子总爱粘着他,说是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他确实有些熏香的习惯,但来了河朔已经鲜少点香了,他以为是这些少年找个由头和他说话,没去在意。可后来这些日子,除了他偶尔教的这些学生,还有些锻刀厅的弟子也会找几个理由过来书院瞧瞧。 有些是他学生的兄长,有些可能单纯跟着兄弟来瞧两眼的,无非是瞧杨烁一个长歌门的先生滞留于山庄,还为这些小孩教书,有些好奇罢了。 他们总是练完刀,或者从冰炎谷回来,身上衣服都被汗湿了,实在不怎么得体。杨烁爱洁净,很少会主动和这些臭烘烘的男人打交道,他们到底是世家子弟,倒从来没有冒犯过自己,杨烁也不觉得讨厌,只是下意识地远离罢了。 “杨先生。” 有个叫独孤驰衡的弟子某天叫住了杨烁。 “您是……?” “在下是独孤驰衡,称某独孤便是了。” 杨烁点了点头,与他相较独孤看上去自然要粗犷不少,肤色算不上白皙,人更是高大壮硕,仔细对比下来,杨烁要矮他半头有余。驰衡样貌堂堂,衣着得体,礼仪更不差,气质也算得上儒雅随和。杨烁自然也不讨厌这样的人。 “独孤先生,找杨某有何事?” “是这样,这些日子杨先生照顾山庄这些孩子实在辛苦,大伙儿便想着为先生请一次宴。” “……这,这太麻烦了……” 驰衡哈哈笑了几声,听着有些客套。“山庄的孩子不比微山书院文静,这些日子还是太麻烦您了。大伙儿的一片心意罢了,您要不想去,着实有些……” 扫兴。 杨烁知道驰衡出于礼貌没把话说死,他是不大喜爱社交,但拒绝别人的好意也很难,杨烁点点头,应下了这场席。 傍晚,杨烁到了约定的地方,周遭打理还算很干净,厅内角落堆了不少酒坛,全是河朔人爱喝的烈酒。只希望这些人没有劝酒的习惯,杨烁默默想着,找了个最偏僻的位置坐下,但面前却没有配上茶水,只有酒。 谁会腹内空空就喝酒呢?不说容易醉,更是伤胃,他摇摇头,有些后悔赴宴了。杨烁环视一周,没有看见独孤,身旁只是寥寥坐着几个霸刀弟子,有个看上去年纪较小的坐到自己身旁来,支着头百无聊赖的模样。 “您就是,杨先生么?杨烁先生?” “……是。” “我听我侄子谈过你,说你鲜少在课上亮出戒尺,也不怎么管学生的课业……” “是,长歌的孩子用不着我管这些,霸刀的孩子应该也是差不多的。” 杨烁理所当然地答道,还在找独孤,想着找个理由推辞这场席。 “那可难说,我小时的先生若不用戒尺,我能连着几个星期拖着课业不交呢……现在字写得可差。” “是么?” 杨烁心不在焉地答道,那个霸刀弟子见他说话这样不专心,有些气恼,往他身旁凑的更近了些。“谈了这么久,先生还不知道我姓甚名谁不是?” “……是,怎么称呼?” “柳绍言。” “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