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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这是传说？”

章姝眨眨眼，一脸无辜相：“对啊，从我这儿传出来的。”

蒋暮丞说道：“我没有听过。”

章姝想回这是她瞎编的他当然不可能听过，却听他接着道：“没有人给我讲过故事。”

章姝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看着他。

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说这话的时候也看不出到底是难过还是不难过。章姝却觉得自己心里有点堵得慌，那股压抑压迫着她，让她连大口喘息都做不到。

一双微凉的手落在她的脸上，她对上他的目光，就见他微微皱眉，神色似乎有些不解：“你在难过吗？”

她摇头，他却追问：“为什么？”

章姝不想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是希望看到蒋暮丞云淡风轻的天真模样，也不想看他用这种口吻说这样的话来。

也或者，聪明人的世界跟她的不一样？

他们是不需要听童话故事长大的。

她移开视线，转移话题：“我是来这里拍照的不是当解说员的。”

蒋暮丞点点头：“如果解说员都是你这个样子的话，大概是要被辞掉的。”

章姝怒瞪他一眼：“瞎说什么大实话！”

她想了想，又说：“解说员都是要收费的，我给你讲了故事也没钱拿啊。”

这一波亏大发了。

他冲她道：“伸手。”

“干嘛？”她有些好奇，却还是顺从的伸出手。然后，她感觉手中落入一个有些冰凉的东西，定睛一看，却是一块奶糖。

他的神色有些看不清，声音却很正经：“报酬。”

章姝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你原来这么小气的啊？”

他问：“那你想要什么？”

章姝忍住笑，故意逗他：“要不你给我张支票，上面写个五百万？”

蒋暮丞没有犹豫，应道：“行，不过我现在身上没有带。”

章姝一副受了惊吓的表情：“喂喂喂，我开玩笑的。”

他疑惑的看她，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嗯？”

章姝扶额叹息：“难道你都分不清我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吗？”

“抱歉……”蒋暮丞沉默了一阵，才开口道：“我确实分不清。”

章姝一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他接着道：“别人的情绪，我有时候不太能感知清楚，所以只能按照他们所说的来理解。如果你有什么要说的，直接开口就好。”

她觉得自己鼻尖有点酸，摸了摸鼻子微微垂眸，问他：“那你要不要试试？”

他挑了眉，一脸无辜的看她。

她笑得眉眼弯弯：“试着猜猜别人的情绪啊，很好玩儿的。”

他看着她的笑容一怔，手不受控制的抚上她的脸，动作轻柔：“你在笑。”说完这一句后他又肯定的加了一句：“你现在很开心。”

章姝收起脸上的笑容，板着脸问他：“那现在呢？”

他道：“还是在笑。”

章姝简直都要怀疑他之前说的话是诓她的了。

她皱皱鼻子，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哪有，我明明很难过的。”

蒋暮丞本来觉得自己之前的判断没错，可看她脸上的表情，委屈得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心有些慌：“你，你别哭啊。”

他轻轻擦了擦她的脸，神色有些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