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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寡妇 (第7/7页)

斯感觉小腹的酸痛中淤积了些许酥麻的诡异感觉,又迅速淹没在如雨的钝痛中。大脑晕乎乎的,只能品尝出些零落的快感。他的yinjing无精打采地绵软着,因为刺激吐出些断续的清液。

    “你醒啦?”他听到羊崽咩咩地叫声。

    “……您为什么不杀了我。”维尔卡斯听到自己过分虚弱的声音,受伤的肺如同一个破风箱发出嘶哑的悲鸣,他颤抖着用失血过多的大脑斟酌了许旧的称呼“……阿尔洛夫斯基先生。”

    “……战败的剑士……没有活下去的权利。”

    羊崽埋在他身体里的手指的扣动短暂地停止了,指腹重重按着甬道里脆弱的肠rou。

    维尔卡斯平静地对上羊崽的紫色眼睛,他看到羊崽眼中的情绪从惊讶到不可置信再转为愤怒。他现在比之前令维尔卡斯更陌生了,也更不像个食草动物了。

    男人死死掐住维尔卡斯的脖子,用匕首把维尔卡斯的左手定在木板和床垫上。而阿斯莫在过分的淡然中接受死亡,甚至没有下意识的挣扎。男人压住他本就受伤的腹部,他在将死的神游中听到苍天狼啸发出尖锐的嚎叫。

    在走马灯中他想起许多事,例如男孩托着他的腿强迫他在灯光下高潮,把腥臭的液体淋在他的脸上;在夏日过长的日光中解开他的衣服,日光撒在他裸露的胸口;一边用yinjing顶弄他的后xue一边把笔塞到他的手里,笑嘻嘻地问他药草的特性……

    不知道明达格斯什么时候能找到新的主人,这是他最后的想法。

    然后男人放开了他。

    食道里淤积的血迅速甬上来,他几乎被呛到,暗红的血浆从嘴角涌出来流了满床单,他淡定地体会着灵魂从体内抽出的丝丝抽离感。

    要是这样死了,也不错。他想,这一辈子就当尽数献给了男人的谎言。

    然而男人抱起了他,像小女孩对她的破布娃娃。维尔卡斯感觉冰凉的触感从腹部丝丝缕缕地流进来,将他溢出的灵魂又强行拽进破碎的躯壳。男人抱着他的头,吻维尔卡斯沾满血污的如同细金属丝的柔软发丝,陌生的气息扑在他的耳畔。

    维尔卡斯明白了,羊崽从来都不是真正的羊羔。他在陌生男人湿热的气息中想到熊———他自始至终都是充满危险的,深林中的棕熊。

    维尔卡斯从棕熊过分用力的拥抱中歪过头,咳出两口带着血和组织碎块的污血。他的脸颊上满是血渍。

    伊万身上冰冷的配饰贴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泪水滴在他的颈窝,又流进可怕的大块擦伤里,维尔卡斯痛得麻木所以感受不到。

    棕熊语无伦次地问他为什么,为什么再他强大后反而疏远他,为什么告诉他生命的宝贵却又轻视自己的生命与健康,为什么……伊万不会治愈术,只能把自己的魔力像杯子里的水一样倒到另一个杯子里,他徒劳地捂住母狼血流不止的狰狞伤口,源源不断的血染红了他的指间。

    维尔卡斯没有回应他,血沫卡在喉咙里发出嗬嗬声。

    母狼只知道自己的崽子哭了,他尽力抬起眼皮,用疲惫不堪的身体艰难地修复致命的伤口。

    因为母狼过分溢出的母性看不得她的崽子哭泣,无论是狼崽,羊崽,或是熊崽,

    “……怎么能怪你呢?”他轻轻说,几乎是气音“毕竟你是我的孩子啊……”

    维尔卡斯安抚地抚摸熊崽柔软蓬松的被毛,轻巧地像擦去羊胎水。他被熊轻轻推到枕头上,像热恋中温存的爱人。伊万将yinjing顶入他因重伤而发烧高热的甬道,手掌盖住腰部的大片斑驳伤口。维尔卡斯在因过度刺激而麻木的神经中因为失血和精疲力尽而过早地昏睡,盛不下的甬道缓缓地从大腿根部流下股股混着血的精水,泯然于满是血污的织物中。

    “所以……这真的就是那位校长的故事?”

    卡洛扬沉默着,不置可否。

    -END-

    后日谈:

    苍天狼啸在见到圣卡捷琳魔法学院的校长时总会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在维尔卡斯试图和狼王交涉后明达格斯发出了更加尖锐的爆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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