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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寡妇 (第4/7页)

沉重的冷兵器,而他的锤矛也选择了他,就像维尔卡斯的大剑和卡洛扬的鱼叉。

    他常常想起男孩,在做早饭的时候下意识地多烤一块面包多打一个蛋,买菜时优先看看有没有小孩爱吃的洋葱

    在男孩走后的一周年,维尔卡斯的闲暇时光慢慢开始步入正轨,他从总部搬来关于北地狼族的文件开始研究,但所谓研究的效率几乎降到最低。他会在点灯或者给羽毛笔续墨水时没来由的想到伊万,他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会回来,他会不会放过自己。他感到恐惧,汗水混着泪水滴在稿纸上晕开了字迹。

    在第二年他终于下定决心锁上了瓦西里曾经的房间,连带着他没带走的教科书和旧餐具。他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脑子里是瓦西里的锤矛上沾满海妖和巫毒术师的脑浆和血rou。

    他不得不对自己使用催眠,开始使用一些助眠的药剂。卡洛扬在他拿起药水时死死钳住他的手腕。

    “这不是办法,你要学会遗忘”

    维尔卡斯摇了摇头,没有做出回应也放下了药水。

    第三年他经历了最恍惚的一年,他强迫自己忘掉羊崽,然而他的身体却让他时时记起羊崽。他常常在其他小孩和学生的身上看到小羊的影子。他害怕羊崽因为和他的争吵而报复他,害怕那个陌生的男人不会放过他。羊崽终究会强过他,在他愤愤地将锤矛砸在地上的时候他就知道。在维尔卡斯看到羊崽把鳞海妖的尸体从水里拖出来的时候他明白羊崽残忍的一半已经苏醒,他的身体里流着和普利多卡斯截然不同的狠戾的血液。

    “你可以给她一个痛快的”他听见自己对羊崽说“他们没有灵魂,不需要增加不必要的折磨。”

    “她实在是太弱了。”男人不以为然地说“不然多没意思。”

    他看到笑着向自己邀功的男人,维尔卡斯估计自己的脸色不会好看。他蹲下去,跪在奄奄一息的巫毒术师身边,沉默着把这个将死的灵魂从拉亚那里暂时接过来。“没有命令不得私自击杀。”普利多卡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中夹杂的愤怒,他只觉得羊崽差点酿出大货“不要擅自行动,好吗?在你强大到成为高层之前,一切听从上层的指示。”

    羊崽瘪着嘴,看起来很委屈,像要哭出来了。于是维尔卡斯又愚蠢地心软了,他轻轻抱住羊崽,但又不知道如何安慰。然后下了船羊崽就消失了,他的心也跟着死了。

    第四年和第五年,普利多卡斯开始用工作填满生活。他重新拾起了中断的研究,继续进行备考和协会内部的升学考试。他又变回十三岁之前的那个好学的孜孜不倦的学生,尽管他已经年近三十三岁。没有了羊崽的干扰和负担,他感觉自己能更投入了。他和卡洛扬不一样,他需要安静的环境来思考,而羊崽却常常打乱他的平静。他惊讶于自己能学的那样快,他的上级也逐渐发现了他的才能,他终于可以脱离媒介施法了。

    第六年和第七年,这是他收获最大的一年,他终于完全地掌握了治愈术,也找到了故乡。他有了新的朋友和知己,圣卡捷琳学院教授古代文字的血族教授,来自雪域的狼人朋友们,以及来自南方的少女死灵术师。他开始在川洛西亚的阿斯莫们中创建了自己的社交圈,和卡洛扬一起参加法师们的学术研讨会,得益于卡洛扬在法师中的名气,没有人明着因为他腰侧的大剑而鄙视他。他成功晋级成为中级的剑士,离上层只有一步之遥。

    第八年和第九年,他终于获得了副会长的职务,这种升迁速度是极为罕见的;卡洛扬也终于从小小的助教成为了教授,成为了高层之一。他们都快忘了羊崽的存在,也早就习惯没有羊崽的生活。

    第十年,维尔卡斯偶尔会梦到羊崽,但他不再留念,这是个好兆头,说明他将要彻底忘记羊崽。老会长因为伤病已经准备退役转战教育和后勤。一切都在步入正轨,维尔卡斯 普利多卡斯成为了新的会长,历时20年。维尔卡斯想好了,等到自己干到60岁干不动的时候就卸甲归田,因为伤病他可能都活不过不会法术的普通人类。他在阿斯莫聚居地的最北端买了一块小小的地,死了之后就让卡洛扬或米哈伊尔帮他埋在那里。维尔卡斯希望自己死在冬天,至少尸体能不那么快地腐烂。

    但那位掌管命运的带着金属面具的卡洛扬和他开了个玩笑,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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