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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楚小恬和雪球也看出来了。

“小家伙怕生。”程让笑了笑。

“程哥，你怎么会来这边？”

程让身上穿着衬衫西服，正儿八经的打着领带，看样子像是在工作中。

“正好在这附近，老大的命令，让我接两个小朋友去训练基地看看。”

楚小恬一愣，“段……段先生？”

她其实不太知道自己应该怎么称呼段逍，他曾经救过她的命，又是非同一般的人物，而且他们两个人，满打满算也不过见过寥寥数次而已，彼此大概连一般的朋友都算不上，她也只能这样称呼了。

但奇异的是，因为段逍亲手给她的那张名片，以及那天在医院里和昨天晚上的承诺，又似乎让他们两个人多了一种微妙的联系。

他救过她的命，她帮了他手底下员工或是兄弟的忙，而且昨天晚上，还一起经历了那么惊心动魄的生死瞬间——当然对她来说是足够后怕和记一辈子的事，对段逍来说可能只是家常便饭，连危机都算不上。

程让说：“昨天的事情连累你了，我们欠你这么一个大人情，不好好感谢一下怎么行。”

先不说楚小恬陪着杨绍光去了医院这件事情，昨天她在第一时间指认罪犯，还受了那么大惊吓，他们为她做点什么也是应该的。

程让见她还有些发愣，说：“不方便吗？一会儿还有事要忙？”

“没有没有。”楚小恬说：“要让雪球上车吗？”

“上吧，没事儿。”

程让是不介意让雪球上车的，但是雪球很介意。

说到底还是怂，一开始死活不上，跟要把它带走卖了似的，程让在一边看的直笑，最后还是楚小恬把它抱起来上了车。

“不要怕，叔叔是好人。”程让说。

“……”雪球钻进楚小恬的怀里哆哆嗦嗦的贴着她的胸口。

楚小恬说：“哎呀，不要怕，这个叔叔真的是好人，不会把你给卖了的。”

程让：“……”他怎么听着自己真的很像是拐走小朋友的坏人似的？

楚小恬摸着雪球的脑袋，跟程让聊天，程让问她：“你是刚毕业吧？”

“都工作一年啦。”

“工作一年了”程让讶异道：“在哪儿上班？”

楚小恬说了个地点，“不过前几天刚辞职，现在做别的工作。”

“看你脸色不太好，昨天吓着了吧，没睡好？”

楚小恬说：“没事，我这几天都没睡好。”

“怎么回事，失眠？你这年纪轻轻的，睡眠不好可不行。”

楚小恬不好意思道：“看恐怖，看的睡不着。”

程让：“啥？你也看恐怖？”

“……是啊。”不光看，我还写给别人看。

程让一拍方向盘，“那可真是巧了，我这几天也看，看的可迷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倒是一点都没有看了恐怖的感觉，反倒是饶有趣味的就跟看了一本笑话大全一样，还颇有兴致的跟她讨论起恐怖的剧情来。

听着听着楚小恬就觉得不对劲了……他说的怎么跟她第一部恐怖之书的剧情那么像？

“程哥，你看的该不会是……恐怖之书吧？”

“是啊，你也看这个？

“对，我就是看了这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