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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是她的，谁也不能替她做决定。

而文东延听完宋府秘辛，也是目瞪口呆，鹅毛扇僵住半晌，才缓缓道:“若真如主子所说，宋府诸人所做所为简直令人发指，为天理所不容。对一无辜女子都能灭绝人性到如此地步，若那宋家少爷日后做官，绝非百姓之福。”

水靖道:“可不是？都说皇宫里是世间最藏污纳垢的地方，爷看那宋府才是。柳氏嫁过去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宋家少爷无情起来，爷看连太上皇都自愧不如。好歹太上皇从来没有让大阑死的念头，只是想废了大阑太子之位而已。”

“好在冥冥之中，自有公理正义相护。”文东延笑道，“若不是那场雨，主子也无法碰到他们。”

水靖冷哼一声，“他们畜生起来比畜生还畜生，老天当然看不过眼。你看着吧，等柳家人一来，爷就可劲儿的收拾他们。还有柳家那个胳膊肘子往外拐的嗣子，也不是个人玩意儿。如果不是柳家给他一口饭吃，他早就饿死了。他倒好，联合外人糟蹋自己名义上的meimei。”

雍州那边已经传回了消息。柳家支庶不盛，柳老爷夫妻二人成婚多年又只得一个女儿嫣然，自然是宠爱有加。柳家的嗣子柳肱去柳府的时候已经十岁，当时柳嫣然七岁。柳老爷夫妻本不想选年龄这么大的嗣子，害怕养不熟。只因柳肱父母双亡流浪街头差点饿死，柳老爷夫妻心善就把他带了回去。后来经过一年的相处，柳肱表现的十分和柳老爷夫妻的心意，这才选他做了嗣子。据柳家的下人说，柳嫣然还在家中时和柳肱的关系不错，柳肱出门时经常会给柳嫣然带些礼物，平日里也是嘘寒问暖。这也是柳家老爷夫妻愿意过继他为嗣子的重要原因。

如今看来，柳肱就是个两面三刀的小人，把柳家人全都给骗了。若不是柳老爷还对他有些用处，估计早就去见阎王爷了。

文东延叹道:“想必此事一出，许多人家都要重新审视过继的嗣子了。”

水靖看了看文东延，眼珠一转，问道:“若是你想选嗣子的话，会怎么做？”

“主子可曾听说过蛊虫王？就是将许多蛊虫放在一个罐子里，相互厮杀，最后唯一活下来的蛊虫就是蛊虫王。”文东延勾起嘴角，“若是属下的话，就会多选几个人，让他们自己斗，最终胜利的才有资格做属下的继承人。”

水靖脸皮抽了抽。这是选嗣子吗？明明是选魔教教主！他真是脑袋抽了才会问文东延这种事情！

“不过……”文东延笑眯了眼睛，“属下并没有找嗣子的打算，相信等属下老了以后，主子是不会丢下属下不管的。”

“不，爷最后一定会过河拆桥的。”水靖坚定的说道。

一个月后，重九也传回了消息。

因为幽莲可能和宋老爷或宋夫人有关系，重九并没有像无头苍蝇般漫天乱飞，而是将目光放在了两人的亲戚上，然后根据家道中落、已经失去了联系、有个和幽莲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儿来筛选，最终找到了一户人家。

宋老爷有个张姓表妹，因为家道中落自小生长在宋家。据宋家的老人回忆，宋老爷和张姓表妹之间有些暧昧，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