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一觉醒来和死对头睡了_睡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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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了 (第1/3页)

    头痛。

    卡维很习惯这种疼痛——和他那绝不加班的同住人不同,卡维习惯昼夜颠倒、与晨光追逐死线的脚步,这样不健康的作息往往带来苏醒后的不适,不过卡维早就总结出一套应对的方法。

    但今天的疼痛似乎与以往稍显不同。

    他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来入睡前发生了什么,这让他忽略了所有的异状,只专心地回忆昨晚发生的事。

    昨晚,他应邀参加了某个讨厌鬼的生日聚会。

    这不过是每年的例行旧事,一开始卡维还会犹疑她是想搞什么名堂,后来发现这不过是讨厌鬼每年一度的炫耀:聚会上的来宾非富即贵,装饰布置都富丽堂皇,而如今实际上已经破产的卡维在此显得如此格格不入,虽然就算没破产也格格不入。卡维在内心腹诽了一句“万恶的资本家”,一面将一块煎得极好的鱼rou吞入腹中——连菜品都是顶级的奢侈品,不吃白不吃。

    他用余光看着那个讨厌鬼,她举着酒杯微笑地应酬着宾客——看她那游刃有余的样子,哪里像个建筑师了!

    愤愤地咀嚼着嘴里的rou,卡维也许在做某种代偿。

    那个讨厌的家伙看了过来,令他一瞬间有些僵硬,但很快就又调整恢复,毕竟每年都有这个阶段,忍忍就过去了。

    不过是一句生日快乐——

    讨厌鬼的笑也一样讨厌。

    “要喝喝看吗?”

    她摇着酒杯。

    不就是想说我喝不起嘛!

    抱着和讨厌鬼对着干的念头,卡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回忆中断的同时,讨厌鬼恰到好处地打了个哈欠。

    你吵到我思考了!这是无道理的指控,但说实在的,这种没营养的对话已是他们之间的常态。

    大早上的就来扰人安宁——卡维想这么说,但是他忽然意识到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他还在床上。

    他甚至没穿衣服。

    ……那这声音是哪来的?

    经过了短暂的当机,妙论派之光终于意识到先前被他完全忽略掉的异状——

    在这张显然不属于他的超舒适柔软大床上,还躺着另一个人,莹白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床上。

    她似乎也和卡维一样赤身裸体——起码没有被被子遮住的地方确实如此。在那与莹白发丝格外相称的肌肤上,不规则地遍布着点点红痕。

    卡维过去的人生中没有任何感情相关的经历,他也不像一般的年轻人一样在青春期对性萌发起极高的兴趣,少有的几次晨勃都是顺其自然,但他毕竟已经是个成年人,自然明白这种痕迹多半是因何而起,何况在看见那些红痕的时候,本来空白的大脑似乎也浮现出了一些不应该存在的旖旎画面——

    快要停转的大脑终于恢复了运作,但身体却比大脑还要来的更快一步,卡维下意识地向后挪动想要逃离这让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却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到了床的边缘,惨叫一声就摔了下去,好在地面上铺着绒毯,他的屁股并没有遭多少罪。

    不对,现在重要的不是屁股吧——

    “卡维?”

    不妙,她醒了!

    在卡维惊恐的眼神中,对方单手撑着床坐了起来——正如他猜想的那样,她根本没穿衣服,些许的发丝落在身前,恰好遮住了胸前的风光,但这样的遮掩,反而流露出一种欲拒还迎的风情。

    并且在山谷幽然的白皙间,蓦然印着几道齿痕,象征着主人曾受到过的蹂躏。

    “你,你,你……你穿上衣服啊!”他的声音近乎一种惨叫,飞快地转过头去,又突然意识到自己也不着片缕,只能窘迫地偏过身子用手遮挡,脸红得快要滴血。

    为什么我会遇上这种事!卡维欲哭无泪,太尴尬了,太难为情了,为什么偏偏是——偏偏是和那个讨厌鬼酒后乱性!不是说好醉酒之后根本没有O能力吗!生论派误我,还得是我们妙论……等等这个根本没关系吧?

    即使是过去因为破产而无家可归的时候,卡维也不曾如此窘迫过。他和讨厌鬼不对头的由来已久,唇枪舌战的次数多过天上的星星,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两人之间会发生另一种意味的唇枪舌战……这一定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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