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油螺梅渍绯菱妆（表演自慰/办公koujiao/书桌抽xue/红裙再现 (第3/4页)

在一天基本都不离开卧室，除了洗澡之外，不是蜷在被子里睡觉，就是软绵绵地哼哼着，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几乎不主动和他交流，只有求他把环或者尿道棒从她身上取下来的时候才会跟他说话。

    他尝试着把她带出来，带到客厅里，或者花园中。女孩很乖，任由他抱着，或者牵着小阴蒂，跟着他一步一步地走，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小脸上的表情总是甜呼呼的很享受的样子。只是她不说话也不动，他不理会就什么都不做，和一个真正的精致摆件无异。

    他是喜欢乖巧可人的女孩不假。……可现在她这样，未免有点乖巧过头了。

    乖巧得一点生气都没有。

    “小叶莎，动一动。”他尝试着减少抱她的次数，给她更多的时间休息，“起来转一转吧，这不是你喜欢的漂亮房子吗？”

    “唔……”女孩微微睁开眼睛，冲他伸出手臂，软乎乎地向他说，“喜欢……”

    他稍微愣了一下。他发现她根本就没有看周围的环境，只是本能地回应着他的话而已。

    喜欢，她什么都喜欢。她总是回答喜欢，但他却开始觉得，这不是他想要听到的话了。

    究竟是因为什么？

    ……目前为止，对她的一切调教都和所想的结果相符，也一直是他认为自己所希望的。……难道他哪一步走错了吗？

    审讯官难得地有点烦恼。烦恼到他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难得地没有主动去抱她。他在床上躺下，还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冷不丁回过神，他才发现时间已经是凌晨，而他的女孩就在距离他几十厘米的地方，蜷缩成一个柔软的弧，早就睡熟了。没有他的要求，她竟然都不主动过来蹭到他怀里，她不是最怕冷了吗？

    他盯着天花板，心里涌起无名的、不知来由的烦躁。奇怪的感受。自从把她带回来起，还从未体验过的感受。

    ……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哪里不对了？

    轻灵的身姿，柔软的黑发，曾经的那个艳红裙子的身影在他眼前一闪而过。

    对了……也许是因为没有裙子。她很适合能勾勒出美好身体曲线的裙装，但被关到他这里来之后，身上几乎就没再穿过衣服了。

    把那条裙子给她拿过来如何？记得之前她总是穿着它在街边游荡，看到自己熟悉的喜欢的衣服，她一定会活泼起来吧。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女孩。她在被窝里睡得很香，睫毛紧闭，纤长乌黑。不论zuoai时如何娇浪放荡，她睡着的样子也始终干净美好得像个天使。他凑过去，在她柔软的脸蛋上轻轻啄了一口。女孩发出一声梦呓似的咕噜，睫毛微微颤了颤。

    “明天我要出一趟门。”他低声说，也不在意她听没听到，“小叶莎就在家里好好睡觉，不许乱摸自己。”

    第二天早上，他把蜷成一团的女孩留在温暖的被窝里，开车朝港区驶去。

    她曾经的小出租屋现在被封栏包围着，已经空落很久了。他踏入房间时，家具表面已经积了一层灰，皮鞋在地板上留下了清晰的脚印。卧室的窗子是开着的，情况尤其严重，床铺和桌面几乎看不出颜色。凭借记忆，他打开了女孩床边上那个窄窄的小立柜，果然看到那条红色裙子挂在最侧的独立隔间里。他伸手取下那条裙子，空气中飘起一阵烟熏般的灰尘。满腔的干涩气息中，他仿佛嗅到了若有若无的一点香水味。

    他把那条裙子翻来掉去，仔细观察。……平心而论，材质不算好，做工也不尽细致，看来唯一的价值是穿在了她身上。……价格应该挺便宜，但以她的情况来看，大概是她唯一的珍宝。

    带回去吧……让她再次穿上。

    那天那个一袭红裙，像只小鸟般的身影再次在奥兹华尔德眼前闪过。他将裙子折叠好，放进包里。

    接下来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