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三左文字和贞cao笼 (第2/3页)
“鸟笼”。 时美……时美完全忘记了在上次分别之际,给打刀的付丧神添加了这个东西。 为了保证生理卫生,贞cao笼必须至少一周换洗一次。距离上次锁住笼子的时间,刚好过去了一周。 然而宗三左文字在两天前极化修行归还。 他被现主从里到外玩弄一番之后,戴着现主的“鸟笼”去见了织田信长。 一想到这“天下之刃”无论是举止还是书信都没有半点异常,时美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她用略有狂气的笑容掩饰自己并不平静的内心。 “你回来那天,我准备了很多有趣的玩具,怎么不来找我?”手指扣着贞cao笼的前端,她决定恶人先告状。 “唔。”宗三左文字因为疼痛而眉头紧蹙,他咬着下嘴唇,压抑着喘息。 时美也没有在意,她站起身,率先离去。 然后就被一只颤抖的手拉住了裙角。 这把刀不是一般的难搞。 他青蓝两色的眼眸就像冰冷的宝石一样漂亮,眼睛总是向下垂着,睫毛带着令人心动的弧度颤动。 在被剪断双臂时,宗三左文字靠着被染红的墙面,痛地几乎缩成一团。 “就这样怕我逃跑吗…”他的声音带上几分哭腔。 “为什么如此执着于我呢。” 宗三左文字总是自言自语,但是偶尔望着她、询问时美的问题也经常得不到解答。 时美永远不会回复有关“笼中鸟”的任何话。可能是看出打刀对于自己“笼中鸟”身份的偏执,她只是静静地、微笑着看宗三左文字独自一人陷入疯狂。 然后在他高潮时诉说自己对他的欣赏。 或许因为忘记了打刀而愧疚了一瞬间,但时美很快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 “怎么了,想在这里做?”时美理不直气也壮地挂着虚伪的笑容,平稳回视。 只要我的脸皮足够厚,尴尬的就不是我。 没错,虽然自己忘了贞cao笼,但是既然他一直戴着,一定是因为他也很喜欢……吧? 宗三左文字被阳光烫到似的躲在阴影里。 清晨的光束透过落地窗,穿过开启的门扉,落在过道的地板上。虽然天守阁只有审神者一个人住,却被修得过于空旷,多余的房间用来存放各式各样的杂物、魔术道具,被或明或暗的结界裹挟,成为完美的魔术阵地的中心。整座本丸都是时美一个人的、密不透风的堡垒。 时美站在阳光下,粉白相间的百褶裙闪亮亮的。她低着头,转过身来,看着打刀微笑。 打刀青蓝色的双瞳晦暗不明。他粉色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一只眼睛。 宗三左文字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捏住,在胸腔里沉闷地跳动着。在那双宛若似水般平静的眸子的注视中,他有一种被灼烧一般的羞耻感顺着脊椎向上流窜,最终倒灌入喉间,酸涩无比。 他开始不自觉地颤抖。隐晦的、复杂的感情经过极化修行终于被点燃,在暗处默默爆炸。 宗三左文字发现,自己一直以来痛苦不堪的“笼中鸟”的身份,似乎从未被这位每天都笑容灿烂的主人放在眼中过。 她总是温柔又平静地注视着伤痕累累的自己,就像对待不懂事的孩子一般施舍给自己甜蜜又任性的自由。 自己仅仅稍微爬出她划定的塔,就被扯动项圈,拽回她的脚下。 自己的心潮涌动、痛苦不堪被摆在明面上撕扯。被注视着、被观察着、被逗弄着。 然而她就像那位魔王一样,只是拥有他。 宗三左文字在时美的注视中缓缓褪下衣物,然后俯下身来亲吻她的脚尖。 “是,主人。”他闭上双眼,听见自己的声音不知从何处发出:“请在这里做吧。” 原来如此。即使魔王只是一个普通人,即使逃离了魔王阴影的范围,自己也只是无法挣脱束缚的笼中鸟啊。 您还真……像魔王一样。 “嗯,好啊。”这里就顺势答应下来。 “如果你早一点求我,就不必一直戴着它了。”所以是你不好,绝对不是因为我忘记了。 “呵呵。”再用随你怎样脑补的万能语气词作结尾敷衍过去。 完美的甩锅。 宗三左文字的意思应该是想在这里卸掉贞cao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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