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送老韩一个清净_兰台写了老韩的小黄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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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台写了老韩的小黄文 (第3/3页)

成果,从新出的书稿来看,我已经从变态教师变成普通教师了,总算是去掉了那些奇奇怪怪的性癖,只剩下时而一夜七次,时而被乱七八糟的人搞得下不来床了。

    还得加把劲啊,任重道远,我放下蘸着朱砂的笔,叹了口气。

    随着教学深入,如果她读书读到太晚,我就会留她同住,我们都已经开始同床而眠了,但是她在床上划了一条线“这半边是我的,那半边是你的,谁都不许过线”,我答应了,认为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君子协定。直到一个星期后的一个深夜,我猛然惊醒,“她不是我的妃子吗,凭什么我不能过线”,我皱着眉头,推她,想找她要个说法,看着她眼睛都没睁开,翻了个身扯走了所有的被子,我只能披着一条毯子,坐在床上体验着又一次失眠。我开始思考到底是哪里出错的,怎么会教出如此逆徒。

    我认为弘扬师道就应该从立威开始,不管是从君主,从老师,还是从丈夫的角度。但是,我从一开始,在她这里就没什么威严,毕竟她的文稿里,我不是被这样整,就是被那样整,这很有问题,她若是真的怕我,就不会连张籍都能在我上面了。她不是一个合格的臣子,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完完全全是一个逆徒。

    想出来的办法,就是幸了她,在跟她进行了彻夜长谈之后,我们双方都同意对刊物里的情节进行实验,以帮助她更好的完成书稿,看着她事业心这么重,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于是第一步就是幸了她,先让她真正成为我的妃子,在她越过线的时候,我也过线了。看着她搂紧怀中的被子,双腿也缠紧我的身体,脸颊也染上绯红,我还不忘用手指,戳了戳她紧闭的小菊花“这里能进去吗”,她吓坏了,紧张的缩成一团“不,不能吧”,我打了她的屁股,留下一个红印,“那为什么我的就能”,我说的是那些她编排我的话本里。我又揉着她的小腹,那里装这刚才我注入的液体,“我不举?”,她只能攥着我的衣服摇头,托起她的脖子,让我们之间的距离更近,“还有一夜七次?”话虽如此,看着她在第三次的时候就哭到不能自已,我还是放过了她。

    第二日天光大好,解决了源头问题,还教会这个逆徒正确的知识,我又觉得生活充满希望了,被败坏名声的担忧一扫而空。

    但是几天之后,新的刊物中,我变得更加变态了,故事里,我的男人更多了,这不是根本就没解决吗。

    于是就有了第二次教育会谈,我们很快达成了第二次实验共识,这一次,我以教育为主,让她跪坐在小垫子上,抄师说。看着她又在画鸡爪子了,我又气不过,脱了她的裤子,直接又打了几巴掌。看着她直接破罐子破摔,扯出一张白纸开始编排我,我才感受到,教育不是万能的,直接宽了衣带,实验吧。

    这一次实验颇有成果,最起码在我的教育下,她答应以后只写纪实文学,也答应老老实实接受我的指导,不再编排我的感情经历了。

    看着她又裹着被子,哼哼唧唧地蜷在床上,我取了朱笔,在她的大腿上写了“丁等下”三个字,就当是给她之前的文章打分吧。“等你什么时候写出来纪实文学了,拿来给我看”,又在她小腹上写下了“甲等上”,这是预支给她的评价。

    “你写的东西,真以为为师不知道?”韩愈敛了稿纸,自己也会写这么幼稚无聊的东西啊。看了看桌案对面正在抄师说的兰台。抽出兰台正在写的东西,看了看上面愈加潦草的文字,“好孩子,再把尊师重道抄五十遍”

    “韩老师,我错了……”兰台欲哭无泪,不知道是谁背叛了革命,韩老师怎么会知道她写了什么。看出她又心不在焉,韩愈又用戒尺点了点她的手,“新的阅读书目给你列出来了”,“老师,我觉得我们应该注重实践教育”兰台还想绝地求生。

    真是没办法,既然逆徒想要做实验,那为师只好继续教育了。韩愈托着兰台的下巴,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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