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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虚情假意(abo) (第3/5页)
,睚眦必报。 “娘亲,我很快的,很快就能替你报仇了。” 蓉小姐握紧颈间那块水色不好的玉佩,只在昂起头时,掉下了一滴眼泪。 05. 夜间下起了晚春的第一场细雨,绵绵密密地敲在窗沿上。 蓉小姐三更时热得清醒过来,她在颈后摸了一把,便觉察一阵黏腻又闷窒的疼痛。 她潮期到了,虽然先前已经喝了抑制的汤药,但屋内仍是信引那种略微苦涩的茶香。 地坤咬着唇慢慢地喘息,指尖探进衣领里若有若无的揉了几下。 ——自欺欺人,饮鸩止渴。 “鸥……” 她阖上眼,在意识混沌间,隐约闻到了一股茉莉花的味道。 等到蓉小姐再次清醒过来时,天已经快亮了。她撑着身体坐起来,把被汗濡得湿淋淋的头发拢在一边,有一点想要洗澡。 “阿桃,”她嗓子有点哑了,刚喊出口便看见高挑的影子打了帘进来,竟然是鸥姨太,“你怎么来了?” “担心你便过来看看,”女人温声说,随即走到床边俯下了身子,“不用担心,没教旁人看见。” 蓉小姐觉得怪异,被那人温柔的扶着喝了些水后,就催促她快一些回去。 “不行,”鸥姨太笑了笑,她本就生得瑰艳,此时还散着一头柔软的卷发,更是近乎逼仄的妩媚和美丽起来,“我费尽心思来到这,大小姐怎么还赶人呢?” “不是……” 地坤蹙起眉梢,只觉得茉莉花的味道再一次泛上来,教她连骨头里都烧起了热度,还有一些不能坦然说出口的渴望,“你为什么……有一股茉莉花的味道……” “你觉得呢?” 女人眉眼处噙了笑意,殷红的唇瓣贴到人脸侧,轻轻吻了下那guntang的耳坠,击破最后一点荒谬的幻想,“大小姐不是猜到了么?” “我是天乾,”鸥姨太嗓音如春风似的吹拂过来,却又教她如坠冰窟,“当了您这么久的刀,总归是要图谋些什么吧?” 06. 鸥姨太在迈进杨家的大门前,曾偶然同蓉小姐见过一面——地坤并不软弱,她游刃有余地周旋在眼高于顶的天乾间,眼睛里写满了近乎茂密的狠毒与野望。 “我的确很喜欢大小姐,”女人轻声说,指尖却不怎么温柔的探进人的唇瓣里,玩弄那潮湿而柔软的舌尖,“若是没听错的话,您大约也是喜欢我的吧?” 蓉小姐慢慢地溢出一点呻吟,在她抽出手指吻上来时,狠狠合拢了齿关,并如愿尝到一股腥甜的滋味。 “……你一直在算计我?” “蓉小姐,”天乾那对猫儿眼眯起来笑,她发丝随了动作垂下来,只不在意的用手背抹了下嘴角说,“您不也一样么?” “放开我……嗯……” 那人的膝盖微微用力就顶了进来,柔软的嘴唇舔过那些水液打湿的痕迹,缓缓含住那处殷红绽放的乳珠。 “我愿意教你算计我,”鸥姨太的声音又一次温柔下来,离得近了,蓉小姐能看见那颗烙在她眼睛底下的泪痣,“你同我一起,我帮你亲手搞垮杨家,好不好?” 地坤只觉得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淌,她狼狈极了,手腕被人单手就按在头顶上,吐息间茉莉花的味道早就让她从内到外都湿透了,“……我凭什么相信你?” “大小姐,”女人分开她的大腿,把自己身上绯红的旗袍草草撩到腰胯上,炙热的物什一沉就蹭着花心碾过去,“你应当清楚,自己并没什么旁的选择。” 蓉小姐向来是识时务的,既然已经被彻底激出了热潮,她索性就放松了身子,任由那硬挺的腺体一点一点的挤进来,不太疼痛,却异常的磨人,“……你既是天乾,又怎么会被看上?” “得不到总是最好的,”那天乾亲她的肩颈,似乎话中有话的说,“我同他死掉的旧情人很像,他只喜欢我的脸,甚至都不教我开口说话。” “……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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