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记_娇公主引新欢重思旧梦 张易之巧侍上戏打金枝(sprutou腿脚心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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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公主引新欢重思旧梦 张易之巧侍上戏打金枝(sprutou腿脚心等 (第3/4页)

、盘桓。

    迷离之中,她几乎没有感觉到他解开了自己双手的束缚。他握着她的腕子,引领着她的双手爱抚他自己的眉眼。她的手指在蒙蒙的红中摸过他俊美的五官,宽阔的肩膀,和隔着锦衣仍然藏着阳刚的力量的躯干。性事的快乐,正在于享受自己与彼此的rou体。张易之深知这一点,他牵着太平的手,令她触碰到了他腰后鞶带的锁扣,并就此松开了用于引导的双手。

    “公主,我允许您。”

    她的十指酥软无力,不知费了多少周折,才摸索着解开了他腰间最为简单的锁扣。这是一条三指宽的大带,精工细作,柔软又坚韧,用上好的皮革鞣制而成。她斜斜跪坐在床边,红痕交错的、guntang的屁股抵着温凉的脚跟,她用双手捧着这条鞶带,有那须臾时间甚至显得懵懂而茫然。

    张易之从她的手中抽出了这条皮革。太平的两手空了,她先是向前探去,被他轻巧地避开了,她就转而探索自己,她轻轻地碰了碰自己不知何时开始guntang的面颊,和因为上身的直立而微微下垂的两乳,很快,她便抚上了身后仍然热痛的臀丘。就在这时,他终于开口说道:

    “请不要动。”

    或许她应该感到冒犯,或许谁都应该感到冒犯,但不会是在这种时候,不会是在这种地方,不会是在这样一个男人的声音之前。她真的不动了,双手抚摸着自己身上赤裸、坦荡,又隐秘、羞耻的地方。

    她自己是看不到的,她身前的两蓬结着樱红莲子的玉器,因为刚刚的挑逗与戏弄,已经有了明显的不同。张易之握着鞶带的两端,拖曳着它,使它从一侧的相思,平平滑向了另一侧的相思。现在她也能感受到这种不同了。

    她上身一颤,仰着头向后躲去。他先一步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肢,俯下身子亲吻她的脖颈与左肩,又屈下膝盖,一路向下吻去,直到他吮吻起那一枚肿痛未消的短茎莲蓬。他一丝不苟,专注得像婴孩接受哺乳。人类最高尚和本能,和最肮脏的欲望,原来有如此奇异的重合相交之处。她趴在他的肩上,化成了一片虚幻软绵的云彩,又融作了流动的水。张易之跪在地上,像山谷中的水潭,做小伏低,却令她无法抗拒。

    这泓任由容器塑造的水,在似真非真的霓霞仙境之中,半推半就地伏趴在了云床的锦缎之上,她屁股上的伤痛几乎就快要麻木了。张易之始终握着鞶带的两端,那金属的锁扣也被他的掌心暖得温热。他的呼吸终于也急促起来,在这房中渐盛的热气里,他的喉舌间,缓缓地升起了一股与干渴相似的欲望——这或许的确是对‘水’的渴望。

    “您的双足……”

    他转动手腕,挥起手臂,在沉闷的巨响中,鞶带狠狠地抽在了她两脚的脚心上。她踢起两脚,不顾身后交错的肿痕,就在床上翻过身子,酥麻与细细的痒这才从脚心漫溢上来。张易之没有留给她多少迟疑的时间,大带在空中划出弧线。

    “您的两腿……”

    啪!

    这一下抽在她身前大腿的腿面上,刁钻得离女人最脆弱的地方只差不到一寸。她又转身翻了回去,呻吟堵在喉咙里,而泪水似乎又流无可流。刚刚那一翻一压,扯到了她屁股上的旧伤,使那刚刚告一段落的刺痛,好像又更加汹涌地卷土重来了。

    “您的声音……”

    他压住了她的腰背,连续地把鞶带抽打在她余痛未消的臀丘上。零散的、纤细的红痕连成一片,又均匀地肿胀起来。他挥舞起这条皮制的大带,熟练得像灵活的毒蛇在她的臀rou上笞咬。她紧紧地抓住身下的锦缎,又哭泣起来。她不加掩饰的叫喊,随着一下一下的笞打,升高又降低,总算变得凄哀婉转,像莺鸟的啼叫一样。张易之再次丢掉了手上的皮带,先上前去轻轻掰开了太平攥紧的两手,揉捏她发僵的掌心,以免她伤到了那十根精心养护的、染着蔻丹的指甲。

    “您的气息……”

    他跪在床边搂抱住这一具炽热的躯体,轻柔地爱抚她白皙的、汗涔涔的后背,和深红色的、肿胀的屁股,最后怜爱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太平伏在床上,前胸压在褥子里,她感觉到胸口闷闷的,似乎有些气短。张易之在她腿间的右手并不温柔,这是一只调琴的手。

    调琴。

    她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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