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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吗？”

    韩烨沉默，还沉默了好久：“虽然我不想承认……”

    姬发蜷进了韩烨怀里：“叔叔……我爱你……”

    这话依旧会让韩烨心跳加快：“我知道你爱我，我也很爱你，你和韩琪的过往我也不需要去在意，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只要听到你的事和他的事相关，我的心里就是不舒服。”

    “我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的意思是……比如我们团建的时候员工拿你和他比年龄，比如你同学聚会的时候你和他出现在同一张饭桌上，甚至是今天，韩琪同学说的他大学四年里一直把你的照片放在相册里……在这些故事里，主角是你和他，丝毫与我无关，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姬发听后，就着外头光亮看了韩烨很久：“叔叔……你还记得你父亲第一次来别墅见我那次吗？”

    “嗯，怎么了？”

    “他那会儿和我在书房谈话，我们说了很多，当时他说的一句话我印象很深刻。”

    “什么话？”

    “他跟我说，你和韩烨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韩烨怔怔地看着姬发。

    姬发凑韩烨更近了：“叔叔，当年我和韩琪的事的确被传得很远，人尽皆知，这也意味着我成了无数人的饭后笑料。但那段故事已经被画上句号了，现在我是和你在一起的。慢慢的，越来越多人知道原来姬发和韩烨在一起了，之后其他人再谈起韩烨或者姬发，第一反应就会是姬发和韩烨。”

    韩烨听了这话，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越来越爱姬发。十年前见到他第一眼或许是视觉上的惊艳，四年前考虑和他结婚或许是生理上的快感，而此时韩烨真的爱着姬发。因为姬发聪明，因为姬发懂分寸，因为姬发会真心实意地为自己考虑。

    韩烨把姬发抱紧了，呢喃：“……宝宝……”

    姬发手臂绕到韩烨身后，托着他的后脑勺同他额头贴额头：“叔叔，我都和你求婚了……戒指你都戴上了……可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好。”

    韩烨的手摸上姬发的背，掌心摸到的纹理让他奇怪：“你睡衣里怎么了？”

    姬发慌忙撤走：“没事没事。”

    “等等，别跑。”韩烨拉住了姬发，真丝料子本就轻薄，他不可能摸错，姬发衣服里绝对还有东西。

    一掀开，房间里昏暗韩烨也看清了。一本正经的睡衣里面，是若隐若现的镂空蕾丝。

    “我、”姬发红了脸：“我以为你今天……吃醋了，会那啥来着……但你好像今天没兴致……我去换掉……”说着还真就要起身。

    韩烨自然不会让他跑，直接欺身压上去：“怎么会没兴致？宝宝穿这衣服，就是活脱脱一剂烈性春药。”说着还抓了姬发的手往自己胯下伸：“摸摸，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