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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慎入)人外,重口,血腥,重度虐身,肢体残缺,拔牙,吃内脏 (第6/7页)

具美感。

    拔出、扔掉、再拔。祂毫不顾忌b-008疼到眼睛翻白,鱼尾痉挛着翻来覆去拍打地面,只要嘴还张开着就继续。如果b-008一时失控闭上了嘴,那就照着那张疤痕虬结的脸狠狠抽一尾巴,他自然会清醒过来乖乖张开的。

    尾针落下的位置是随机的,挨着拔了几颗,又突然转向另一侧,让b-008措手不及,心惊胆战的等着那凶器带来未知的痛苦。

    每一颗牙都带出鲜嫩软烂的齿龈血rou和神经,空洞处绽开rou花,祂的动作仿佛在优雅的催熟花瓣,呈现出步步生莲的神迹。拔掉的洁白牙齿就扔在地上,轻松的像是从蚌中采撷珍珠。

    “啊、啊……呃……”

    b-008为了弟弟的一句命令努力忍着呻吟,只有实在受不住时,才颤抖着泻出几声。

    正常人打了麻药一次也只能承受拔四五颗牙的疼痛,b-008却要清醒着接连被拔掉满嘴全部的牙。他上身汗津津的,鱼尾则遍布分泌物,整个身体都潮湿黏腻,全靠对与弟弟接吻的期待才没有晕过去。

    在b-008视野里,弟弟是一团缠绕着金色与红色光芒的云。新生的眼球看东西本就飘忽,加上滴进眼睛的汗水、疼痛带来的意识模糊,让弟弟的影像时而扭曲、时而旋转,时而遥远而刺眼像一颗金色的太阳,时而又近到铺天盖地像浸染着血色的洪水将他淹没。

    他疼到世界上好像只剩下给予他疼痛的这个人了。

    等到满嘴都空了,尾针横扫着检查有没有遗漏时,b-008晕到几乎只能看见弟弟鼻梁旁边的红痣。那颗痣像一个醒目的标识,告诉他不要晕过去,要等弟弟处理好,要等弟弟赏他一个吻。

    地上散落着略显萎缩的牙齿,被祂随意扫开。祂抬起了b-008不停从嘴角涌出鲜血的脑袋,大发慈悲的弯曲了相当于颈椎部位的尾巴,顶上的头颅凑近,含住b-008苍白浸血的唇瓣。

    b-008发出了比被拔牙时还剧烈的喘息,激动的撑起了身体,像是从弟弟轻飘飘的吻中得到了无限力量,伸着舌头试图加深这个吻。

    祂皱了皱眉,警告的拍了拍他脸颊。b-008立马乖了,任由弟弟主导,被祂舌尖残忍碾过翻开的牙床嫩rou,吸食了源源不断的血液。

    b-008虽然脏,但刚流出来的新鲜血液在没有腐败、没有沾染鱼腥的时候,还是很有营养的。通过一个吻,祂肆意掠夺着b-008的生命力,转化为自己的——而这个吻甚至是b-008主动苦苦求来的。

    某条愚蠢的生物显然乐在其中。他陶醉的闭上眼,忍不住伸手托起了弟弟那颗完美的头颅,如同王尔德戏剧中的莎乐美,在靡靡之音里珍重的亲吻爱而不得之人脱离躯干的头颅。

    区别在于,b-008并非公主,也未着七重纱衣。他只是一条人造的、畸形的、滑稽的、下贱的、赤裸的鳗鲡。

    莎乐美纤细的双脚就像一对纯白的鸽子,而b-008只有臃肿的、肥厚的、光滑的、迤逦的鱼尾。

    但他与公主一样,为这个吻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牙龈因失血而苍白透明,嘴里血液带着断裂的神经、扯碎的rou沫,一并献给了弟弟作为养料,像上次自己的内脏一样。

    失去了牙齿的口腔毫无威胁,成了任人侵略取乐的温床。舌头搅弄够了,祂就让b-008仰躺在地上,红色尾囊插入他微凉唇舌之间,尾针就顺着刺入了食管,把里面划得溃烂。

    祂居高临下,像是踩着b-008的脸。

    过度玩弄的结果就是b-008的牙床肿起来,一滴血也流不出来了。

    再没什么乐趣,祂放开了那张烂掉的嘴,略加思索道:“上次,你不是想跟我交配吗?”

    b-008忍着疼,眼泛水光的点点头。

    “内脏长出来了吗?zigong呢?”

    b-008又摇摇头。

    祂有些烦躁,没有zigong和卵巢,肯定也没有好吃的鱼卵,于是骂道:“说话,真把自己当鱼了?”

    说话会牙疼,但b-008坚强的张开嘴:“没、没有……肚子里还都是……碎的,只恢复了一点点。”

    随即,他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一亮:“但是、但是这里……这里长好了!很软,不烂了。”

    b-008扭动着鱼尾,伸手到自己下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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