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但又被cao晕了(/浴缸/落地窗) (第1/5页)
朱亚文其实早就醒了,只是装给张译看。 窗帘透着些微弱的光,张译用力眨了眨干涩的眼睛,被折腾了半宿,浑身上下每一条骨头缝都泛着酸麻的疼。被子随着坐起的动作滑下去,昨晚被玩得红肿破皮的乳尖还敏感地绷着薄薄的皮,被酒店被子粗糙的布料摩擦到,他颤了一下本能地揪住被子弓起腰,正好把自己腰上青青紫紫的印子收入眼中。张译扭头看向身侧陷在阴影里的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别开头,阖上眼皮,手掌根抵着前额,感觉从身体到精神都被身侧的罪魁祸首摧残了一遍。自己毕竟是个男人,也不好一哭二闹三上吊,想把人揪起来收拾呢,他又打不过,这个混小子一身的肌rou,一条胳膊快要顶他两个粗。他又想起被圈内那些女孩子扯着听她们八卦的时候,一个个的,但凡提到朱亚文都要脸红。朱亚文哪里……昨晚不堪回首的记忆像胶片一样在脑海里拉开,张译的脸一直红到耳朵尖,对方和他一样走的是演员的路子,既用不上圈内潜规则,也不搞乱七八糟的私人关系,所以说睡到朱亚文其实很不容易。 难不成还算自己赚了?张译脑袋一震,那不能够。 他一边想一边撩开被子下床,脚掌踩到地的一瞬间,酸软感骤然袭来,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昨晚被过度使用的地方传来一种不可名状的钝痛。 鬼才会觉得赚了!如果不是脏话储备匮乏,他就要骂人了,很脏那种。 朱亚文自认是有良心的,但是他看着跪在床边藏蓝短绒地毯上的张译,深深的蓝,把那纤瘦修长的身体衬得更是白皙漂亮,颈侧和后腰都是昨晚缠绵留下的痕迹,放荡意味的戳,盖在一副原本克己复礼的身体上,朱亚文内心升腾起一股满足,突然想扒开挺翘的臀瓣看一看容纳过他的那处是不是也还红着、肿着。那xue太小,昨晚吃他rou棒吃得辛苦。 有良心,但不多。 朱亚文眼皮掀开一条缝,仗着光线晦暗,视线来来回回地欣赏着这具他不久前才反复进入过的身体,很细腻的皮肤,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朦胧柔润的光泽。 张译扶着床沿艰难地站起来,腰是酸的,挺不直,窗帘拉着,床上那个混蛋还没醒,他也就没开灯,从床这边绕到朱亚文那边,还是没找到自己的衣服。他的视线在房间里梭巡了一遍,犹疑着往浴室的方向走,然后他就看到了浴缸里泡了一整晚水的衣服。昨天被朱亚文做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太清醒了,后面怎么样了,他更是全然不知,所以对于此情此景也谈不上生气,丧气地把卫衣和牛仔裤从水里拎出来,简单拧了拧,挂到了玄关的衣架上。 他脚步虚浮地走回床边,又看见被扔在茶几上的朱亚文的衣服。昨天捡朱亚文的时候,对方穿的是T恤,外面叠了件敞开的衬衫,他踌躇了好半天,犹犹豫豫地从中捡出了那件普普通通的白T,囫囵套在了身上。 他走不出房门,正想回床上,又觉得不对,慢吞吞地靠着床边抱着膝盖蹲坐下来。 他现在怀疑朱亚文压根就没怎么醉,朱亚文的衣服几乎没有酒味,身上这件T恤满是朱亚文身上的味道,张译被裹在里面,被迫回忆昨晚那场浓烈的性爱,他在朱亚文身下或者怀里,也像这样被对方的气息裹得密不透风。 床上的朱亚文悄无声息地靠过来,探过身子,从背后环住张译单薄的肩,晨起的嗓音沙哑得异常性感:“译哥。” 张译吓了一跳,被以这种姿势搂住又站不起来,只能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 “你放手。”张译光裸的背贴着对方结实的胸膛,身子发软,但面不改色。 “不放,放了你就跑了,”朱亚文的手臂往下滑,连张译的手臂一起箍进怀里,故意歪曲事实:“看我这记性,译哥这样好像也跑不了,有人昨晚啊——非要洗衣服。” 张译自暴自弃地把头一埋。 嘿,朱亚文心里一乐,他还真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