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虚怀惴安 (第4/5页)
玦城也没好好逛逛,带她玩一玩不留遗憾。” “北方气候不比南方,北方干冷,南方温湿,与淮北不同,有些蚕丝淮南才产……” “行了行了,打住打住。”他道,“听闻崇任东与太子搭上了关系,他这人脉网撒得不是一般的大啊。” 太子晗不说遗传了老爹十成,至少继承了皇帝七分,两分放荡两分轻浮三分荒yin无道。他一张帅脸酒rou声色,都让人觉得可惜,迎娶太子妃东城孙氏后,得一献贡军伎,据说床上功夫了得,独宠这妖女,整日与其厮混在一起,看都不看太子妃一眼,孙氏终日郁郁寡欢。但就沉溺女人这一点,我没有什么资格说他。 谌晗这个人对政事不感兴趣,让人非常放心,这里的人自然是指尹辗张灵诲赵勐获一干执掌大权的人。他是天生的傀儡,从小没有安放骨头,不必有骨气,旁人说什么他都油盐不进,更别说劝谏向上好学之言。就我所知的魏大人,曹大人,严大人,并未将希望放在他身上,他们曾将希望寄托在另一件事上,可惜功败垂成。 我跟蒋昭说,“你该把异人阁的传统生意做起来。”他问什么,我说,“人妖。” - 司马滉在从张灵诲处回府的路上遭到刺杀,吓得他没掉半条命,在与尹辗逛花园时谈到这件事,他笑着问我,隐生,你觉得会是谁呢?我说我不知道。 每次叫我去见他,尹辗都让我抓点药,他带去给圣上,他说太医院的药性子太温,还是我的药管用。他拎着封好的药包,慢慢同我走着:“陛下身体不适,准备命太子监国。” 身体不适,难道是“cao劳”过度?我早前跟他说过,他可能患了一种病,我称之为性瘾。他问可有药医?我说没有,克制房事,调息养生。他说那就没有病。 看那太子谌晗也像有病的样子,脸色发黑,精神也不佳,我就说如有必要我为太子也抓副药,他说:“写张药方给我,我让太医院的人抓药。” 他从未上朝听政,又如何理政?我问尹辗:“辅佐太子之人,是张大人对吗?” 他答道:“不是,是陆均,陆大人。” 太子刚听政,是该有些恪尽职守,矜矜业业的人在旁,尹辗的想法没错,也在情理之中,但我总觉得不妙,太子犯的错,到底是疏于朝政,难以避免,还是陆均教导不力,惑乱朝纲? 我道:“陆大人太过直肠子,不懂转圜,应该是魏大人这样左右逢源的人接手较好呀。” “也不是没有考虑到,但太子对此事抵触,是大不韪,想找个人治治他。” “现在呢?”我问。是陆均治他还是他治陆均? 他笑笑,“与玦中新贵崇任东混在一起,这崇先生马球打得好。” 我心中一滞,太子若是不理朝政,与崇任东有莫大的联系。 崇任东还不知道我决意要杀他,他以为我会选有利大局那一方,但是他想错了,我从来不爱理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我做事全凭兴趣,帮不帮全看心情。 我约他出来喝酒,我以为我会讲点正事,结果我只是在喝酒,我喝得眼睛都花了,还在喝,而且我还逼他也喝,他说我们不该两个人出来喝酒,我说放你娘的狗屁,喝。 我喝多了,他把我送回家安置好,我说你把我绑起来,我怕我一会儿跑出去给人看病,他说你才有心病,最该治病的人是你,我说就你懂得多,你来,你来治。 第二天我问他我做了什么,他说,“就把手臂放在眼睛上,说你很难受。” “还有呢?” “你难受得快吐了,你难受得快死了。” “没别的了?” “有,说你好想吃蒜味的炸虫子,一本正经让我去买,我问去哪儿买,你说仙河瀑布长亭廊的人rou铺。我就出去转了转,回来看到你在哭……你不会真的吃过人rou吧?” 我捂脸,还好没说什么不该说的,他问:“你说尹辗让你像狗一样的看着她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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