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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金英云从睡梦中惊醒,被告知小岛遭到袭击,养子早已料到沢田纲吉不会坐以待毙早早准备好迎击方案,他们坐在书房等待仇人被绳之以法,等来的却是被完全碾压的噩耗。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引以为傲的火力点被率先端掉,安保队员陆续失联,不到一个小时整座海岛全部沦陷。 仅仅是五人而已。 金俊贤不愿相信这是事实,但端坐在自家花园里的不速之客正在享用美酒,暖炉烘烤着湿漉漉的空气,仆役们都被被绑在这里,重金雇佣的团队无线电始终保持静默。 沢田纲吉对着五花大绑的两人举杯:“金夫人,金先生,真是个美好的夜晚。” 被扔到躺椅里,看到人质安然无恙坐在沢田纲吉身边,被枪口对着的两人保持着沉默。 “抱歉,刚刚路过酒窖看到没忍住,我就不客气啦。” 想不出为何会毫无反抗的余力,金俊贤率先发出疑问:“怎么可能,你到底是谁。” “诶呀,好问题。” 沢田纲吉歪头想了想,说:“东京适合做帮派生意,谁都想带把勺子就发家致富,可是他们想没想过勺子也分软的硬的……金先生,您觉得我是什么材料做的勺子。” 金俊贤满脸愤恨:“不过是个逃难欧洲佬的儿子装什么清高,还不是靠不入流的手段挣钱,你和我们有什么区别。” “哈哈哈,算是吧,但也不完全对,”沢田纲吉不以为意;“出身这种事我没得选,所以出来做生意嘛还是想选自己喜欢的。 金先生,你父亲这辈子大起大落很多次,每一次都是跌到谷底,但他从来没有放弃过,所执念的事无论境地有多糟糕都要想办法做成,这点我很欣赏。 但是你知道吗,受邀去主人家做客的话就要心怀感激,而不是觊觎人家漂亮的餐具,还想要据为己有。你父亲只身来到日本,我本以为他是个不折不挠的奋斗者,给予他优先合作的权利……容易轻信于人也是缺点,我认。” 说到这沢田纲吉有些郁闷,喝了口酒神色复杂,继续说:“做无耻之徒很难,坚持自己认为对的事更是难上加难。那时候我别无选择,被人逼迫的感觉很不舒服,金先生,是你父亲让我别无选择。” 金英云冷笑:“不过是在找借口罢了,杀人凶手。沢田纲吉,我们母子不会放过你。” “罪名的事你说了不算,”沢田纲吉瞥了一眼Reborn,“他说了才算。” 距离日出还有40分钟,时间不等人,沢田纲吉看向被复仇所吞噬的男子,对他说:“这世上有很多人会把过往经历当做事实,狭隘的个体经验当然无法支撑你去了解这个世界真正的样子。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嗯?卖药的?卖春的?不动产经营者?金融行业者? 想要挑战我是他们的权利,我允许他们向我挑战;但我也会警告所有人,给他们回头的机会——你父亲不仅没有尊重机会还要不知好歹挑战我的底线,现在的结果是他咎由自取。 金先生,金夫人,我能在这片土地上站稳脚跟是凭借什么,你们想过吗? 凭年轻?父亲留下的产业?还是豁出性命的乱来? 都不是,那些只是表象。这是我城市,没有人能从我手里抢人。” 沢田纲吉靠在沙发里,睥睨着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们:“说再多也不会懂,毕竟你们只会相信亲眼所见的事实。Ben,对讲机给我。” 手里拿着无线电通讯器,沢田纲吉看向不安的敌人们,说道:“嘿,你看看,东南角是不是有个废弃的船坞。” 六道骸完成火力点摧毁任务后在近空盘旋等待信号,没想收到额外任务,恼了:“看见了,要干嘛,临时换地址?” 沢田纲吉说:“金先生不太配合,你教教他怎么说话。” “那不是挺好的?”六道骸讥讽道:“他不配合的下场更合我心意。” 嘴上不饶人的六道骸后背惊出一身冷汗:他怎么知道金俊贤和我有过节。 “别这样说嘛,我把他的表情录下来发给你看?”沢田纲吉提出条件。 六道骸乐了:“成交。” Reborn听得云里雾里,向沢田纲吉寻求解释。 “快,想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