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当这么久三了 (第1/3页)
“都已经当这么久三了”
20. 离八点还有两小时,蒋谌这会儿跪在床沿写检讨。 我坐在他一旁。 他上身套了件衬衫,松松垮垮遮了大半的臀。下边我倒是没硬让他光着,但因肿得厉害,裤子刚套上便又痒又麻,便只好光着屁股写了。 他这次被收拾得确实惨烈,眼哭得红肿,泪是止住了,但睫毛还湿着,眼尾染出两团粉,托着脸颊,偏头不时瞥我一眼,再像极落寞般转回去继续低头动笔。 我实在受不住,食指戳了下他胳膊,“别演了,两小时之后没写完就再加一篇。” 他食指中指夹着笔转了圈儿,然后低嗤一声,叛逆地回话,“我以后膝盖废了,你也不用干别的事儿了,天天来给我推轮椅就成。” 我习惯他一向乖不到三分钟的狗脾气,没跟他废话,只是手大力掐上他身后斑驳的那一团,往一边轻轻一拧。 “赵诗、赵诗!——”蒋谌疼得倒抽气,惊慌失措地跪起身,笔登时被他甩到地上,手脚并用想往床上爬。 我揪住他后衣领,没使劲儿,语气幽幽,“你尽管闹。” 我战术性停顿了下,忽然向他绽出一个笑,“蒋哥这么折腾,一看就是还没挨够。我就说光写检讨有什么意思?得叫你要么后边那xue再塞点东西,要么身上哪处还白着再上点色,再不济也得是身上戴点夹子——” 我话说一半,脸上的笑还未敛,便被他忽而锢着腰抱住。青年脸颊在我颈间轻蹭,喘出的热气呼在未设防的肩,引我一阵颤。 “赵诗jiejie,发点慈悲吧,”他像认了命,很是颓唐地吻着我耳垂、锁骨,“您让我跪这儿写一天都没问题,别再说这些吓我。” “是真受不住了。” 赵诗jiejie。 他很久没再这样叫我。 蒋谌与我同岁,但大我几个月。 在国外那些日子,我见过他太多混蛋行为,他像痞子,没底线不讲道义,什么都敢、什么都做。 旁人喊他蒋哥,我也跟着喊,只觉得好玩,他听了就笑,然后吊儿郎当回一句,什么事儿啊?” “赵诗jiejie。” 他将jiejie那两字咬得极重,丹凤眼携着细碎的笑意。彼时他敞着腿倚着桌,嘴里咬一根棒棒糖,腮帮子略微鼓起,姿态懒散,明明是在捉弄人但也足够可爱。 他是最自由的,也是最勇敢的。 我对蒋谌从未有蓬勃的爱意,但在日日夜夜里反复加深的心动如今也变得足够汹涌。 在我回国的前一晚,他躺在床上,用胳膊盖住眼,我环住他的腰去亲他,我们交换唾液,让体液溅满全身,他在射精的那一刻抱住我。 粘腻与炙热袭来,我和他都是欲望的奴隶,向彼此臣服,然后不负责任地定下承诺,爱一辈子的可笑誓言我曾对他说过。 我真是个垃圾啊。 “算了,”我抚他的臀,向他认输,“蒋谌,别再有下次了。” 21. 我被蒋谌压在床上,我们都赤裸着。 两腿被他掰开,他用膝盖顶着我腿心,他没怎么用力,但我仍被压得难受。 空调26℃,我却热得头发了昏。 我伸手去抓他胸口,两手被他摁住手腕压在床头,转而又想抬头咬他,rutou便被狠狠揪着,我被迫向他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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