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杂食_(鸢颜文)陷阱(战俘颜良X鉅子文丑if线,有凌辱/koujiao)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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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鸢颜文)陷阱(战俘颜良X鉅子文丑if线,有凌辱/koujiao) (第4/5页)

兄长做他所不齿的事,经年累月的不满和思念以这样一种扭曲的形式释放。他双腿夹紧,把颜良埋在他的腿rou间,脚跟在颜良的后腰处踢蹬,不一会就尖叫着在颜良嘴里释放出来。

    颜良被文丑又是夹又是踢,终于能在空隙间坐起,他咳出嘴里文丑的东西,手上立刻被塞进一个小瓶。

    “兄长这里……变得好大。”

    文丑带着玩味神情,伸脚去蹭颜良的rou棒。那玩意已经立起,涨成赭色,看着大得有些吓人。得不到抚慰的性器被文丑碰碰前端就泌出液体,沿文丑的脚背向下流。

    颜良拔出小瓶的塞子,里面是透明的晶莹液体。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先帝好男风,于是士官贵族间也掀起风潮。颜良平日也听闻过一些,可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身体力行,对象还是他的亲弟弟。

    “颜良……颜良……”文丑轻轻唤他,声音仿佛隔了一层水雾,湿淋淋地舔舐他的耳朵。颜良不由自主地动作,他掐着文丑的腿窝把腿抬起来,瓶子里的液体淋满了文丑的下身。

    “手指先伸进去,慢点……再进点……嗯……”

    颜良依文丑的话,粗糙指头慢慢嵌进文丑的后xue,那里面未经开拓,紧得让人难以动作。颜良的手指挤开层叠的rou壁,慢慢探索文丑的身体。逐渐,xue内也有湿潮漫出,把抽插变得黏腻,文丑的性器再度抬头,吐出一些清液。

    “还要……”

    颜良又伸入一指。眼前的活春宫活色生香,让他的rou棒简直硬的发疼,全凭毅力才能忍住。文丑在他的手下慢悠悠地婉转呻吟,照这个速度,这等酷刑不知何时才能结束。颜良狠下心,强硬挤入第三指,不顾xue口的猛然收紧,在xue道里抠挖摸弄,触及某个凸起软rou的瞬间,文丑腰肢猛地弹起,开口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尖叫,下身性器一跳一跳,jingye射了自己一肚皮。

    见文丑如此敏感,颜良也吃了一惊。他以为文丑终于满意,沾着文丑yin水的手摸上了自己的rou棒,他忍得快炸了,急需一次发泄。

    可他的手又被文丑踹开,文丑瞪着他,高潮后脸上未褪去的潮红令他看上去更为鲜妍动人:“谁让你自己解决了?”

    文丑接着狠狠地踩上颜良的性器,脚心碾着颜良硕大的冠头。颜良发出一声忍耐的闷哼,下腹骤然收紧,竟是直接被文丑踩得射了。

    “文丑……”颜良无法反抗,只能用目光恳求文丑停止。

    “你现在是我的人,你以为你还能听谁的话?”文丑把他踹倒,跨坐在颜良小腹上,让颜良仍然硬挺的rou棒贴着他的臀缝,说,“这是你欠我的,你可知道,我想了你,恨了你多久,从小时候开始——”

    “我知道。”

    文丑怔住,颜良被他压在身下,伸手握住文丑的手腕。

    “我也很想你。自从知道你还活着,我没有一日不想见到你,又担心我作为奖励,未见到你便身死……”

    “你骗人。”文丑捂住他的嘴,没有发觉泪珠从双颊滚落。

    6.

    颜良知道这是不对的。

    文丑把他的性器狠狠坐进体内,明显痛的都哭了,还在挺腰上下起伏。他的喘息声带着极重的色情意味,完全不理会帐外守着的兵士,忘我一般地呻吟着,仿佛借此逃避着某样东西。颜良掐着他的腰,心中很想为这荒唐的性事找个借口,但事实是,他弟弟的xuerou紧紧夹着他的jiba,没有限度地挤压榨取着,引诱他一次次进入更深处。

    而他也忍了太久,抽插间恨不得把涨鼓的囊袋都挤进后xue,那处可怜的小口被撑成几近透明的rou环,牢牢地套着rou棒,每次拔出rou棒都会带出一大滩亮晶晶的黏腻yin水。止不住的水很快又被柱身堵上,其余的水就从文丑眼睛里流了出来。

    “快……啊……颜良……再快点……”

    颜良直起身,把文丑抱在怀里,文丑立刻环上他的脖子,靠在他肩上剧烈喘息。颜良进的深进的狠,每一下都像要把他凿穿似的强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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