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狗(马杰和黄江背着韩东偷情) (第6/8页)
底,亟欲剖析他人格里羞耻的一面。 夜幕降临时分,爱欲躁动。 未开灯的黑暗室内,只有通透的大落地窗前洒了一地的月光。黄江一丝不挂地站在月华之下,犹如文艺复兴时期肖像画中大胆而自由的丰满圣母像,月光抚遍他柔和的肌理,给他的rou体镀了层朦胧的乳色光晕。 他浑身颤抖而难以站稳。面前的人背对着月光,日常佩戴的眼镜也不见踪影,没有调笑和轻浮,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恰似曾经仰慕他又侵犯了他的尊严的学生。黄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时间愁绪万千,情意绵绵,像是解开了一道始终横亘在心中的隐形封印。 “黄老师,过来吧。” 马杰开口说道。 赤裸的人影晃荡,向前迈步的瞬间被抽干力气,顿时瘫软下跪,双膝撞击地面发出沉闷钝响。 黄江跪在马杰面前,娇小的身子被笼罩在男人的阴影之下,脸上尽是羞耻,被yin贱的潜意识击溃的他如同故事里最终屈服的落难圣女。直到那时马杰才意识到,这间整体风格简洁利落的居室却铺设了厚重的绒毛地毯的原因。 只要韩东想要,黄江随时会给他下跪。 那声“黄老师”,与其说是学生对教师的尊称,不如说是将高高在上的年长者拽入性爱深渊,施以调教与控制的口令。 初见就觊觎的饱满双唇,曾经是那么风情款款含着香烟,想多亲吻几下就骄矜抿起,如今却听话地张开,一点点吞进男人粗大的rou棒,触底之后猛地一颤,柔滑口腔如收拢的花瓣紧紧吸裹。雄性的气息萦绕整个鼻腔,guitou一次次戳进咽喉口引发窒息和作呕的受虐快感,黄江的脚尖蜷起,双手紧紧攥着地毯的绒毛。在被马杰的rou棒频频凿进喉管的过程中,他双眼翻白,臀部无助地扭摆,丝毫没有受到抚慰的阴户都湿哒哒地往下淌水。 很难想象一个老师会为了喜爱的学生心甘情愿做到这一步。练就了纯熟的koujiao技巧,咽反射微乎其微,只是舔着男人的性器,就能让黄江亢奋得腰肢酸软,撅起屁股张开双腿,光滑肥腻的女阴成了浸泡在水里的蚌rou,逐渐沾染上求欢的粉色。 最终白浊射入他的食道,他的喉头上下滚动努力吞咽,却仍是喝不尽,双手呈碗状接着嘴角漏下的jingye,再捧到嘴边伸舌舔去。 清高的人、下贱的嘴、悲剧般的美丽身段,尽数横陈在月色之下。 马杰从没见过黄江如此唯喏的模样,目光躲闪不敢看向自己,却又忍不住暗自偷瞄,那种矛盾又春情萌动的感觉不该出现在他身上,而正因极大的反差,让马杰窥探到了黄江曾经和韩东的相处模式,绝非自己一开始以为的纯粹与美好。 他们第一次尝试在落地窗前zuoai,黄江塌着腰被托起肥臀,趴在巨大的玻璃上,被男人用兽交的姿势直直将yinjing送入yindao,像一只被钉死在展翅板上的蝴蝶。他湿得一塌糊涂,却由于畏高的恐惧而不敢看向下方,月色将他的双眸浸润成水染的墨玉,受到惊吓的rouxue无规律地阵阵收缩。 “黄老师,会痛吗?” “不会……”黄江的声音细若游丝,连眼尾都浮起妩媚的红晕,“我喜欢粗暴点的……” 心悸般的喜悦与痛苦同时袭来,模糊的视野中的爱人千娇百媚地在无边际的月夜下完美盛放,璀璨的城市夜景成了彼此的见证。马杰猛力地cao开他,就犹如在幽蓝涟漪中破开极致柔滑的蚌rou,撞碎他用情至深的脆弱珍珠。是了,这就是真实的黄江,是马杰奢望独占的,早已被韩东俘获了身心的荡妇。 “黄老师,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扮演成韩东来取悦你。” “……为什么?” 马杰抚上黄江的脸颊,触到了情难自制的湿滑泪痕,于是扭过他的头吻住微凉的双唇,呢喃道: “喜欢你啊。” 翌日。 睁眼的时候,马杰看见了纯洁如誓约之地的场景。 白色的被风吹起的帘帐,白色的墙与床,就连沐浴着阳光的黄江也白得圣洁。半透明的睡裙下被天使的光芒沁透了美妙的rou粉色娇躯,此时背靠着透明的落地窗——总觉得他的手里应该要捧着婚礼的洁白花束,却只是握着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昨晚发生的事犹如荒唐梦境,梦醒之后,黄江依然是难以捉摸的孤高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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