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批吸纳宇宙万物_狗镇(逃亡的小马沦为小镇所有人的rou便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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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镇(逃亡的小马沦为小镇所有人的rou便器) (第11/11页)

烈焰吞噬。我别无选择,握住了马明心震颤不已的右手,他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惨然的微笑。

    直到一切面目全非,我才得到了那朵花,可惜已是一抔燃烧过后的灰烬。

    (6)

    我们开着老陈的货车行驶了一周。

    马明心在那次疯狂的杀戮后双腕受损,右手尤为严重,已经无法抬起,左手虽仍能活动,但却一直攥着那把染血的锤子,令我心神不宁,总担心他随时会夺了我的性命。

    路上大部分时间里他都保持缄默,毕竟我与他无话不谈的日子已经过去很久了。偶尔停下来休息时,他会一个人静静坐在地上仰望天空,明明已经摆脱了狗镇,我却依然觉得他被无形的牢狱困住。我本不该对如此穷凶极恶的杀人犯抱有一丝同情,可他是马明心,即便我不愿意承认,经历了那么多事后我仍对他余情未了。

    越来越靠近边境线了,夜晚我们停在道路旁的野地中休憩,漫天星辰下,他坐在一块岩石边,突然扭头问我:“想做吗?”我愣住了,半晌后才摇了摇头,马明心的眼神暗了下去,问我是否嫌弃他脏,我说不是,只是不想伤害他罢了。他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眼角亮亮的,好似笑出了一滴眼泪,“事到如今,你还在假惺惺什么。” 听了他的话,我羞愧难当,深觉自己的仁慈如同儿戏,不该有的时候满溢,需要它的时候又渺无踪影。

    他起身来到我面前,长腿一跨坐在了我的jiba上,隔着裤子缓缓磨蹭。身旁的篝火噼啪燃烧,他的容颜在跳动的火光中朦胧而秀美,除了手臂和脊背上那些无法消退的疤痕之外,仿佛和初见时并无不同。我的情欲被他唤起,强烈程度比以往更甚,我攥着他细瘦的小腰反压在身下,他双腿紧紧夹着我,引导我插进他湿润的小逼。zuoai的时候我俯视着他孩子般天真的脸蛋,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他的疤痕硌着我的掌心,被我内射的小zigong如坟墓般空虚阴冷。我吻他,他兴趣缺缺,下一秒他左手环着我的脖子,锤钩抵着我的动脉。

    “别怜惜我。”他说道,眼里没有半点温情。剩下的时间里,我像个暴戾的狂徒,在他身上发泄着狗镇人野蛮的本性。我疯狂地啃咬着他的肩背和胸乳,留下深深的渗血的牙印,我夺了他的锤子,倒转锤身,用粗大的锤柄一下下捅着他的yindao,在他痛苦地哀鸣时用手指拉扯开他红肿的xue口,将硬挺的jiba一同插了进去。

    他凄惨地哭了,却用左手牢牢攀附我的肩背,让我再用力点、再狠一点,让他脑子无暇再去想过去发生的和未来将面对的所有事情。

    在这场充满了疼痛和鲜血却又酣畅淋漓的性爱后,我们回到了车上,马明心侧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边抽烟,一边将裸足放在我的腿上,上面布满了青紫淤痕,往他的腿间望去,他的屁股下有一滩小小的血渍,我才意识到刚才自己下手有多重,竟会失了理智连一点情面都不留。

    “再开五十公里,你就将我放下吧。”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平静的话语听上去不像在开玩笑。这怎么行呢,警察迟早会追上他,他若非法跨境,下场同样糟糕,我不信他真能离开境内,至少不是以他现在遍体鳞伤的状态。

    “这样不行,”我说道,“你会死的……我得跟着你。”

    他呛了口烟,捂着嘴笑了起来,“在你心里我应该早就死了吧。”

    他说道,闭上眼将脑袋靠在车窗上,拒绝再和我说话。我们休息了几小时便继续上路,车到达深山口时,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他让我停下,我不依,他便从地上拾起锤子,狠狠往仪表盘上砸了一记,我噤若寒蝉,眼看他开门下车,步履不稳地走进了大雾弥漫的深山口,我急忙下车,对他大喊道:

    “马明心,马明心!!”

    他的身影很快被淹没在白雾里,像被什么诡谲的力量牵引前行。就在他彻底消失之前,我好似隐隐约约看到他回了头,对我说道:“回去吧,哥。”

    那一年,马明心成了萦绕我一生的梦魇。他让我回去,但我已经无家可归。他屠杀了我的父老乡亲,烧毁了狗镇,唯独饶了我一命,让我一生漂泊无依,我却依然觉得亏欠了他。我呆站在深山口很久很久,久到晚霞染红天空,刺耳的警笛声将我环绕,我仍像竖立在山脚的一尊石塑静静站着。我看着漫天的大雾将万物化为虚无,恍惚间意识到一切都结束了。

    他终于褪下了枷锁,像一缕血色烟尘,渗进了如梦似幻的自由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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