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批吸纳宇宙万物_恶欲盘桓(阎正被毒枭父子玩弄于股掌之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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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欲盘桓(阎正被毒枭父子玩弄于股掌之上) (第4/6页)

一只被捕获的雌兽了。

    阎正浑身止不住颤抖,脸上浮现了巨大的哀恸,那种以为自己重获自由又被硬生生剥夺的打击感足以让他崩溃。我隔着睡裙踩踏他柔软的腹部,他吃痛地尖叫,我将刚发射过子弹的guntang枪口蹭过他摊开的肥乳,他颤抖得更加厉害,我笑着问他:“还跑吗,mama?”他用力摇头,一双楚楚可怜的下垂眼里浮现水雾。猎杀的快感时常伴随着高涨的性欲,我在那片平坦的林地上jianian辱了母亲,他宽大的睡裙被扯得松松散散,我发了疯似的钻磨他水滑的美屄深处,感受到层层rou壁恐惧地缠绕得死紧,又被大力的抽插无情破开。阎正的手臂被我卸到脱臼,他痛得短促哀喘,丰润的腰腹赘rou被我插得乱晃,我掐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说道:“永远别想逃开我,mama。”

    在那之后,母亲病了几天,我一直陪伴在他身旁。期间有医生上门,我翻看着图谱,问躺在床上的母亲喜欢什么样式的假肢,他兴趣缺缺,把头偏到一侧不愿看我。我告诉他,我十八岁的成人礼将在公海的游轮上度过,而他将作为我的女伴出席。

    “一切以奢华为主,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让别人认为我亏待自己的妻子。”

    我亲了下母亲眼尾的皱纹,他倏地回头,不知是因“妻子”二字还是得知我要带他出游,一双乌黑的瞳眸里再次燃起微不足道的希望之火。

    应该没有谁比他更好懂了。我失笑,亲吻他柔软的唇瓣,而他难得地没有抗拒。

    *

    两个月后,由货轮改造成的邮轮驶进了印度洋。这艘豪华庞大的船舶曾是父亲走私毒品的用具之一,数吨毒品铅封在集装箱中,借由海上运输去往贩毒网的不同分支。如今这艘船洗去了灰暗,成为一座海面上浮动的金碧辉煌的城堡。我们家族的世交、合作伙伴及他们的亲眷,承蒙我父亲荫蔽和提拔的黑手党成员,商业大亨、政界人士,都在温柔清透的海风中短暂地收起了贼心,享受为期半月的旅程。

    母亲已经十八年没有离开克钦邦了,一路上他缄默不语,但随时要掉下泪来的湿润眼眸却出卖了他。

    他扶着栏杆,在海风中眯起双眼。我唤他一声,他回过头来,脸上虽然没有笑意,确是柔和纯净。我突然想起之前在父亲的办公桌上翻到的母亲年轻时的照片,雪肤红唇,青春洋溢得像一匹小马驹,如今母亲年华老去、面生慈悲,却依旧美丽动人。

    阎正穿了一身低调的便装,看上去与普通人无异,然而风吹拂牛仔裤时过于空荡的裤管暴露了他的残疾。我从后面抱住他,跟他说航行期间可以肆意游玩,这艘邮轮虽是运毒货轮改造,但娱乐餐饮场所及设施一应俱全,阎正回望我,欲言又止,似乎是对这突如其来的自由心存疑虑。

    “你不怕我跑了吗?”他问道,我笑了笑,亲吻他的脸颊,“四面环海,你能跑到哪去?”

    若贸然乘救生艇逃脱,也极有可能曝尸海面。母亲想必也知道,所以他回过头去,没有再问。

    即便我给了阎正足够的自由,他也无法正常地融入人群之中。那些肆意欢腾的宾客分散在露天的球场、泳池和酒馆,向他挥手并高声发出邀约,希望能借由接近他来接近我,但他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快步走过,像山间洞xue里吹来的一阵阴风,他们碰了一鼻子灰,也就悻悻然放弃了。大多数时间里,阎正总是面对一望无际的海面长久地站着,仿佛能从海天交界处看到自己生长的土地。

    邮轮底层架设了赌场,富丽堂皇的大厅里随处可见纵横交错的老虎机和赌桌,而在赌场里藏了间毒品交易的会客厅,我在那里与客户商谈,签下了几个父亲交给我的大单。至于母亲,会有人全天候在暗中替我监视他。起航后第三天便有手下向我汇报,说母亲大部分时间都在游步甲板上闲逛,其中不乏搭话者,但在那些人之中,有一个男子似乎得到了他的青睐。

    我皱起眉,看着监控室里各个角度拍摄的画面,阎正与那人私会的地方多在盲区,但仍被隐秘布设的监视器拍到了交谈的现场。

    “老大,这人的资料我们查了,档案很干净,是普通的富商。”

    手下汇报的时候,画面里的男子正扶上母亲的肩膀,之后将他纳入怀中,动作暧昧而轻柔地拍着他的背,从监控器的视角可以看到母亲的肩膀还在颤抖。霎时间我死死握住椅子扶手,将那雕花的复古红木捏出了裂纹,而几秒后,我放松下来,命令下人继续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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