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批吸纳宇宙万物_正义裂帛(阎正妈咪生怀流的囚禁生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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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义裂帛(阎正妈咪生怀流的囚禁生涯) (第6/6页)

意到极致,却总是用仇恨的眼神看我,一有机会便寻找尖锐之物妄图夺我性命。当他第三次用偷来的小刀扎进我胸膛后,我彻底对他失去了耐心。当晚我拿着枪在皎白月色中烦躁地踱来踱去,听到声响的阎正走出来查看,还没来得及唤出我的名字,我就扣下了扳机,对着他的左右膝盖各赏了一枪。

    女儿被枪响惊醒,跑出来搂着倒在血泊中的母亲大哭,小儿子起身看了一眼,便转身去联系救援直升机。

    我连夜将阎正送到密支那军医院,术后阎正在重症监护室躺了整整两周。清醒后他有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看向我的双眼里带着nongnong的疲惫。他自己也清楚,这辈子再也无法下地走路了。

    阎正成了折翼的鸦雀,这样脆弱的他在月色中显得朦胧而飘渺,仿佛随时会破碎那般。我细心照看他,虽说做得并不好,但起码我态度认真,他却丝毫不领情,连一个字都不愿跟我说。某天我像往常一样对他啰嗦了半天,突然停下来看着他一语不发的模样,从心底萌发了一股强烈的冲动,“既然不想说话,那回去给你喉咙里灌点guntang的热油怎样?”我微笑着抚摸他的头发说道,他浑身颤栗,哀怨地看了我半晌,才轻轻地说:“不要……”

    看,他还是能乖巧的。

    康复后我抱着阎正回到家中,他本就哪里也去不了了,如今更是只能攀附我而活。即便夜夜交媾,我仍跟患了性瘾那般,疯狂渴求妻子的蜜水。

    每当我结束工作回到家,就见他紧张地从床上爬起,虚虚拖着细白的双腿,常年被我榨乳的奶子愈发丰满,rutou滴落奶水,就连肥软的小腹赘rou里也沾着奶渍。他整个人湿滑不堪,虚弱而yin靡,可在我压在他娇小的身上时,他一如既往地露出了烈女就义般的神情。我舔着他胸口的长疤,新生的嫩rou刺激得他呜咽出声。我后悔在他重病时没能来看望他,真想欣赏他如同被开膛破肚的野兽在手术台上垂死的模样,那些缝合他伤口的针脚现如今已不甚清晰,可惜至极,他以后若还不听话,我再将他从喉头至胸口剖开一次吧。阎正看我若有所思地抚摸伤疤的模样,估计也猜到了我内心所想,握住了我的手,然后将那丰润的唇珠贴在了我的嘴上。

    只有他想乞求怜悯时才会像这样示弱,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让他用湿热的koujiao伺候我。大女儿躲在帘帐背后偷看,黑黑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疑惑与恐惧,我当她不存在,伸手揪起阎正的头发,将他压在身下,拍了拍他肥润多汁的美逼,就挺动jibacao进他丝绒的产道。他无处可逃,被我钉在胯下狂cao宫颈,我来回拉扯他的阴蒂环,他当即失控地喷出sao水来,肥臀猛颤,在大女儿面前发出低哑的浪叫。

    至于阎正碎裂的髌骨,我后来命人制成了新的骨戒,并且当着他的面将它嵌入另一边耳扩。那日我笑着搂过他丰满了不少的腰身,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大口,感叹道:“阎正,我的爱妻,从此我可要仰仗你的庇佑了。”

    可笑的是,上天总爱跟阎正开残忍的玩笑,他双腿残疾后仅仅过了半年,他就再也无法安稳度日了。

    那日听闻噩耗的我刚赶回村寨,隔了老远就看到家门前的草地上洒了一大片血迹,阎正已经拖着残废的身子爬到了门口,却因为锁链的束缚无法前进半步。大女儿奄奄一息地躺在他面前,小脸惨白,身上分布着七八个弹孔,鲜血狂流,看样子已经回天乏术。我站在一旁眼看着大女儿苟延残喘,直至彻底断了气。阎正瘫在地上,发出凄厉而绝望的哀嚎,小儿子抱着枪坐在柴堆上,正饶有兴味地看着母亲悲痛欲绝的模样。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阎正哭花了脸,崩溃地对着小儿子大喊。我有多久没见到阎正情绪失控的悲惨模样了?为此我真应该感谢小儿子杀了那个孽种,充当了我一直以来都想扮演的刽子手。

    小儿子跳下柴堆,走到阎正面前蹲下,用天真的口吻说道:“因为jiejie既软弱又愚蠢,她没有用,是个废物啊。”

    这番话说出口的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无所畏惧地奔跑在山坳间的男孩,背着父母残害了一条又一条同龄人玩伴的性命。我的儿子像极了我,但或许将来会比我更疯癫,阎正作为他的母亲,也势必要承受难以言喻的苦痛了。我走过去拍了拍小儿子的肩膀,他接过我递给他的骨戒戴在大拇指上,时年七岁的男孩,竟像个大人那般,摩挲着阎正泪湿的白嫩脸颊,若有所思地说道:

    “这个家,只需要养mama一个废物。”

    我畅快地笑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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