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也是重置 (第1/3页)
提前打了招呼,刘父却不在家,只有保姆来开门。保姆是刘辩出国后才雇的,见到你们有些拘谨,解释说王姨陪孩子去课外班了,估计晚饭才能回来。 刘辩没好气地“嗯”了一声,转头对你说:“听说我要回来,都巴不得跑得越远越好了。” 你戳他后腰,让他别在保姆面前胡说,最后肯定都要传进主人耳朵。刘辩冷哼一声,消停了不到五分钟,开始嫌弃空气不好,都是旧木头味,嘀嘀咕咕抱怨自己小时候的东西现在都不知道在哪。 卧室是沉闷的中式风格,全套红木家具,刘辩房间也不例外,正中间一张红木大床,旁边是衣柜、书柜。玻璃展示架上整齐摆放着荣誉证书和奖杯,桌面整洁,除了一盏台灯和全家福照片外别无他物。 一眼望去,看不到任何属于刘辩的东西,仿佛这里生活的是另一个存在于人们口口相传中的别人家孩子。刘辩对此表现出一种习以为常的冷漠。 许多年前,房间还不是这样。那时虽然装潢相同,却有鲜活生动的人住在里面。 穿着一模一样校服裙的少年和少女从门口滚落到床上。唇瓣贴着唇瓣,发丝缠着发丝,褶裙锋利整齐的褶皱绞成一团,层层叠叠地堆在两人小腹中间。 裙摆之下,被柔软棉质内裤包裹的私处也挤在一起,柔软的掌心从刘辩大腿外侧向上游动,摸到一圈紧紧绷在大腿上的花边。 “连内裤都是女式的吗……” “你再好好摸一下。”刘辩支在你身上,一下下啄吻脸颊,呼吸声变得明显,“和你一样的。” 你的手不自觉地攥了一下,按进富有弹性的臀rou。刘辩轻哼了一声,借势软在你身上,guntang的硬物陷进你腿心的软rou,内裤渗出暧昧的水渍,层层花唇的形状都印在上面。 无形的长尾在刘辩身后舒卷上扬,他贪恋地舔舐你耳廓,却没留心自己已经露出破绽。 “你怎么知道,我内裤的款式?” 你的声音似乎有些过于冷静清醒。他后颈的寒毛都竖起来,喉结因下意识的吞咽而滚动。 “我去了你房间那么多次,你又从来不把它们好好收起来。”他自然地回答,“你捏得这么用力,我还以为是很喜欢它的手感。” 他解开你的衣扣,纯色的内衣包着两团圆润的隆起。肿胀的yinjing把濡湿的内裤布料塞进两片蚌rou中间的rou缝,勾勒出底下逐渐充血的小小凸起。 他见你神色并无异常,又眯着眼睛吻上来,眼尾到鼻尖都染透红晕,讨好地舔舐唇缝,吮中间一点唇珠。 guitou棱角分明的边角重重在阴蒂上刮了一下,你没忍住泄出一丝呻吟,接纳了他唇舌的入侵。 私处的软rou在一次次顶撞磨蹭里,变得湿滑泥泞,甚至开始蠕动收缩,咀嚼内裤布料。另一处,窄小服帖的女式三角内裤,早就包不住勃起挺立的rou茎,仿佛随时都要跳出来,半透明的布料紧贴柱身,脉络搏动隐约可见。 刘辩呼吸粗重,湿吻的水声里时不时夹杂炙热的喘息。你搂着他后背,腰以下的部分融化了似的,黏在他身上。 濒临高潮的xuerou簌簌发抖,敏感的阴蒂被搓圆搓扁,压进rou缝,又被布料拉扯出来。他用力抱着你的腰,性器抽动,呼气颤抖,像快要喘不过气似的念你名字。 唇瓣分开了,一缕乌黑的发丝却滑落下来,蹭在你唇角,被两片吮成艳色的唇含着,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