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卒》 (第1/3页)
说实话,听说高启强要找我回去的时候,我心里还是难免忐忑了一下。自从他一心低调放手公司后,只要我不惹事,他就再没管过我。 我心里盘算着,多半是道上说我睡了个小男孩,还在酒吧跟人争风斗狠,打伤了两个人的事儿。 我不好说他对我cao别人这事是什么看法,不闹大他还能装不知道,这回怕是压不住,传到他耳朵里去了。 回到家里都大半夜了,高启强房门紧锁,问了人只说老板早早睡下,要我等着。我又溜去客房看了看,好家伙,几间客房都上了锁,这是明摆着要我睡沙发的意思。 我无奈笑了一声,若只是这样倒还好办,明日一早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呢。二楼中厅有沙发,跟高启强的房间就一墙之隔,我可以在这凑合一晚。中厅往后走有个小的餐厅,高启强总在这吃早餐,是他的私人区域,没有旁人会来。 他说婷婷和阿盛走之后,那张大餐桌太空了,看得难受。 最怕人间留不住。 他又要怎么留我呢?我盯着高启强房门看了半天,心里直打鼓,我只知他今时手段不同往日,可他这种人,又哪是我能看得透的。 若说厚爱,那是有的,自从我跟他搞上,关系黏黏糊糊之后,不多时外边就有传言,说我是高启强义子,再然后,他装模作样一问,我装模作样一应,这事就成了。 只是,在外边喊干爹,在床上喊老婆,我也真怕哪天失言给他露了馅儿。 这么恍恍惚惚眯到凌晨四点多,只听着高启强房里有水声,或许是他醒早了去冲凉。听了一会儿水声还是不停,我却睡过去了。 早上我是闻着香味起来的。揉了把眼睛,只见高启强在那小厨房里忙碌,套着睡衣挂着围裙,被一抹阳光照得浑身泛金,俨然一副当家主母模样。 我凑过去围着他转,就差晃起尾巴来,高启强却当我透明,皱着眉躲我。直至我把他招惹烦了,他才瞪着我一指椅子,要我坐下。 高启强忙活完了,桌上摆了蛋饼、面包,他悠悠问道:要喝牛奶吗? 我愣了一下,不敢相信他竟主动跟我说话,犹豫着点头。 高启强侧着身停了一会儿,抬眼在我身上划过,我莫名地在那眼神里感受到了挑衅和某种志在必得,只是一闪而逝,看不分明。 …… 高启强在我面前把睡裤和内裤都脱了,地上一扔就扭身去拿杯子。我摸不准这是什么意思,只是这视觉冲击也不允许我有太多思考。 我好一阵子没cao他了,他走那几步路大白屁股在我眼前直晃,我又怎能毫无反应。 只是高启强握着他那根要往杯里接时,我不免紧张起来,他不会要我喝尿吧?高启强跟我对视一眼,面上也不大自然,酝酿了一会才听见水声。 那液体滴入杯里溅上杯壁,绽开一朵白花。不多时泄洪一般喷了满桌,高启强硬掐着才装进半杯。 我早上只见高启强小腹浑圆,还在心里揶揄他这又胖了些,只能慢吞吞地在厨房挪步,可实际上他一大早膀胱里满缸白液晃荡,憋尿就已经爽得他走不动道儿。 凌晨四点憋到现在,不好憋吧? 我眼神露骨,盯得高启强直飞眼刀,摸得又下流,探进围裙、睡衣还不够,捏着奶尖撩拨得他直弓腰。 高启强被我弄得气紧,一时尿不干脆,我上手一掐更是呻吟出声,高启强膀胱灌满了尿开了哪能停,被我这么一攥倒吸一口凉气,面上果然难堪起来。 我跪下去给他含住了,揉他屁股让他放松,高启强这时又不想让我喝了,又是难忍又是想逃,护着小腹夹着腿,撑着餐桌小声地哼。 他被我吸出来时正顶在我喉口,差点给我呛死,那东西真是牛奶,没有别的味道,带着他的体温,温得正适口。 我含了半口渡给他,高启强上下都被照顾着,一时亲得这白液直往下滴,划过嘴角,浸透了胸前衣衫,分外yin靡。 他很快被我舔得胯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