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宫女手很白_38:只有皇后,大概是她敬守妾妃之德,总是劝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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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只有皇后,大概是她敬守妾妃之德,总是劝言 (第3/5页)

赵靖喉结上下吞咽了一番,内心没由来一阵心虚,抬手摸了摸自己发髻,听到于喜唤他,又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领,看向已被震惊地乱了两个音的文贵人,没责怪,对于喜吩咐到。

    “咳……让她进来吧。”

    文贵人瞧见了皇帝落于她的目光,甚至读出了其中的意思——简直恨不得让她这么个人立刻消失。

    于喜出去了,赵靖收回看文贵人的目光,却不知往哪处落,强装镇定端起茶盏喝了起来。

    太监回来的快,齐瞻月却没进来。

    “婧嫔娘娘说,不知皇上在品琴,不便打扰,说改日再来请安。”

    传话总是没法传达人的情绪的,赵靖只从那“打扰”二字的回复上,那心虚就更甚了,呼吸两口气,忙让于喜去传。

    “叫她回来。”

    说完低下头,手指在那膝盖上点得飞快。

    文贵人哪里不懂,已彻底停了弹奏,表情压抑着恹愁,自请告退。

    赵靖连忙应允,摆了摆手让人下去。

    文贵人走出懋勤殿,在正门就遇见了被于喜叫回来的齐瞻月,哪怕内心不忿,依然给齐瞻月行了礼。

    “婧嫔娘娘安。”

    齐瞻月被于喜叫住时,本还想推辞,可于喜劝了说是皇上的旨意。

    她违背不得,只得回来,又在正门碰见文贵人,内心十分过意不去,可她此时说什么,都显得她在炫耀,只能嗯一声,给文贵人回了个礼。

    文贵人见她并无得意之色,又十分抬举地给自己回了礼,那郁愁勉强消散了些,转身告退。

    齐瞻月入了殿,赵靖还是那喝茶姿势,甚至里面的茶水都没了,也没让于庆添。

    听到人进来,先是看了看她的神色无异,规矩地行了礼,才吩咐她坐下。

    因心虚,都没让齐瞻月坐到他身旁,而是僵硬地指了指方几对面的位置。

    齐瞻月入座后,赵靖才放下茶盏,齐瞻见里面只剩茶底了,端过茶壶给他续上。

    “臣妾不知文贵人在伴驾,叨扰皇上的雅兴了。”

    在门外等候奏报时,她自然听到了泛音渺渺的琴声,若不是有御前的规矩在,她倒情愿站在门口,多听一会儿。

    而赵靖听她这样讲,本能觉得她话里有话,转头看向别处,刻意随口说到。

    “不过是打发时间而已,哪里来的什么雅兴。”

    齐瞻月坐得端正,手捏着丝绢放在膝盖上,认真答到。

    “臣妾粗陋,不懂音律,只觉得文贵人弹得很好。”

    她倒还夸起人来了,赵靖在她说话间隙,早心里不知过了多少念头了,那心虚久按不下,又本能觉得自己是皇帝,召见谁都是他的自由,顺势就想怼齐瞻月,去排解自己这番莫名的不自在。

    可话还没说口,他却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不安,其实全是因为自己,她若含酸吃醋要争宠他不生气也不在意,甚至还会假装申斥两句。

    可他在意,齐瞻月会不会因此伤心难过。

    说到底,这都是他自己的念头,和齐瞻月无关。

    头一次他没靠齐瞻月的温柔细语,自个排解掉了情绪,接着内心呼了口气,极其自然抬起手伸到了方几上。

    “朕只是今日得了古谱,才叫文贵人来弹奏的……你……你别往心里去。”

    他何时这般解释过自己的行径,任在谁看来,那都是很不必要的,包括齐瞻月,所以这话说得十分不顺畅。

    齐瞻月见到方几上骨骼宽大颀长的手,已跟着搭过了自己指尖,听到赵靖的话,微有错愕,情根只开了一半,还不能完全明白赵靖的用意。

    “皇上召见哪位嫔妃伴驾都是应该的,臣妾怎会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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