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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发情期(指交/自渎) (第3/3页)
br> 你从未想过,他仿佛凛冬的身体里也会有夏日晨光般的暖意。 仿佛指节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一般,你惊讶又兴奋地感受着内部软rou的骤然紧缩。 几乎是与此同时,他漂亮的鱼尾颤栗着往上弓起,连黛青色的末梢都泛红发力,在迎合着你的插入。 鱼尾的肌rou又在轻微地抽搐了,仿佛海绵吸水后膨胀了一刹,又被挤压出水分。 “主人。”他主动握住了你的手腕,直白坦诚他此刻的感受,“任很舒服。” 此时的你已经身处在烈火之中,所以对他不着调的话语近乎免疫。 你的耳垂很热,比他的生殖裂深处还要炽热。 你感觉大脑已经如这塘池水般澄澈透明,唯一在其中徜徉的,只有你此刻疯狂膨胀的欲望。 手指的抽动逐渐加速,伴随着滑腻的水声,任垂着眼眸挺起了胸膛。 细碎又轻柔的呜咽声在你的耳畔边响起。 你好奇又温柔地摸索了一会,没有发现某个敏感的凸起。 在插入第二根手指的时候,你看着任几乎快要瘫倒在你身边的模样,蓦然顿悟过来。 鲛人的生殖裂怎么可能会有敏感点呢。 你空闲的手拨开了他遮住脸的湿润长发。 在看到他蓄泪失神的眼眸和喘息微张的唇瓣时,暗自嘲笑自己的愚钝。 鲛人的生殖裂不会有敏感点。 因为他们的生殖裂本身就敏感到了极点。 所以方才你的手指不过缓缓抽插了几下,就已经让任浑身颤栗不止了。 这是你插入鲛人的初试。 最终在他溃不成兵地蜷缩和胡乱不知所云的话语里落下了帷幕。 你收起酸涩的手,却发现任还是躺在原处,呼吸急促。 你有些担忧自己的一时冲动把他的身体玩坏了,或者说其他的什么情况。 直到你看见有淡粉色的东西从你刚刚抽插的生殖裂中探了出来。 那是宛如触手般的性器,最尖端是殷红的,而越靠近根部,颜色就越淡。 这是鲛人的生殖器官,和你曾经在某个科普账号中看到的江豚属的极其相似。 他的yinjing从生殖裂中完全探出时,他扭曲起身子,躲开了你伸出的手。 哪怕他被发情期折磨得快要发疯,他也没有忘记你的接触是guntang的。 “现在碰它。” “任会死的。”他蜷在岸边,肿胀的性器缓缓地蹭着石阶。 “主人的手,对它来说,太烫了。” 于是,出于对他隐私的尊重,你作势要离开,他却又伸出手,抓住了你的裙摆。 “主人,不要走。”他在发情期的yuhuo下喘息着,轻声恳求你。 “请主人陪着我。” 你耐不住他带着喘息的恳求,抿了抿唇,只能坐在石阶旁,看着这条鲛人蜷伏在你的脚边自慰。 鲛人的形态高度接近你曾经看到过的,艺术展馆里的男人体雕像。 肌rou分明,但不会过于夺目,鱼尾与他结实的人类躯体,如同叶片上的脉络、海面的波纹般,浑然天成。 此刻,他深陷在情欲中,难以抽身。 哪怕你用手撩起他黏在胸口的湿发,他也只能低喘着呻吟,无法更多地回应你。 他懵懂无知——对人类及其相关的一切,甚至是这个世界。 他从未想过,情欲会像荒原的野火肆意蔓延,会通过无色无味的空气和眼神燃烧到其他人胸腔深处不断跳动的心脏里。 他以为你可以像石像一样,冷酷又居高临下地、静默地坐在原处,垂着眼眸,面色凝然地看着他自慰。 事实上。 他错了,一部分。 你确实冷着脸。 但他看不见你血液里剧烈燃烧的欲望点燃了你的大脑,在你的耳边疯狂地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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