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霸凌的高岭之花成了sao货(ntr/koujiao深喉/微量群p/有蛋) (第1/4页)
1. 黄毛赶到医院的时候,他爸的手术已经成功了。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腿软,险险将下跪的姿势调整成蹲坐,才不至于在白大褂眼前出洋相。 白大褂原本就在手术室外侯着,只是黄毛一直没注意,此刻视线里一片白,只当就是给他爸做手术的医生——也不想想哪有穿白大褂做手术的——抓着人下垂的手就开始晃动,边晃边连连道谢。 黄毛手中的触感冰凉细腻——那是手背,柔软如云——那是手心,显然保养得当,他握得本来就紧,指腹又忍不住在白大褂的手背上搓了搓,想这该不会是个女医生吧。 感谢的话语已经进展到“您就是……”我的再生父亲六个字跳跃在喉间,意识到白大褂可能是女的,黄毛迟缓地抬头,正对上白大褂冷艳的眉眼。 “我cao!” 是个男的。 而且非常眼熟。 2. 白大褂居高临下地与黄毛对视,他的睫毛有些疏淡,眼珠便显得更剔透,毫无阻碍地撞进人眼里,冷冷的。 但那眼形偏偏像花瓣,垂眼看人时眼皮只薄薄一层,另几层都收敛起来了,显得上眼线尤其深刻而有层次,带了妆似的,有些艳。 眼下则是鼓鼓囊囊的,黄毛从前以为这是眼袋,后经某任女友科普,得知这叫卧蚕。实际上他分不清眼袋和卧蚕,便简单粗暴概括为难看的是眼袋,好看的叫卧蚕。正如眼前这对,因为白大褂是自上而下看他的,显得更为饱满,像是含着馥郁的花汁。 谁家好人的眼睛长得跟处女的批似的,端着不肯给人cao的矜持,偏偏本质是个色情的玩意儿。 3. 这样一双眼睛,上次见已经是十来年前了。 那次似乎是自己居高临下的,黄毛回忆着,那时候这双眼里都是泪,脸上都是水,狼狈极了,也漂亮极了,花瓣似的眼睛有了花瓣应有的颜色,绝望又决绝地看着黄毛身旁。 黄毛不满他连一丝视线也不分给自己,抬脚就在雪白的衬衫肩头留下一个黑脚印。 衬衫本就被水打湿了,糊着他脚底的脏污,很恶心。人也歪倒在男厕的瓷砖上,头险些栽进一旁的小便池里,仿佛浑身都被尿sao味笼罩了。 此刻空气中只有浓重的酒气,来自黄毛。连消毒水的气味都盖住了。 白大褂可能已经忘了这件事,或者是没认出自己,黄毛猜想。 因为白大褂没有仗着姿势的便宜而还他一脚。其实不需要一脚,推一下就能让他保持不住平衡,摔个屁股蹲,但白大褂没有。 不仅没有推他,也没有收回手,任由他攥在手里,借力给他保持平衡,上半身都因为他夸张的动作而有些前倾。 黄毛便没再夸张地道谢,而是抓了白大褂的腿侧一把,扶着人的大腿让自己站起了身。 “哎哟,看我急得,闹笑话了。”他一边说,一边又在白大褂的腰侧拍了拍,“真细……啊不是!真是好久不见了啊,老同学。” 白大褂的头往手术室偏了偏,提醒他更重要的事在那里边,这是拒绝叙旧的意思。 黄毛仍然不管不顾地盯着他,只觉得他连歪头的姿势都很有味道,视线从他的脖颈移到胸前,看着胸牌一字一字地读:“云、峥……?” “顾峥,你改名了?” 4. 最终黄毛还是没能叙成旧。 云峥在这半天是为了等人,他等的那个正是黄毛他爸这场手术的主刀医生,等人出来后,云峥就头也不回地跟人走了。 头虽没回,却终于赏了黄毛一句话。 “纵欲过度,身体亏空,明天挂个号。” 声音清凌凌的,在空荡的走廊里仿佛加了后期音效,有股子仙气。 很像黄毛最近在看的某部欺师灭祖男男大戏中被欺被灭的某位师尊。 5. 黄毛浑浊的眼下挂着眼袋,确实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他腿软不是因为担心他爸,而是刚从夜店小妖0的身上下来,甚至不记得有没有擦干净jiba上残留的体液——当然是他自己的,还有安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