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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周厉他爷爷养的鹅都不敢上街叨人了。 后来邵群的mama去世,简隋英的mama李蔚兰心疼小孩儿,直接把邵群和他三姐接到自己家住,军区大院这才有那么几年的平静。倒霉的是李蔚兰家的佣人,没少追着这三调皮捣蛋的主后面跑。 没了军区大院那么多猫啊狗的欺负,邵群和简隋英又实在是一丘之貉,不欺负欺负人就不痛快,于是俩人就开始卯着劲儿给对方添添堵,不是今天简隋英把邵群好不容易写的语文作业偷着撕了,明天邵群就把简隋英的英语书扔垃圾桶害得简隋英被罚抄课文。 俩人内战不断偏偏又极其护短,但凡听到有人说对方的坏话,不把那人揍得少颗牙这事儿就结束不了。 真搞不懂俩人之间是有多么深的爱恨情仇。 又过了一刻钟,简隋英终于到了,他裹着一阵风,目的明确地朝着邵群身边的位置快步走过来,接着踢了踢邵群让他给自己让个地儿,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又抢了邵群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眯着眼畅快地喟叹了一声,“啊,渴死我了。”喝完还十分促胁地把空杯子塞回邵群手中,“谢谢邵总的酒啦。” 邵群愣住,那些许久未见的情愫被简隋英这风风火火的架势清得一干二净,邵群心里原本那些久未见好友的小愁绪也一扫而光,他立马转到了互相挑刺的模式,不高兴地拿胳膊肘拐了简隋英一下,“干嘛去了,这么晚才来?” “能来就是给你面子啦,”简隋英扯下自己领带放进兜里,又随手解了两颗扣子,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风情。 他伸了个懒腰,散漫开口道,“哎呦这坐一天办公室可累坏我了,哪能像邵老板啊,搞定个case就能给自己提前放假了。” 邵群随手捏了捏简隋英胳膊上的肌rou,酸不溜丢地说:“不会是借着加班找小情人吧。”他这几年可没少听说简隋英的风流韵事,也就奇了怪了,没到二十岁那会儿,邵群一个月换俩伴儿,简隋英就跟个老僧入定似的,一直保持单身。 由于邵群曾在俩人十三岁那会儿去会所里捉拿过简隋英,所以他一直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把简隋英给吓出问题了。正当邵群怀疑他这貌若潘安郎艳无绝的竹马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还是看破红尘准备出家的时候,简隋英像是终于开窍了,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地换,短则一两周长则一两月,北京会所里可算是多了个风流浪荡子。 而那一直担心简隋英的邵群又开始不痛快了,简隋英换个人他就得挑几句刺儿,这会儿被晾了快一个小时的邵群更是一肚子怨气恨不得吃了简隋英。 简隋英不客气地拍开邵群的手,“我哪有那个工夫,最近事儿多死了。”他换了个姿势,伸手搭在邵群肩膀上,“等我空下来了,什么时候去你那歇歇。” 邵群很自然地往后仰了仰让简隋英靠得更舒服,“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呗。”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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