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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窗烛 (第1/4页)

    古风/中出/koujiao/乳责/骑乘

    一切都是新的。案前一对龙凤样式的大红烛正燃着,两卷轻烟攀着空气往上流,夜,是很静的,看不大见月亮,云也厚着,周遭的虫都困乏到极限似的,哑着声扯着嗓子低低地叫。

    然而这是一个大好日子,房内一切布置红到要烧起来,一对主角坐在床边,男子为女子掀了软绫的赤色盖头,她今天美得合乎传统,头发梳成一个规整的髻,插一只簪,吱呀地摇,满头珠玉夺目异常,合着手上新打的戒指,幽幽地衔着一点晶亮的光,她整个人如同一簇崭新的初点起来的火苗,从里到外都炽热且光明。做夫君的气色也很好,还未喝过酒脸上已经红了几分,漂亮得含蓄,戴着蛮讲究的一副带珠链的眼镜,此刻已摘了放在案上,他视力应该是有点坏的,因此这时眼里特别地含着一点迷蒙的脉脉的神情,比起平日要更直白地一下望进她眼里去。

    酒已藏了十余年,用了桂圆与枣子等物,取一个好寓意,同时味道不坏,只是过分的甜,略烫过,一口接一口很顺地喝下肚,下酒的都是些富有意趣的小物,满满当当抓一大盘,里头夹着一点巧克力豆。她眼尖,一下寻见,但离得太远,只将两手在他手上一抓,他便全懂了,捏着其中一颗来喂。她探头,鱼一样灵巧,狐一样狡黠,唇一碰齿一并,咬下小半,若即若离地触了触他手指,嘴里细细嚼着的同时拿眼睛不避讳地直直看他。他捏着那余下的一半,稍一思忖便放入嘴中,太甜,他始终吃不惯,或许更乐得嚼些豆子花生什么的。他们继续喝酒,案上落得一撮撮花生衣瓜子皮,似乎只差划拳了。他当然不精通这些,她想着就在心里发笑,已有些醉了,扶着酒樽自顾自地笑,他看着她,也笑,酒气上脸,同整个屋子逐渐地成为一个颜色。

    前些日子大概也是在同样的这个位置,倚着窗子的,日头西晒,落在后背上,踏实的一片热,两个人背对着窗子研墨写喜帖,久了不免眼乏手酸,就改轮番来,对着一纸喜帖能研究出许多意思来。她善使粗笔,相当秀美遒劲,洋洋洒洒,风风火火,像是舞出一帖泼墨画;他写得慢些,像一笔一画刻进去的,重筋骨,工整而不可摧,严谨异常。墨泛着一点润泽的油光,顺着笔尖成型,笔走龙蛇,龙飞凤舞,她写过一帖,手感极佳,自得地提起欣赏,而后放到一旁晾,他那边同样地给晾好一盏茶,配一碟酥点,两人小心翼翼地拈着分食尽了,日头不愿多看似的,沉寂下去,余晖照得满屋昏黄,琥珀一样剔透。两个人像是被树脂粘住了的小虫一般,手脚慢了下来,呼吸轻了,额头抵着额头,她笑了,说:现在这样真好。他偏过脸去吻她,她张嘴要笑,那笑声直直地被堵回去了,呛进嗓子眼里。这幸福始终令她心头痒得只想笑。

    照理说cao办着婚事的这几天该克制,否则要误事,但他稍一不慎就吻她吻得太深,丝丝缕缕地牵出情丝,两人脸上滚guntang红扑扑,好热闹。她歪着脑袋调笑道:那龙井是什么催情药?他说:何必胡说。脸红到脖子根,急急地将她拦腰抱起放到他们那张预备做婚床的梨花木大床上,那时被褥用的还不是大婚的红色,里里外外一股他们寻常的气味。她搂着他脖子,状似感伤地:明天过后我们就不同了。他答:实则日日都不同,她,只是你未曾发现。

    一天有一天的好,时间是奔流不息的一条河,永远有好的等在前头。

    当夜里,喜帖约莫写了大半,就那么搁下了,床上幔帐重重,纤指一挑,无边的浪淹下来,还不曾到大喜的日子,空气里早滚动着蜜一样稠的喜气。她揽着他,步步退却,头发如藻似的徐徐散开,在枕面上飘摇,他半跪在床边,俯下身来吻她,受气氛感染,两人嘴角都翘得高,浓情蜜意的熏陶,他舌一挑,掀开帷幕似的舐过她唇,钻入口中,她似蜜甜。这会他心下更是千百般珍爱,舌缠着舌勾弄、争逗,她也是一阵爱上心头,怀着无限的溺死人的绵绵情意,直将他往自己身上按。挑开胸前盘扣,玉肩半露,帐内借着外头一点光,影影绰绰,她整个人映得如一块玉一般,通透润泽的好料子,他爱不释手,剥离她外头重重繁杂衣物,她只躺着,含辞未吐,气若幽兰,两只白软的乳挣脱出来,活跳跳的,他低下头脸张口来吃,舌面到乳尖盘旋,好一阵亵玩,又好似婴儿吃奶,含着只管急急地嘬,口中啧啧有声,不住生津,润泽非常,他吃够了便舔,舌猛力往上一顶,将她也掀翻过去似的,浑身火烧一样热,心中大动,只管放肆地吐出娇吟,手指攀上他后背,渐地扎入根去。

    两人调情,嘴上虽不沾半点yin词浪语却句句入骨,撼动得两人皆是心痒十分,他在这床笫之事上不能做得君子,她调笑:不急,往后也是你的。一面将自己送过去,两腿发软,仍往两边撑着,烙出两个红印。他忙着手上功夫,两指间淌出水来,偏又急急往里送,她两股发颤,rou,白皙酥软的,一阵阵颤巍巍,香汗淋漓,里头一张小嘴含着他,湿的,含露且待放的一朵,软嫩嫩,似莓果久熬出的殷红酱色。他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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