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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清理过了,但满身的淤青咬痕衬着白皙肌肤更加明显,而现在赤裸身躯仅仅被套了一件半长的黑色睡袍。 闻劭满眼阴郁的勉强下了床,动作间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陡然响起,他这才发现自己的一边脚踝居然被绑了镣铐连着一条长长的银色锁链。 他赤脚踩在地毯上,浑身软的迈步都艰难无比,显然被安置在这里的时候身体也被灌了控制的药物。 可闻劭依旧无视着那耻辱的链条缓步往门口走去,如他所料,距离门口还差一小段距离时扣着他脚踝的枷锁就无法再延伸了,他被桎梏在那环视四周,卧室里所有可能被当做攻击或伤害自己的物品也被全数搬走,除了那张大床都异常空荡。 闻劭唇角溢开些许讽刺弧度,盯着近在咫尺却无法靠近的房门若有所思。 秦川进来时闻劭已经回到了床边,侧眸看了对方一眼便似笑非笑道: “这么恨我吗?” “闻老板是指我?”秦川可称得上文质彬彬的走上前来,居高临下的目光扫过他全身,“怎么会呢。” “总之你们想做的不是都做了,现在是想继续,还是早点杀了我好?” 闻劭冷淡的语调未落,秦川的手已经摸到他耳畔一缕碎发。 下一秒他就被男人猝然按倒在床里,秦川的手继续兴致盎然的抚上他睡袍也遮不住的大腿,一边贴着闻劭耳畔沉声。 “我和闻老板认识的也挺久了吧,对你有些其他想法……不是理所当然。” “如果你是指上床,我的确不能理解。” 闻劭毫无动容,哪怕已经感到对方分开他双腿的力道格外强硬。 睡袍松垮的挂在身上,真空的下摆被那人的手狡猾的钻进去,不经意又迫使他耳梢泛开潮红。 “闻老板总是这样……所以才叫人心痒难熬啊。” 秦川抽气的笑开,连同他那些毫无用处的挣扎一齐暴虐的压制在身下,顺势把闻劭的双腿拉开到最大,卡在自己衣冠整齐的腰际。 零星的急促喘息顺着闻劭起伏不定的胸口发散,黑发被秦川扯起又将他的头陡然按在枕头上,现在仅仅是腰下被迫抬高成羞耻姿态,任由男人的手掌肆无忌惮托住他的臀rou开始不断揉捏。 “闻老板全身都很敏感,或许多做几次你就会喜欢也说不定哦。” 秦川俯下身,玩味的盯着他微颤的腰,仿佛还在故意诱导闻劭回想在车里是如何被自己和金杰双重侵犯的情形。 “就是不知道,闻老板更喜欢谁?” 秦川往前一压,guntang前端猛地挤进去。 他难以遏制的发出一声短促呻吟,可后脑还是被秦川的手死死压着抬也抬不起来,眼睫也不住本能的潮湿几许。 完全没给闻劭继续适应的机会,秦川很快大力的律动开,挺立的男根粗壮跋扈,每一次都深插到最里面狠狠拍打撞击,而每一下更像要直接击碎他的自尊。 混乱中闻劭下意识咬紧嘴唇,丝丝血迹斑驳在雪白的枕头上。 “压抑这么些年……这就……算满足……” 他断断续续的嘲讽招致身后愈发暴戾的重重抽动,半屈的双膝已经紧顶在了凹陷床里、 昏昏沉沉的意识里那些快感欲潮像震颤的暗潮,令闻劭眼前沉寂而纷乱,甚至他都不知道何时房门打开,另一个熟悉至极的呼吸挨近自己。 阿杰托起他的下巴,指节轻浮的摩挲过闻劭的脸颊。 闻劭本能的启唇想叫那个名字,又生生咽回喉咙。 “秦川,你他妈不知道悠着点吗?” 阿杰不满的拧眉朝向秦川,而后者只是微笑的挑眉。 “你自己在车里时不也没手下留情。” 湿热甬道重新被白浊黏液灌满,闻劭一阵反胃,直接被阿杰拦腰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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