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ckjay】隐秘（ABO，含强制关系，慎入） (第4/6页)

他就瞬间软化了。

    因为他的出色表现，阿尔弗莱德最终同意让小鸟搬出他的房间，共同生活计划得以圆满结束。

    布鲁斯为孩子们的友好相处松了口气。

    杰森也不再因为迪克的接近而感到恐惧，把那场事故扔进了大脑的垃圾桶。

    10【过去】

    迪克对那晚的细节记不太清楚，像泡在酒里，透过玻璃杯看外面的世界，不太真切。

    但是杰森总以主角的姿态出现在他的梦中，一遍遍地带着他重温他们做了些什么。梦醒后，记忆仍暧昧不清，只余濡湿的内裤紧贴晨间勃起的性器。

    每次梦遗，迪克都会感到一些愧疚，但随着次数增加，这种情绪逐渐消散了。

    他们之间只相差四岁，这个年龄差在伴侣关系中很合理。他们养兄弟的法律身份也不会成为阻碍。唯一的问题是他们都还未成年。

    迪克扔掉脑海中的杂念，他已经幻想到杰森分化成omega之后的日子了。

    他对小鸟的占有欲并没有因时间流逝而减弱，反而越来越浓烈，就像酿酒一样，越陈越香。

    然而，他答应了杰森必须保守秘密，不能向布鲁斯或阿福求助，只能自己在网络上搜索关于分化期的信息。

    但是现在人们都倾向于依赖抑制剂度过分化期，几乎没有人会经历强制发情。

    他只能参考上世纪流传下来的只言片语以及同人文中的二设。可惜这些资料并没有太大价值。

    没关系，他相信自己有足够的自制力，生物本能不会战胜他的理智。迪克安慰自己。

    这份自信持续到某次罗宾在夜巡时失去联络。

    在第一个小时，迪克还能冷静地听从布鲁斯的指挥，乖乖处理自己这块区域的工作。

    在第二个小时，杰森仍未接入通讯频道，Alpha本能开始躁动不安，迫切要求去确认自己的珍宝是否安全。迪克忍耐着，告诉自己罗宾经过足够的训练，如果有危险蝙蝠侠会有应对计划。

    到了第三个小时，他被兽性占据，奔向小鸟最后信号消失的地方——下城区布莱克街的某间仓库。

    ——地狱的烈焰在他面前升腾，迪克被热浪吹得脑子一片空白，他听到有人在浓烟中哀鸣，呼喊着可能被埋在仓库里的人：“小翅膀——杰森——兄弟——罗宾——”这是他的声音，是他在嘶吼……

    他绝望地挖过废墟瓦砾，寻找着他的珍宝。儿时他目睹过父母的死亡，他已经失去过一次了......他必须找到碎裂的残渣，重新拼合成小鸟，一定有复活的方法，他不接受，他不能接受这个结局——死亡。

    “迪基？你在干什么？里面已经没有人了。”杰森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红着眼睛的迪克转身扑向那只制服破烂不堪的小鸟，检查绒羽下是否有伤口，是不是他的幻觉。

    罗宾有些意外，任凭夜翼的手在他身上乱摸，“呃，我没受伤，鸟mama。我的制服还挺坚固的，挡下了一波小爆炸。”

    “通讯。”夜翼的声音低沉的像蝙蝠侠，“为什么断开通讯。”

    “我以为你知道？嘿！这是小丑的陷阱，仓库里面有炸弹和人质。如果不切断信号，说不定会提前引爆炸药，轰得一声让我成为感恩节晚餐——烤火鸡，接着提前和家人团聚，我是说，凯瑟琳他们。”罗宾努力缓和气氛，好像收效甚微，“放松点，伙计，我在这儿呢。蝙蝠侠同意了的。”

    夜翼抱着他差点失去的小鸟，“他没和我说。”

    “我们早已习惯了，不是吗？”罗宾安抚这只大蓝鸟，“放心，我很优秀，不会有事的。”

    危险的世界总是难以避免意外、失去、死亡。

    义警的行为本就凌驾于法律之上，游离于社会之外，他并不需要被那些累赘的道德所束缚。

    迪克意识到他该珍惜时间，拥抱本能，不留下任何遗憾。

    他想要永久标记杰森，与小鸟建立紧密的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