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蒙克猫猫车_想用棉签碰碰小猫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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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用棉签碰碰小猫吗 (第3/4页)

撕咬着诱人的枝叶。

    “我主,”阿蒙唇边的弧度凝固了,逐渐变得有些僵硬,祂抬了抬单片眼镜,两盆猫薄荷凭空消失,“嗑太多对您这样的小猫不好。”克莱恩的快乐源泉被强行拉闸,他瞅了一眼时天使,无声地示意祂有话快讲。

    “这是今日最后的份额,吃完就赶紧去回应祈祷吧。”几片薄荷叶散乱地叠在渎神者的掌心,祂向克莱恩伸出手。神明不疑有它,就着阿蒙的手小口地咬着,不甚锋利的下牙不时划过指尖,舌尖的倒刺汲取着每一滴快感,触及掌纹的力道轻微,却足以让人心生遐想。

    时天使深邃的眼睛注视着祂的主,薄荷叶很快就见底了,沉浸在快乐中的克莱恩用脸颊不住地磨蹭着阿蒙的手掌,干燥的舌苔在指尖流连,妄图把残余的上瘾气息一扫而空。渎神者任由“愚者”猫猫动作着,直到黑煤球的脑海被薄荷的清凉充盈,一头栽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阿蒙慢条斯理地抱起不省人事的克莱恩,把它仰躺着铺在沙发上。手感很好的短尾被祂拿捏着轻轻摩挲,肚皮也在抚摸下平缓起伏。

    “猫真的很好。”祂想。

    “只是一周没有性生活有点难熬。”

    4.

    “佛尔斯肯定能和我共情。”

    污染随着红月的攀升点点倾倒在克莱恩身上,绯色的清辉透过玻璃窗,映出黑猫在床上蜷缩成团的影子,云层无法遮挡的光在纯黑的脊背显得晦暗不明,游移间激起自星灵体深处散发的痒。

    “主?”阿蒙坐起身打开床头的夜灯,橘色的暖光稍微冲淡了室内的月色,祂往克莱恩的方向挪了挪,安抚性地抚摸着黑猫的脑袋。脆弱的神明在祂手下发出“呜”的一声,耳朵软塌塌的。

    剧烈的污染灼烧着克莱恩的理智。和幼时发烧类似,但是烧上身的却是另一种东西,“...欲望母树真该改名叫欲望母0。”曾经作为“周明瑞”而活的键盘高手在浑浑噩噩中坚持吐槽,他颤抖着寻求恋人冰凉的手,意图抵御污染带来的高热。

    “我的主,您似乎发情了。”渎神者顺势摩挲起黑煤球的脸颊,单片眼镜搁在床头柜。没有薄片水晶的阻隔,那双眼睛所蕴含的、不为人知的事物似乎更加清晰与纯粹。

    像是荒野中摇曳清光的一提风灯,穿过漫山的薄雾栖在远行人眼底,那究竟是安定的居所,还是诱人趋光的未知生物?克莱恩在意识模糊间一无所知,序列之上的诡秘抛却灵性的牵引,他顺从本心,毛茸茸的额头抵住时天使手心,合上眼不动了。

    ——无言的信任。

    “......”从未被时间困囿的神话生物停滞了一瞬。欺诈是时天使的天赋与本能,只由祂心念一动,祂随时都是执棋者与cao偶师。与这种危险并肩,无异于普通人孤身出现在神弃之地的夜晚,诡秘之主心知肚明,却缄默不言。

    患得患失、缺乏安全感时常让克莱恩对这段关系有所保留,人性尚存的神明无法抗拒阿蒙的吸引,但可能的背叛让他止步,因此每一个应对阿蒙的措施都被占卜家仔细构想。污染也许只是一个契机,一个洞悉时之天使真实意图,或者使“愚者”先生直面内心的契机。

    居然是他先向自己伸出手。渎神者的眼瞳被这献祭般的决然点亮,祂像是被取悦到似的拥住克莱恩,抿开一个真心实意的笑,“遵从您的意志,我的主。”

    猫猫被摆成一个背对阿蒙的姿势,时天使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按克莱恩的尾根,手下猫受不住似的塌腰,脑袋无意识地扬起,承受着渎神者的爱抚。秘密的洞口在摇晃的黑尾间若隐若现,时天使窃走了棉签的距离,祂用棉签暧昧地刮蹭着克莱恩微张口中的小尖牙,鼓励“愚者”先生舔舐它。

    “上辈子玩巧〇力与香〇兰,这辈子变成猫被......”棉签仅仅没入半截棉头,占卜家就不安地踢蹬着后肢,抑制不住般发出绵密的叫声。不对劲,难道猫也有前列腺吗?但是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克莱恩十分不安,被熟悉的阿蒙气息所包裹使他胡乱地用脑袋拱着时天使的手。

    棉签在里面轻轻翻搅着,“主,放松一点。”阿蒙带着笑意揉捏着猫猫的尾根两侧,已经整只猫贴在床上的克莱恩耳朵压成平滑的飞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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