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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你真的不告诉他吗？”医谷谷主饶有兴趣的看着唐余，“东方鬼王唐余，竟然也有这样唯唯诺诺的时候啊。”

“我现在已经不是鬼王了。”唐余笑着摇摇头，“你叫我鬼王我也不会有好处给你的。”

唐余递给了医谷谷主一个锦囊，笑着说，“等他来了，你帮我交给他。”

谷主叹了口气，“原来当年的鬼王也会被情爱所蒙蔽啊，好的，我会把东西给他的，你继续去找吧，起源之花可不是那么好找的，如果找到了，希望能和我们医谷说上一声。”

“你们要这个干嘛？”唐余抬头看了他一眼。

医谷谷主笑着说道：“当然是因为我们医谷最喜欢的就是各种各样的珍稀药材，传说起源之花昭阳有很神奇的医用价值。”

唐余笑了一下，“好吧，如果我知道的话。”

虽然还没有找到唐余，但是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了，沈妄凉继续踏上了路途，接着就走到了医谷，不同于以前，现在的沈妄凉如果想要知道医谷里去的话，有生死簿在根本就没有迷路的可能性。

医谷谷主站在谷口等待着他，见到沈妄凉，他脸上的笑意很是真诚，没想和前面那些人一样，这一次，这位谷主直接就把唐余给他的东西递给了沈妄凉。

“鬼皇前来，有失远迎。”

“不用这么客气。”沈妄凉看着手中的锦囊，似乎和前面的不太一样，打开后，一只彩色的蝴蝶从中飞出，沈妄凉看着彩蝶飞走，这才继续说道，“你看到唐余往哪个方向走了吗？”

谷主点点头，“北方，我也知道他是去寻找什么，鬼皇，我可以和你做个交易吗？我告诉你他要去找什么，你告诉我一个问题的答案。”

“虽然如果我赶上他就会知道他到底是在找什么，但是算了，你想要知道什么？”

医谷谷主微微一笑，“我想要知道，鬼皇，你会如何做？对这个世界。”

“我什么都不会做。”沈妄凉静静的看着他，“这个世界实际上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不想要做出什么改变，我可以当这个鬼皇，但是这个位置不会让我有一点的舒服，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沈妄凉是自由的，就算是鬼皇也是自由的，可以说他现在仅仅只是有着鬼皇的称号罢了，他不愿意管任何事情，万年前的沈菁都要比他做的好，医谷谷主点点头，冲他笑了一下。

“我明白了。”

这个世间的秩序还是原先的那个秩序，规则还是那些规则，甚至是五大世家四大鬼域也都是如此，不会有丝毫的改变，沈妄凉转身离开，彩蝶停到了黑猫的耳朵上，黑猫喵呜一声想要去抓，一伸爪子彩蝶却飞了起来停到了另一边。

再次穿越了森林，沈妄凉终于看到了唐余，那人坐在石头上，看着石头下，沈妄凉走过去，他抬头冲着沈妄凉笑了一下。

“你看，我找到起源之花昭阳了。”唐余看着石头下的花，那朵花被石头压得弯曲，却还在掘强的开着花，花是淡黄色的，像是映射了阳光一样的漂亮。

“你找昭阳干嘛？”沈妄凉蹲下来，和唐余蹲在一起，黑猫从他的肩膀上跳下来，好奇的伸出爪子，唐余把猫抱起来，笑了一下。

他偏头看了沈妄凉一眼，“你听说过一个传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