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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层，维奥莱特对这一幕早就习以为常了，见状也没说路斯利亚什么，只是比较好奇，“那小子现在是死是活啊？”

把身上的骨头全部敲碎，理论上是不会死人，但也仅仅只是在理论上。

路斯利亚马上就给出了答案，“啊啦，当然是还活着了！如果不是为了保住这小子的命，我们也不会到今天才完工，还不是他当时的身体状况太糟糕，必须敲几根，就让他缓一下，省得他死在手术台上。”

卡迈尔是先跟巴利安的人大战一场，又被严刑拷打了一天一夜，当时的身体状况已经十分糟糕了，要是一下子就对他进行全身手术，即便是不直接死在手术台上，后面也绝对活不到自己被送到FBI手上的时候。

所以为了吊住他的命，他们就放慢了手术的进程。

路斯利亚揶揄道，“怎么样？想不想欣赏一下他现在的惨状？”

维奥莱特翻了个白眼，“你们可以走了。”她心里面的确是对卡迈尔的惨状暗爽不已，但不代表她就会愿意去观看那恶心的场景了。

好好的一个人，除了头部以外，其他部位都变得跟一滩烂泥似的，那场面，一般人真的欣赏不来。

——虽然她并不算是一般人。

……

“嘭！！！——————”

接收到巴利安送来的礼物，一向老成持重的詹姆斯气得直接一脚踹翻了桌子，“太过分了！这是故意在打我们FBI的脸！”

杀人不过头点地，对方却如此折磨卡迈尔，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实在是太残忍了。

朱蒂的脸色有些发白，显然是还没有从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当中缓过来，“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赤井秀一虽然曾经在黑衣组织里面卧底三年，对于黑暗的接受度更高，但是看到同僚落到如今这个下场，心里面也不可能不愤怒，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卡迈尔现在这个样子，以后要怎么办？”他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心里面在期待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能怎么办呢？”詹姆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看卡迈尔现在生不如死的，回头还是问问他的意思，看他还想不想以这个状态活下去？不想的话，就给他一个痛快，算是因公殉职，抚恤什么的，肯定不会少，想的话，就送他回美国，大不了就是请人照顾他一辈子，这点经费，FBI还是能拿出来的。”

关键是，高层不可能不管，否则就太让人寒心了。

赤井秀一轻轻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对这个答案满意还是不满意，“那巴利安方面，现在上面是什么态度？我们都被这么挑衅了，总不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吧？”那FBI以后还不得被人看扁了吗？！

“是啊！”朱蒂也愤怒地说道，“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

“你们说的我都明白，发生这种事情，我心里面也非常悲痛和气愤。”詹姆斯抬起手，往下虚按了一下，示意两人冷静，“不过，我们之前为什么会去招惹巴利安？还不是为了调查黑衣组织的线索吗？所以眼前最重要的，还是那个计划。”

别看他刚刚表现得那么怒火冲天，但更多的，詹姆斯其实还是演给下属们看的。

卡迈尔出了这种事情，他作为直属上司，如果一点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