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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欲海yin纹:欲以胎栓浪子心,哪知错含道士根(上) (第1/2页)
07 欲海yin纹:欲以胎栓浪子心,哪知错含道士根(上) “夏郎~” 花源牵住即将出门的夫君的衣袖,急切的喊出声,一把黄鹂似的好嗓子被她喊出十分的婉转留恋。 “你放心,我不日便会回来,朋友有难哪能不救,你就在家里等我吧!”摸着妻子的手温声安抚了两下,被唤为夏郎的俊朗男人便提着剑出了大门,扬长而去了。 望着夫君那英伟俊挺的背影,花源又是爱慕又是埋怨。 花源与夏君守从小一处长大,最爱的就是夏君守这副意气风发的样子。以前未过门还好,洞房花烛夜一夜缠绵之后,花源一颗心就更加扑在夏君守身上,每日看着夫君,只觉得欲求不满。 夏家为地方大族,家财万贯,花源的丈夫夏君守本来可以做一个富贵闲人,但他沉迷于游侠风气,自从成了亲,便三天两头在外面行侠仗义,以至于让新娶的媳妇独守空房,好不寂寞。 “唉......” 退回房里坐下,叹了口气,花源若有所思地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 她曾听说,男子有了孩儿便有了责任感,便会着家了。夏君守从来固执,硬劝是拗不来的,不如...... 在这大元王朝,存在着神奇的道法神通。平常妇女要是想尽快受孕,到附近道观找到道士,让其在小腹处画符,借由道术调理身体。 打定主意,第二天,花源便去往最近的紫云观,打算找王道长为自己画符。 “夫人请进!咱们到内室详谈。” 找观里的童子道明来意,不久,一个头发斑白身形肥硕的老道士便跟着接引童子向花源这里滚来,脸上堆笑,还擦着额头上的汗。 等走近了,看清花源的脸,一张老脸上笑容更大了。 原来花源长得肤白胜雪,一张白玉般的脸上杏眼微红,眉头微蹙,平添几分忧郁缱绻的风情,加之被淡蓝色长裙包裹住的纤细身形,端的是弱柳扶风,让人心生怜惜。 好一个美妇人!若是我能把玩cao弄一番,该是何等美事...... 王道长胡作非为惯了,道观里但凡有些姿色的都被他yin遍了,来道观的女眷也被他玩过许多,但都少有花源这种姿色的。当下打定主意,回想童子告诉他的花源的来意,心头升起一计,赶忙请花源入房,并给童子使了个眼色,让他带闲杂人等离开。 安排妥当,王道长请花源坐下,先是装腔作势地捏起花源的手腕摸了几下,只觉手下滑腻,更加心痒难耐,面上却故意做出一副难色。 见王道长这副神色,花源心里咯噔一下,立马问出声:“道长,可是有什么问题?” 摸着下巴处稀稀拉拉的胡子沉思一下,王道长故作高深地沉吟道:“夫人的身体状况尤为特殊,还需要进一步观察。这施法和行医差不多,都讲究个望闻问切,可能需要夫人......” “需要我什么?” “需要您将这浑身的衣服都脱下来,老道才好确认情况啊。” “脱衣......”男女有别,花源又已嫁人,自然有些犹豫,但在大元,道士并不在寻常纲常规范范围之内,加上一想到自己那总不恋家的丈夫,还是咬咬牙同意了,“全凭道长定夺。” 一盏茶后,在屏风后褪下衣物的花源才扭扭捏捏地走出来,躺到王道长的床上,双手盖住下体,脸修得通红。 王道长看到美人玉体横陈在前,胯下一根老rou早就高高翘起,幸好道袍宽大不易察觉,就板着脸顶着一根rou棒在床前徘徊。 “花夫人,失礼了。”拱拱手鞠了一躬,王道长一双眯缝眼就黏在了花源的身上。 “首先,望。” 嘴上念叨着,一双yin邪的眼睛从花源面若桃花的俊脸一点点向下,在胸膛上两团颤巍巍白嫩嫩的双乳上徘徊一会儿,扫过平躺时微微下陷的白肚皮,便来到了下体处。 “花夫人,孕者,生殖之事也。您把最重要的下体挡住,老道哪里看得清楚啊。”说着,握着花源的手,将那碍眼的玉手拨了开去,自己凑上头去仔细观看,顺带耸动酒糟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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