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晚来急_迟迟映昭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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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迟映昭阳 (第3/5页)

内地龙烘得暖意十足,苍时不是很怕冷,除了外衫随手扔在地上,发现茶渍已渗到内里,撇了撇嘴嫌弃得很,转身又脱了一件,露出光洁肩背,眼下只剩贴身抹胸以细绳结在秀美的颈后,长裙束得腰身款款,窈窕身姿尽显。

    谢彦休只是顺着情形卖个可怜,没设想过会发展成眼下这般香艳的情景。

    偏偏苍时还要蹭到身前,一双白臂缠住他,紧紧地抱着他,

    “我若不是你的妻,你便不爱我了么?”

    谢彦休喉头滚动。

    你的妻。谢彦休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她扔下的纱衣一角。

    英雄尚且难过美人关,他自认算不上英雄,只是个俗人,又怎么抵得过这种诱惑呢。

    谢彦休松了手,任它滑落在地,俯下身想去吻她,被苍时侧头躲开了。

    她太清楚这个男人眼里的欲,因她而起的欲,是她爱极的模样。既然是她挑起的,她自然会让他纾解,只不过甜头哪有那么轻易尝到,青鸾律法所谈,万法既不能束缚得太紧,也不能放得太宽,对情人大抵也是差不多的吧。

    “爱不爱我?”

    她的爱说得脆生生的,那么轻易就托出口了。就像小时候一样,奶娃娃还没长大就知道拉着半大小儿的手,问他喜不喜欢她,倘若有片刻迟疑,就要接受娇儿眼泪的审判。

    苍时早就不是那个爱哭的小女孩了,谢彦休抚上她的唇角,蹭花了的口脂沾得指腹殷红,带着股难以言说的强硬,吻住微张的唇瓣。这次苍时没有避开他,默许般闭上眼,感受唇上辗转的温度。

    唇上的温度很快蔓延至颈上,苍时酒量并不差,她清醒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拦住了谢彦休抽她抹胸系带的手,只她自己要被剥光了,对面的人还衣冠楚楚的,难得激起鲜少有的羞耻心。

    轻轻柔柔的吻贴在谢彦休的喉结上,苍时的手探进谢彦休的腰腹,来回抚摸着结实的腰身,忽然换了种叫法。

    “三郎。”

    苍时吃吃地笑起来,明显感受到掌下的身躯绷紧了一瞬,染了蔻丹的指甲划过紧实小腹上的肌rou,剐蹭着往下,隔着衣料触到勃发的硬物,哎呀一声,好似真是新婚的美娇娘一样,娇娇怯怯地唤他。

    “夫君?”

    谢彦休终于不想忍她了,容这么一小会的为非作歹,变着法的点火,理智都快烧完了。他似笑非笑地乜她一眼,

    “谁是你夫君?长公主吃酒吃糊涂了吧。”

    谢彦休托着苍时的腰身把她放在小案上,大掌推着衬裙往上抚,卡着膝盖窝再往外一推,底下的风光便全暴露在眼前,私处很干净,显然是精心将毛发去了,含在花唇间的蒂珠圆润饱满,用舌尖拨弄的时候还会涨得更大。

    苍时被挟着腿,下半身不敢乱动,只能两手往后撑住稳着身形。

    “阿时的xue还是这么漂亮。”轻飘飘的一句话激得苍时缩了缩xue,只觉得更多的热潮要从体内涌出,忍不住合拢了腿想缓解腿心难耐酥痒。

    “别夹,夹住了怎么给你舔。”谢彦休真是…愈发不要脸了。

    苍时破罐子破摔了,纤长的指触摸他的发冠,又缓缓插入长发里,抚着他往自己的私密之处带了带,发号施令都带着颤。

    “少废话,舔舒服了…重重有赏。”

    谢彦休没少给她做这些事,情人间的花样他俩玩得可不算少,但都很有默契地喜欢这种rou贴rou的弄法,谢彦休是觉得这样亲密无间,苍时则是觉得那些假用具始终是冷冰冰的,玩起来没有谢彦休亲自上给她带来的心理快慰大。是故每次让谢彦休弄上一会就觉得要到了,哀哀叫受不了了,谢彦休有心顾着她让她歇会,偏又要摸到他身上,问他怎么不弄她了,又说还没过瘾呢,分明就不是受不了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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