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玫瑰角的蓝眼睛_鹰的救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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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的救赎 (第1/3页)

    

    政府没有用资金来改善监狱条件,整个牢狱里都充斥着爬满青虾的咸水沼泽般的气味。关押宇智波佐助的那间牢房缺失了一面墙,仅存的另一面墙又脏烂无比。黧黑的墙面很粗拉,附着条条道道的毛茬儿像非洲狼蛛的腿毛,间或夹着因表壳脱落而露出来的屎黄色的墙砖,夜晚的月光照上来时会让人觉得像带着鱼腥味的鳞片。宇智波佐助从来都不是受不得苦难的娇少爷,可面对如此环境,他也忍不住紧皱眉头,面露不满。况且,他并不认为自己应该入狱,他觉得自己是被陷害了。这样愤懑不平的心态和对糟糕环境的厌恶促使他整日阴沉着脸色,不拿正眼看人。

    他对罪犯们傲慢无礼,罪犯们也如法炮制地对他。当他被裹上囚服并被戴上象征着奴役的手铐和颈链时,所有囚犯都试图跨过面前的围栏,朝他的方向冲过去。他和这里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也许刚入狱时,这些人会试图用纹身的特立独行和履历上那笔异于常人的叙述来安慰自己,但现实就是最后只会剩下不伦不类的阴阳头、昏黄如蜡的面相、纹理崎岖的皮肤、屎尿皆有的体臭,以及可能会百遭出入的肛门。与之成反比,宇智波佐助拥有秀长如虬的颈项和干净漂亮的皮肤。并且,除了美貌以外,青春和活力也是很重要的,可以说,当宇智波佐助那不甘受辱的嚣张而强烈的眼神扫过来时,没有一个囚犯会不兴奋。适度囚禁渴望异性,过度囚禁渴望同性。

    佐助入狱的第一天,他们就兴奋无比地把脸贴在锈红色的围栏上,用轻佻的口吻和下流的眼神对待他:“他们说你七岁就管不住屁股,是真的吗?七岁就开眼?那应该早就不紧了吧?”“我猜你说的是那个开眼。”“此开眼非彼开眼。”“傻逼!没听到说吗?人家是和暴走的尾兽合作,你没见过暴走的九尾吧?我见过,当年那场动乱,可他妈吓人了!妈的,那怪物可大,尾巴扫起来能把天空遮完。想象一下,这个体型的怪物的那活儿,塞进七岁孩子的屁眼里。”“你就扯吧你!这能活?”大伙儿都笑了。

    宇智波佐助坐在铁板床沿,耳边听着几十个男人交叠在一起的笑声,眼神却愈发坚定了起来。他始终沉默着,不掷一字。在这片独属于他自己的寂静中,烛光的明灭、月色的温和,以及回忆的扑闪,都不曾停止过。

    夜里,当被尸骨析出的石灰质侵蚀的墙体的气味飘入他的梦乡,强行将他从短暂的美好中拉拽出来,让他睁开眼睛,回到这个被菌类噬残蛀空的粗拉单墙面前时,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鸣人。生活越是枯燥,就越容易被那些离开的人所占据。具体是鸣人的哪一部分特质或者哪一次言行占据了他的回忆,他也说不上来,他只是知道,想起漩涡鸣人有助于他在这尽是孤独和遗憾的失眠夜得到些许心安。如果他曾阅读过玛柳特卡在荒岛上开了第四十一枪的故事,他或许会恍然大悟,自己就和那朝爱人的心脏开枪的玛柳特卡一样,非常舍不得那双大海似的蓝眼睛。

    就这样,失眠既成为了他的痛处又成为了他的幸运,诚然,回忆与感情这些夜来客并不会直接给他带来喜悦,可是,在白天的羞辱与落魄的对比下,漩涡鸣人的蓝眼睛竟会成为他脑海里唯一的真实。唯有那双蓝眼睛里所透露出的感情是绝对可信的。

    苍穹之上,群星有规律地眨动着眼睛,如同酒席上的人有规律地举杯畅饮。星星用高悬于大地的灿烂之罇把黑夜喝干,白昼便像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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