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谢李]比白开水还无聊的一些爱情故事_不灭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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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灭花 (第3/4页)

不得已去了日本留学,晚风还是那么浩荡,夜色中的景致却截然不同了,高楼错落间霓虹灯在无休止地闪烁,车流不息中各色车灯交织着反射光线,背景里律动感十足的City Pop歌曲节奏是何其的明快,谢云流置身其中不知为何却反而觉出一种难以融入的萧索。

    那种反复摩挲后背的手法,其背后调情意味简直毋庸多言,李忘生怔楞着打了个寒噤,一恍神后总算也反应过来了。他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张试卷的一角,仰着脸去看谢云流时却并未发觉自己的声音已有些颤抖:“师兄,你还要……还要听吗?”

    “要啊,怎么不要?还有好多题目没问你呢。”谢云流握住他的手,捧到面前呵了口气,随后顺手把被子扯过来,把彼此囫囵往里面一卷,低头亲了一下他的耳朵,“手怎么这么冷?”

    李忘生的声音越来越低,渐渐地完全安静下来。冬天的毛衣都不好脱,谢云流不由得开始后悔自己白天非要多事让李忘生再去穿得厚实点,眼下只能摸索着折腾了好一番,那双手才总算能顺利抚上对方的腿根。

    在这间小小的卧室里,在这混沌的半明半暗中,目前就只有师兄和他两个人。李忘生还是很紧张,抓着被沿不放的手未免用力过猛,至于那张无人问津的试卷,此刻已经被揉搓成皱巴巴的一大团,可怜是可怜得很,但即便好学如李忘生如今也无心去抢救它,毕竟他眼下全副心神都放在如何忍耐着不要失态得叫出声这件事情上。恍惚间他想,师兄明知他是非常怕痒的,却还是,还是……这样。可自己又为什么明明已抓牢师兄的手腕了,却一时忘了反抗,慢慢的,最后又只剩下了喘。

    少年人的身体在他面前不由自主地敞开,纯然是一种妥协接纳的状态。上半身半露在冷风中,那种莹润细腻的光泽,谢云流每每看在眼里总要疑心一回那手感会不会是玉石一般冰凉的坚硬的,然而实际握在手里的触感又的确是温暖的柔软的,勾人得很。谢云流搂住他的腰,把他揽过来的时候声音低得几乎像在诱哄:“下面也脱了吧?不然一会儿又要湿了。”

    李忘生把头埋在他肩上,只小声地嗯了一声。他固然脸皮十分薄,不过能如此勇敢表态显然已经可以算作是近来一段时间被周密集训后的一大进步,尽管他还是感觉自尊心像一只柳丁那样,在师兄眼前被彻头彻尾地剥开来,然后榨干了。夜很长,因此谢云流颇有耐心地抚摸了一会儿他的脊背,直到李忘生终于放松下来肯好好看着他,他才伸手去描摹了一回对方的嘴唇:“乖。”

    李忘生不说话,只是用湿润的眼神盯着他看,多少有点卖可怜的意味。这完全是邀请,谢云流当然只能低头亲他,李忘生的嘴唇很软,好像稍微含一会就能轻松抿化掉。谢云流为了让这种时候的李忘生能略微放松一些,往往每次开头的接吻都按捺不住要多亲他一会,今天也是如此。李忘生视线逐渐变得散漫,就连喘气如今也成了一件非常艰难的事。谢云流扶住他的下巴,一边教他慢慢调整好呼吸,下面却已经熟门熟路地挤进他的臀缝。身下的床单因为他们的动作多了些不清不楚的褶皱,李忘生费力地挡住自己的眼睛,大腿却没力似地徒劳伸着,不知道到底是在负隅顽抗还是索性缴械投降了。谢云流根本来不及去同他确认,握住对方的两胯缓慢进入,李忘生身体很紧,即便方才被揉湿了一些,但推进时的那种窒息感依然从他的身体原封不动地传到谢云流的身体,那感觉如同是强行破开了一个咬得很紧的蚌壳,蚌rou裹着细砂,如此种种压力之下的纠葛让谢云流不知不觉间出了一身热汗,脉搏在额头和颈动脉横冲直撞,切实感受到他在被那么用力地裹紧,又在被如此竭诚地渴求。这是一场漫长的侵略战争,同时,又根本说不清楚谁才是真正的牺牲者。

    生理性的泪水不知何时科学地缓慢地流淌到嘴边,李忘生迟疑地舔了舔唇角,那滋味尝起来是有一点点甜蜜的苦。谢云流直着腰尝试着慢慢进出了几下,很快听到李忘生发出湿漉漉的吸气声,似乎是稍微适应了点,没有先前那么难受了,下面却依然把他咬得十分紧。才刚被侵入过,体内那个甬道尚未完全变软,谢云流撑起身体,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润滑,倒出一点在手心里。

    谁知李忘生垂着眼帘安静看了一会他的动作,眼角还是水淋淋的,再开口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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