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不止不休】棋逢对手(张颂文水仙|高启强黄江)_梦男x黄江:或许有明天(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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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男x黄江:或许有明天(中) (第2/5页)

术难题,红色的太君宝座应声落地。单独的轮子无法维持它的平衡,里面乱七八糟的物品撒了一地。他在里面翻了翻,竟然捡出一根看起来分量不小的垒球棍来。你看他掂了掂分量,接着单手就把那根球棒稳稳握住了。他用球棍朝你的方向挥动了一下,下一秒竟跨上摩托,踩下油门向你停车的方向猛冲过来。

    失去挎子桎梏的摩托速度惊人。还不等你来得及做出反应,一声巨响就从耳边传来: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崭新跑车的后视镜飞上高空,撞到隧道的顶端再弹回,因惯性造成的高速而与地面不断摩擦,在路面上划出一道火花。

    你探出车窗问候对方十八辈祖宗。回应你的是半截故意脱手的球棒,狠狠砸在你之前就被烟头摧残过的挡风玻璃上,但它可比烟头厉害多了,你面前rou眼可见地出现了一道裂痕。你不断用最肮脏恶毒的话诅咒对方,但空荡荡的隧道里他那辆摩托车呼啸的引擎声却让你的咒骂显得单薄又无能。

    那晚你恼羞成怒的嚎叫响彻夜空。

    第二天一早,你就顺着交警队查到的车牌号和公安局呈上的个人信息摸到了他单位。当你气势汹汹地冲破保安的阻拦,一把推开报社的大门时,你看到门内的所有人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仿佛对你这种大喊大叫着破门而入的行为习以为常。“老黄!又来了个喊着要找人卸你胳膊卸你腿的。”一个背对你坐着的秃顶胖子头也不回地出声提醒,你看到一个乱糟糟的身影从更加杂乱的桌面下缓缓浮现,嘴里鼓鼓囊囊的还塞着些没咀嚼彻底的食物,含糊不清地埋怨道:“……你让他等一下!”

    饼干渣从他布满胡茬的嘴角掉落,镜片似乎因为他刚刚在桌下的摸索而沾满了指纹。他一边随手拿不比镜片干净多少的衣角擦拭起眼镜,一边眯着眼睛朝你张望过来:“你谁啊你。我困在这破地方一周多了,怎么还能有人找上门啊。”

    cao。老天爷,你丫真不讲道理。他又脏,脾气又差,可那从眼角居高临下瞥下来的一眼就是正好撞在了你的心上。

    到嘴边的脏话不知何时变成了小声嘟囔。鬼使神差地,你居然改口说自己是推销饮用水的。这显然与之前你做出的一系列行为完全不相符,其差异大到这句话搭配着你手中从挡风玻璃上抠下来的半截球棍产生了你意料之外的喜剧效果。报社里瞬间爆发出一阵阵巨大的笑声。

    你在众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空档里灰溜溜地夺门而出,回头看见他用充满疑惑的目光看着你。你贪婪地享受着和他四目相对的时光,直到一拥而上的保安把你团团围住,试探性地喝问你的名字和来意。

    京城时报,百分之五十民营控股,自负盈亏,近几年势头很猛。两天后,你靠着伪造的简历和学生娃们一起踏进报社的大门。大多一看都是还没进入社会的毛孩子,带着一股象牙塔里特有的懵懂气质。在教育这套游戏规则里听话的乖孩子总能尝到甜头,像巴普洛夫的狗一样把服从指令和奖赏挂钩,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你冷眼看着那小孩儿在报社里一圈一圈地跑步,最后气喘吁吁一脸迷茫地回到原地,而那发出指令的婊子却一脸失望,下颌线绷得紧紧的,抱着胳膊撇着嘴,即使是最迟钝的人也能从他毫不掩饰的轻蔑神态中读出否定来。

    做事吊儿郎当没正形显然也不是正确答案。你再没机会和他说上一句话就被丢去印刷科打杂。这波免费劳动力里面,只有一个高中肄业的家伙得到了他的青睐。你不清楚这二人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渊源,只知道自他和黄江共同署名的矿难报道拿到头版之后,这个叫韩东的家伙就是一副势不可挡的样子,每天极少能在报社里见到他。

    浑浑噩噩地过了三个月,临近年关部门聚餐的时候,你才后知后觉咂摸出点味道。黄江就坐在你对面,低着头认真帮他捋初稿。众人说笑的嘈杂声音似乎完全无法影响到桌角的二人。你看到黄江皱着眉头说教,嘴角却挂着掩不住的微笑。

    聚餐结束,他喝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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